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冷哼一声:“无知者无畏,年轻人你没有接触过的事情,不要乱。”到这里,我见伙子张嘴准备跟我分辨,连忙抢在他的前头:“既然你我在搞封建迷信,那我就用封建迷信的方法,断一下你目前的状况吧。”
伙子见夸下如此海口,顿时为之一愣,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旁边围观的众人,纷纷叫道:“道长,你看!”
“对,你。”
“吧!”
在这些督促声中不乏有一些嘲讽:“真的假的?有这么灵么?别扯淡了。”
“肯定是假的喽,要是真的这么厉害的话,他为啥不算算彩票号码,出来算命啊?”
……
面对褒贬不一的村民,我笑了笑,指着伙子当场断言道:“伙子啊,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跟女朋友分手了吧?”
到这里,我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手指:“嗯,应该是在二十五岁的时候。”
我之所以二十五岁的时候,是因为我看到他司空位置有横纹,在面相学中来讲,司空位置有横纹,这是表面感情有变的典型特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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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是表明在二十五岁这年,如果不是结婚的话,就是分手。
结婚首先被排除,因为这个伙子左手未带婚戒。再者来,他若是结婚了,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跟村里的老大爷们在槐树下扯淡?这不现实。
所以,通过面相和细微的观察,以及判断,我断定这个伙子是跟他女朋友分手了。
“你怎么知道的?”伙子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可话一出口,他的脸色顿时为之一变。现场众人咦了一声,:“他怎么知道的?”
“对啊,邪门了哈!”
“好神奇哦!”
……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伙子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眼睛咕噜一转,我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这厮想找借口了。
果然,他接着就:“道长啊,你能看出我跟女朋友分手这不足为奇,那你能够算的出来我们是为什么分手的么?”
这话问的就有些找抽了,明显有一些刁难的味道。如果是别的术士遇到这种情况,肯定大概头疼,可对我来,算不得什么。
因为我会面相!
我原本不打算羞辱他,现下见他自个找死,当下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当着现场的众人,对他:“你女朋友劈腿了……”
到劈腿,我见围观的老人们一脸愕然的表情,立即明白他们听不懂,于是连忙改口:“你女朋友偷人了,所以你们分手了。”
伙子顿时为之一愣,随即恼羞成怒的指着我大叫:“你……你,胡!”
伙子声音虽大,未免底气不足。我见他事到如今,还犹自嘴硬,于是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指着他眉角后面的妻妾宫的位置,对现场的众人:“大家看他妻妾宫的位置有一个痣,这是配偶和女友跟他人发生关系的典型特种。”
到这里,我怕伙子巧言吝啬,混淆视听,我连忙抢在他张嘴分辨之前,大声:“他的女朋友想必大家都见过吧,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看看她的女朋友是不是口角两面肥厚而红,这是生性好淫的象征,而且这种女人早熟,没结婚之前就喜欢偷偷摸摸……”
我一口气,将有可能出现红杏出墙的面相一下子全部了出来,现场的众人顿时目瞪口呆。而那个伙子则羞得满脸通红,撇开人群,飞一般的逃了出去。
伙子一走,众人看向我的目光由先前的质疑,变成了钦佩,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显得更加虔诚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旁发出一个不合时夷声音:“道长既然这里厉害,那能不能帮我算一下呢?”
又是找茬的!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扭头一瞧,吆喝,又是一个伙子,今个跟伙子们干上了。
看着他挑战的眼神,我点点头答应了下来。伙子笑了笑:“我舅舅以前得过一场重病,做手术差点死去,您能测出他得的是什么病何时最危险吗?”
果然是找茬的,而且是丝毫未加掩饰的找茬。这都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让我去测算,这明显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伙子的话一完,现场的众饶目光一下子聚集到了我的身上,有好奇,有不屑,有嘲讽。看着众饶表情,我知道这些人都清楚结果是什么。
不过,我也没去猜想,也没有运用跑江湖的手段去察言观色,去套话。因为我会六爻,六爻卜算对我来是轻车熟路,一卦算全身,这伙子的问题难度性不大。
我取出铜钱,平入掌心,掷于地面,一连六次,得风火家人卦化风畜卦。
从卦象中看,午月火旺父母亥水休囚已极,又不是月建之生明其舅身体很差虚弱得很。卦中财爻丑土得月建之生旺相而动克制,用神父母亥水五行中水代表肾,用神休囚遭旺相之财爻克,明其舅病在肾脏。
用神父母亥水休囚于月建病在日建又不得动爻之生,明其舅舅病得十分厉害,病情很危险。因用神之原神空亡无根测卦时为戊寅日,为甲戌旬空申酉而申酉乃用神父母亥水之原神,断卦时空亡一方指目前空亡,意思就是其舅病危险的时间应为去年七八月份。
用神父母亥水,虽然休囚遭动爻丑土旺克病很危险,但克制父母亥水的财爻丑土遭日建之克,又动化寅木回头克,明其舅舅病在相当危险之际尚在有一线生机。
我将卦象的内容跟伙子一,他当场目瞪口呆,半响之后竖起大拇指,:“道长您真是神了,我舅舅确实得的是肾病,而且很厉害,去年七八月份病危去医院做了换肾手术,差一点死了,但后来被救活了。”
伙子话音一落,先前那个准备找我算卦的老人站了出来,咧嘴笑了笑:“道长,您算的太准了,我就是他舅舅。”
一老一少,再加上先前被我断言女友劈腿,逃走的那个伙子,先后证实了我的言论,众人看像我的目光,由钦佩变为恐惧。腾然间,现场爆发出堪比菜市的喧哗:“道长,麻烦你帮我算一下我儿子今年能不能考上大学!”
“道长,你帮我算一下,我儿子什么时候结婚啊?”
“道长,你……”
……
看着热情高涨,以及陆续前来凑热闹的众人,我暗暗的皱起了眉头,人多并不是好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发现陈耀祖的身影。
一想起接下来就要为这么多人算卦,我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莫非陈耀祖不在家?”我暗自腹语了一句,再次打量了一番围观的人群,可结果却令人十分沮丧,我依旧没有发现陈耀祖的身影。
而这时,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那些闻讯赶来的妇人,隔着老远就叫喊了起来:“道长,我男人出去一年了,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没回来,帮我算一下他是不是跟人跑了。”
“道长,我家母猪每次下猪没几就死了,你帮我算一下,看看是咋回事。”
……
妇人们求测的问题,可谓是五花八门,上至购买彩票,下至鸡毛蒜皮的事,我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不算吧,已是骑虎难下。算吧,人数过多,耗时太久,再加上不着调的问题太多。我想了想,最后决定玩一个手段,那就是一日三卦,只算两。这样一来,我既可以在陈家沟多逗留一,又可以摆脱村民们的纠缠。
谁知,我将一日三卦的规矩了出来,现场立时炸开了锅,有人:“道长,帮我算吧,我出一百块。”
“我出两百。”
“我出三百。”
有邻一个人出价,很快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四个人都效仿了起来。于此同时价格也越来越高,眨眼间功夫,竟然被炒到一千块的高价,而且这个价格还在持续上升。
很显然,今日仅有的一卦,谁也不愿错过。因为在此之前,我看过一次相,算了一次卦。
就在这当口,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声大叫:“最后这一卦我预定了。”
嚣张,绝对的嚣张。人还没有露面,就把这一卦给预定了,连价格都没出。
但是,这一刻却没人敢出言反驳。
我以为是陈耀祖来了,可是没想到一扭头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面孔。此人约莫有三十来岁,是个男的,长的极为凶恶,他一到现场,所有的村民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不用,肯定又是一个狠角色,否则的话,村民们不可能不敢吭声。
“既然没人反对,那么先生是不是可以帮我算算啊?”男人问我。
“可以。”我点零头。
对我来,帮他算,帮别人算,都是一样,反正这是最后一卦,我巴不得尽快有个结果。
“你想算什么?”我问男人。
“先不忙。”男人摆了摆手:“我想想考考你再。”
得!又是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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