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纸钱的片片飘落,又是在坟地里,这儿的一切显得更加诡异。
我想,那个伙子恐怕是名道士,或者是个和散阴阳师之类的,不然不会背着两把大剑,还来这种鬼地方撒纸钱。
郭菲望着眼睛都亮了,如痴如醉地:“真帅啊,不知有没有男朋友。”
“人家好像是男的吧?”我提醒她。
郭菲依然自顾自地:“比你帅多了。”
我感到脸上无光了,接口:“那你叫他做你男朋友呗。”这个花痴!
“怎么,吃醋了解?”郭菲望着我嘿嘿地笑。
没吃醋,就是有点不爽而已。
而这时,那伙子转头朝我们这方望来,像是听到了我们的话声,并且迈开大步一步走了过来。我忙将锄头藏在草丛里,与郭菲使了使眼色,双双慢慢地站了起来。
伙子看到我们时,怔了一下,停下脚步,紧紧地盯着我们。
我和郭菲也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时间似乎凝固了,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无形的味道,像是杀气。
不时有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一片片落叶与草屑,在空中打着转,像是在飞舞。
我想,如果让他发知道我和郭菲是来这儿挖人家坟墓的那可就不好了,为了掩人耳目,我决定以假乱真,悄悄地抓住了郭菲的手,轻轻地:“我们走。”
郭菲问:“锄头呢?”
“不要了。”
“啊?”
走到那伙子身边时,我们还在相互对望着,生怕对方猝然出手伤了自己。
“这位兄弟——”他突然开口了,十分认真地:“你想带你女朋友打野战,不要带到这坟地来,容易惹怒神明……”
“你什么呢?”郭菲发火了,瞪着他骂道:“你们话心点,谁我们在打野战?我们在挖山药!”
“山药?”伙子伸手朝着一旁的坟地一扫,惊讶地问:“这坟地上的坑都是你俩挖的?”
尼妹,误会越来越深了,我忙:“不是我们挖的,我们是来打野战的。”完拉着郭菲的手强行拖着她往树林那边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郭菲不断挣扎着,气呼呼地大声:“我们其实是来捡柴的。”
走进树林时,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伙子还朝我们望着,郭菲低声:“再看,挖了你的眼睛!”我你行了,你打得过人家么?没看他背着两把剑吗?绝对是个高手,快闪人!
郭菲停下来:“我的锄头还没拿来呢,是我借人家的,必须得还。”
“然后呢?”我望着郭菲,觉得这个女人很麻烦。
郭菲:“你去给我拿过来。”
我只得又走了回去,当到了刚才那座坟墓前时,却发现伙子正站在那儿,手中正提着郭菲借来的锄头。
“大哥——”我友好地:“那锄头是我的。”
“你的?”伙子看了看锄头,又看了看我,很冷酷。
“对,是我的。”
伙子将锄头提给我,我接过来了声谢谢掉头就头,突然听到他叫道:“等等。”
我停下来,惊讶地望着他。
他朝我走过来一步,将我的脸看了一遍,沉重地:“你前几恐怕有跟不同寻常的东西接触过,而且,这几你有血光之灾,晚上最好不要出去。”
我的心直接就咯噔了一下,他所的不同寻常的东西指的就是鬼,这个我很清楚,我跟上了郭菲身的那只鬼有过接触,只是不知道,这子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而他又我这几有血光之灾,是危言耸听,还是确有此事?如果真有这种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会未卜先知?
这种高让认识认识。
我一脸诚挚地问:“请问大哥,我这血光之灾是怎么回事呀?你能帮我化解吗?”
伙子:“你晚上尽量不要出去,不要跟陌生人来往。”
我暗问,那你算是陌生人吗?不过这种话是不能出口的,自个儿想想就行了。又见这伙子仪表堂堂,一身正气,应当是个侠义人士,要是能认识的话,不定以后能用得着,便笑逐颜开地:“谢谢大哥,不知大哥你怎么称呼,有手机吗?万一我遇到位麻烦想找你帮帮我。”
伙子:“我叫沐木,没有手机。”
“墓——墓?”好奇的名字!
伙子笑了笑:“是三点水加个木字的沐,名呢就是草木的木。”
“哦,大哥好名字!我叫蓝黛逸,就在前面的那所学校读书,中午我女朋友要来这后山玩,我们就找到这儿来了,没想到这儿——唉,被猪拱了一样。”
“是啊,造孽啊。”沐木摇了摇头,沉重地:“只怕这样会遭谴的。”
我望着沐木问:“大哥,你是干什么的啊?怎么背着两把剑呢?”
沐木笑道:“我是从山上下来的,以前在山上是砍柴的。”
砍柴?用剑砍柴?
突然,听得郭菲在那头生气地喊道:“蓝黛逸!”我应了一声,她叫道:“你速度能快一点吗?”我对沐木:“我女朋友叫我了,我要走了。”沐木点零头:“以后不要再来这儿了,这里怨气太重。”
跟古惠欣得一模一样,看来也跟古惠欣一样,是个抓鬼的,不过道行应该比古惠欣要高,至少他一眼能看得出来我跟鬼有接触,而且还看得出来我这几有血光之灾。
突然,我的心一阵咯噔,难道这血光之灾跟如霜有关?
离第七越来越近了,不知如霜会不会在第七的时候为了不让人透露她的行踪把我给杀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在校门口等古惠欣,然后问她,有没有从我的脸上看出来我这几有血光之灾。古惠欣朝我的脸上看了看:“你眉宇间有一层黑气,我想恐怕是你跟那个如霜在一起有关,至于这血光之灾,倒是看不出来。”
我我今碰到了一个高人,他我近日有血光之灾。
“是吗?”古惠欣右有所思,问我是什么高人,我将沐木描述了一遍,古惠欣同行中没这个人,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不知该相信谁了。
不过凭我直觉,我应该要相信那个沐木的,古惠欣这只半桶水,太令人难以信服了。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是如霜叫我给她洗澡。在给她脱衣时,我发现她身上的那股怪味越来越重了,如霜一直紧盯着我,像是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我故意皱眉:“哎呀,才一不洗,你身上臭死了!快进去快进去,我给你洗洗。”
越这样,越表示我口直心快,心里藏不了东西,这种人比较让人容易接受,不像某些人,口是心非,心机极重。
还好如霜并没有什么,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
我边给她擦身子边:“一不洗澡,睡觉就痒痒。”然后在她胸部那儿揉揉:“做个爱干净的孩子,洗洗更干净。”
如霜:“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恐怕是我把你当成了我的亲人吧。
如霜哼道:“你少油腔滑调,不要进来一块儿洗吗?”我算啦,等给你洗了我再洗,暗想,夺了我第一次,还想夺我第二次,没门。如霜:“进来吧,咱俩一块儿洗不更好吗?”
好吧,那我进来了。
当我跳进浴缸里时,我坐在那儿不敢动,如霜望着我问:“你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抱着她,将她放在我的身上,慢慢地进入到她的身体里,感觉被一层温软润滑的嫩肉包围了。
正想动,如霜突然问:“你害怕死人吗?”
我怔了一下,盯着她问:“怎么问这个了?”
如霜又问:“如果我要你去背一个死人回来,你敢不敢做?”
擦!惊得我差点在她身体里软掉!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这种话,恐怕只有如霜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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