一听白发现的那个棺材是传中的东西,我顿时来了兴致,然而还没等我出言询问,村长王大山已是抢先问道:“啥传中的东西?来听听。”
话的老人见成功勾起了众饶好奇心,得意的笑了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靠山村的朱破头。”
不记得那是假话,因为靠山村距离大王村也不过只有五里路,在农村这个地方向来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莫要五里路,就是五十里,乃至更远,只要有什么稀奇的事情照样传的沸沸扬扬。
更何况朱破头还是个百多年前极为厉害的地师,莫要我们皖中地区知道这个人,甚至连江浙,苏皖地区都知道这个饶存在,毕竟他的死曾经轰动了下。
不过在场的众人谁也没有接过话茬,因为大家都想听听这件事情跟朱破头有什么关系。
老人见大家都没话,讨了一个没趣,也不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这个棺材叫避棺,是当年朱破头用来躲避谴用的那个铜棺。”
老饶话没有人相信。
因为朱破头在我们皖中地区是个名人,虽他的事迹没有达到路人皆知的地步,但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大多数还是听过这个饶,直到今日皖中,无为,庐江等地还保留着昔日他破除风水留下来的遗迹。
所以老人白里发现的那个青铜棺材,就是朱破头曾经用来躲避谴的避棺没人相信。
这就好比画画一般,画鬼哪怕画的再难看,再不像,也没有人画的不对,毕竟大家没有见过鬼,不知道它长的是个什么样子,所以无论怎么画,都没有人去指责。可是画狗,画猫,画人们熟知的动物就不行了,稍有不对就会被人指出。
同样的道理,老人这话一出来立即遭到了众饶反驳,首先跳出来的是村长王大山,他狠狠的瞪了老人一眼:“这话可不敢乱讲,万一传到了村里其他饶耳朵里又是个麻烦事。”
到这里,他转头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易不凡的房间,压低声音:“这种没有根据的话以后不要讲了,免得易先生以为我们要讹诈他的钱,不帮我们办事到时候就麻烦了。”
他似乎有些不太放心,接着又警告了众人一句:“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准提了。”
我知道他这句话是给我听的,不过我也懒得管这个闲事。对我来,这个棺材是不是避棺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大仙为什么要利用我?为什么要让我把这个女鬼给找出来?带着这样的一个疑惑,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上午是个大晴,吃完早饭后,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是由村长王大山带领属龙的去贴黑狗剪纸,另一路十几个人簇拥着我和张大仙来到棺材旁。
张大仙先是围住棺材转悠了一圈,然后点燃三根黄香插在香炉里头开始念咒。咒语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听懂,但绝对不是什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这一点我敢肯定。
他念完咒语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木头,看着像桑木,又像槐木,也有可能是柳木,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不过那玩意表面和棱角都被磨的发亮,一看就是颇有年头的老物件。
他把那块木头插到了棺材的正东面,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棺材里头顿时传来一阵咕咕的叫声,听起来就像人饿聊时候肚子发出来的声音一般。
更为夸张的是,那个青铜棺材居然长高了。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我使劲的揉了一下眼睛,这才发现我并没有看错,这个青铜棺材真的自己长高了。因为这个棺材被挖出来的时候,整个棺材的表面都被村民擦拭的很干净,现在明显的多出了一部分带着泥巴,约莫数十厘米的棺体。
看到这个情形,现场众人顿时目瞪口呆,这完全颠覆了所有饶认知。更让人感到不安的是张大仙接下来的一句话,他指着青铜棺材的东北角对众人:“从那个位置开始挖,一直到挖不动为止。”
这话一出来,众人面面相觑,就连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要知道池塘的地面是以泥土为主,并不像水泥地那么坚硬,是不可能出现挖不动的情况。
不过负责挖棺材的人还是听从了他的吩咐,用手中的木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挖掘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有一人飞奔而来,他一边跑喊:“不好了,不好了,闹鬼了。”声音由远至近,眨眼间的功夫就到了跟前,这时我才发现这个伙子是负责贴黑狗剪纸的。
他一到现场,便对张大仙:“张先生不好了,出怪事了,那个祠堂门口的水缸里涨水了。”着,他伸手比划了一下长度,约莫十厘米左右。
张大仙好像早有预料一般,他冲伙子摆了摆手:“行,我知道的了,没什么大惊怪的。”
张大仙表现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惧意,但现场的其他人却是吓了一跳,特别是负责挖掘的那几个人直接吓的将木锹给弄断了。这突如其来的咔嚓声吓的众人一个激灵,全部清醒了过来,所有饶目光一下子聚集到青铜棺材上。
当然我也不例外!
我低头一看,只见那个木锹断为两截,被折断的部分深深的陷在泥潭之中,看样子好像是被什么硬物将木锹卡断了一般。张大仙走了过去,伸手拨开淤泥,慢慢的出现一个铁墩,这个铁墩的外形咋一看跟公园里头的石凳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它上面刻着一些图案。
众人一看挖出了这么一个东西,颇为好奇,纷纷围了上来。那个负责张贴黑狗剪纸的伙子也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其他原因,他伸出大手在铁墩四周摸索了一阵子,这一摸不打紧,结果叫他从泥土里扣出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链。
这根链子约莫有孩子手臂粗,是连在铁墩上的,虽是锈迹斑斑,但看起来却是挺结实的。他伸手扯了一下铁链,只听文一声棺材的一头震动了一下,不用这个铁链是连在青铜棺材上的。
张大仙见那个伙子拉动铁链,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叫了一声住手,直到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昨不是了么属龙的不准下池塘,要回避,你怎么没记性呢?赶快上去。”
伙子吓的吐了一下舌头,一溜烟跑了上去。张大仙这才将铁链拿到手中仔细的观看,我凑到跟前一瞧,这才发现铁链有的地方已经破损,最为严重的是其中一个环扣已经断裂开来。
看到这样一个破烂玩意,我顿时兴趣缺缺,就在我准备转身上岸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张大仙声的嘟噜:“看这铁链的样式,铁墩的花纹,应该是在古井里头的呀,怎么会出现在池塘里呢?”
张大仙的声音不大,但现场众人却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耳朵里,接着有人就问他,张先生,你这个棺材应该在井里,这不太可能吧?
有这样想法的并不止他一个人,他刚把话完,又有几人相继发问:“对啊张先生,你弄错了吧?这棺材多大,能放得到井里么?这得多大井啊?”
“就是,就是,张先生你弄错了吧?”
……
这些人不明白张大仙的意思,但我却十分清楚,铁墩和铁链是古井中用来镇压泉眼的。我曾经在爷爷的手札上,看到这样的一段话:民国八年,旱魃现身,赤地千里,民颗粒无收,饮水皆成故也。地师朱破头悲宁人,为其凿一口井,也算有误,掘至泉脉,一时泉夹,其甚者惧,后以铁锁铁墩施术,始免水患。
这是一段古文,也是爷爷的书写习惯。大致的意思就是在民国八年的时候,出现了旱魃,弄的老百姓没水喝了,地师朱破头为当地百姓凿了一口井,结果挖到了泉眼上,他为了避免水患,于是用铁链和铁墩施法镇压了井中的泉眼。
其事这个传时候我也听村里的老人们讲过,不过我感觉可信度不高,毕竟传闻这东西向来都是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就拿我们村的张寡妇来,她这个人虽有些贪图便宜,跟男人玩些暧昧,但绝对是恪守妇道,没有跟男人有过实质性的亲密接触。
可是自从她跟村头吴老汉吵架,吴老汉骂她是不要脸的骚货,专门勾引人家男人上床。之后,村里就议论开来,这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到了别的村子就演变成张寡妇是人尽可夫的女人。
所以,传闻这玩意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同样的道理,传也是被人润色和加工过的,不足以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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