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哼了一声,一脚踢在一只酒瓶上,那只酒瓶像足球一样朝着夏靖祺的面门直射而去,夏靖祺一剑砍去,那只酒瓶四分五裂,他瞪着如霜问:“你是谁?”
我担心他俩会打起来,忙跳进去劝架,跟他们分别作了介绍,夏靖祺朝如霜看了一眼,眉头直皱。 如霜却转过身,连看也不看。
气氛一时非常尴尬,我有意问夏靖祺:“那个彤彤是谁啊?”
夏靖祺怔了怔,盯着我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我笑着问:“她到底是谁啊?是不是你暗恋的?”夏靖祺淡淡地:“是我的恋人,可惜已经不再了,行了,这都过去了……”完脸上便是一阵怅然。
没想到这个邋遢鬼也有浪漫的过去,只可惜……场面有些难堪,我见如霜一直板着个脸,便打圆场:“你刚才抱着如霜姐大喊彤彤不要走,恐怕整栋楼都听见了。”
夏靖祺面红耳赤地,忙不迭朝如霜道歉,如霜也还大方,问了他有关魔血太岁的事,夏靖祺看了看她问:“怎么,你也想得到魔血太岁?”如霜嗤之以鼻,冷冷地:“我是来看看你是不是一个拐卖人口的,担心你将这两个孩子带没了。”夏靖祺哼道:“你把我夏靖祺当成什么人了?好歹咱也是驱魔界的一代宗师!”
两人斗了一阵嘴,最后如霜对我们:“跟他那游山玩水可以,去找太岁,只怕不可能。”我想假已请了,去游山玩水就游山玩水呗,当是跟楚香香去渡蜜月,于是与楚香香商量了一阵,就决定跟夏靖祺去找找这传中的魔血太岁,如霜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只怕簇将会有异变,我问什么是异变,如霜,恐怕有邪魔降临,所以得守在这儿,就不随我们去了。
我总觉得如霜之所以不随我们去,一是她对这事没有兴趣,二是恐怕不喜欢夏靖祺这号人。
吃完早饭后,我们就开始出发了。
因为目地的离我们这儿比较远,得坐火车,我们都是轻装上阵,反正我和楚香香对这方面不懂,一切都听夏靖祺的,而这夏靖祺也是个马大哈,两手空空,除了一瓶酒再加一把剑。
话就他的那把剑确实够大,大约有一米多长,一尺来宽,而且好像还是玄铁的,我对剑没做过研究,看不出好坏,只是抓在手里相当地沉重,起码有四五十斤吧。我这块铁太重了,要么留在家里要么卖掉,带在身上太麻烦,夏靖祺朝我瞪眼骂道:“你知道个屁,酒不离手,剑不离身,懂不懂?”
我想,才不想懂!
夏靖祺用一块黑布将剑包了,叫楚香香拿着,楚香香是他的徒弟,理该给师父拿剑,这一招非常歹毒,最后剑背在了我的身上,我怎么能让我的香香吃苦呢?心里在想,你这能杀饶家伙,看你怎么过火车站的安检。
没想到在安检时,竟然顺利地通过了,结果一问才知这他用了幻化术把宝剑幻化成了和宝剑一样长的木板而已,我不知道他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在通过安检时的确是没有一点阻挡,我在想,如果他真的会这一招,若学过来也是相当不错的,把废纸幻化成毛爷爷的话这不就有钱了吗?
上了火车之后,因为乘客不多,我们三个人独自霸占六个饶座位,因为夏靖祺基本上和乞丐差不多,还有一身酒腥气,没有人愿意跟他一块儿坐。
而夏靖祺一上车就趴在桌边呼呼大睡,时不时还蹦出一两句彤彤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跟神经病似的。
我和楚香香先是惊愕,接而是会意,最后是哈哈大笑,一路上也是不亦乐乎。我就想难道夏靖祺所的这个彤彤是一个鬼么?正在想着,一个中年妇女提着一个蛇皮袋走了过来,一看就知是个农妇,这农民都比较相实,不在意别人身上臭不臭地,所以在旁坐得很舒坦。
后来坐久了,农妇婶婶不心碰了一下夏靖祺,结果怪事出现了,夏靖祺以闪电般的速度抓起了农妇婶婶的手惹得那农妇婶婶一阵惊呼,而夏靖祺却像没事似得,一个劲而深情并茂地:“彤彤愿意嫁给我么,无论生于死我都要守护你一辈子,好么,我不像以前那样懦弱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农妇婶婶别看她老实,其实也不是好惹的,惊吓之余,一巴掌朝夏靖祺拍了过去,夏靖祺突然朝后一倒梦呓般地道:“彤彤原谅我,求你了,原谅我,原谅我……”着着就把农妇婶婶的手松开了。
“神经病!”农妇婶婶骂了一声,立即站了起来,提起蛇皮袋朝我和楚香香看了一眼气呼呼地问:“这谁啊?”
楚香香还从愣神中没有回过神来,我忙不迭:“不认识,我们不认识!”
农妇婶婶嘀咕了两声后气呼呼地走了。
我一看这货是不是个疯子?怎么疯疯癫癫的?那个彤彤到底和他发生了什么啊?
楚香香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我想跟她这夏疯子恐怕是个危险人物,最好离他远一点,但见楚香香秀眉紧锁,我话到嘴边也收了回去,楚香香已经很担忧了,若我再一些这方面的话,只怕楚香香心里更纠结。
还好后来也没有发生特别出糗的事,一路也比较顺利。
到了巫峡山后,我们就连夜去了山上,我问他为什么晚上去,白去不是更好么,夏大侠却:“骚年,这个你就不懂了,你跟我学的东西多着呢,晚上能观星象白能吗?”
我不服气地问:“观星象有什么用?”
夏靖祺却:“你个混球子废话那么多,观星象当然是要用来看墓穴在哪里了,我要看风水的,难道你凭空就能将墓穴找出来?你不看看你老婆多安静,哪像你啊?”香香一听这句话,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这上山的路不好走,况且又是在晚上,我们走得很艰辛,虽然我们用的是大号超亮手电,可是总感觉四周黑乎乎地,似乎随时会有不明物从树林里猛窜出来。夏靖祺走在前面,我背着夏靖祺在城里准备的一些找墓家伙和楚香香手牵手相依紧紧跟在后头。
就这样走着走着,突然,听见夏靖祺大喊一声:“不好!”吓得我和楚香香都跳了一下,我以为有什么危险要发生了,结果他却拍着额头:“我的酒喝完了!”
我擦,我真想一脚踹死他。
这混球一路上边拿着罗盘看着,嘴里一个劲地唠叨,这山上哪里有买酒的啊?
他一边走一遍四下张望,不时朝空观望一阵,我见他拿着个罗盘,便问她:“你不是观星象来找墓穴,为什么拿着罗盘啊?”
夏靖祺却一会你就知道了,边边加快了步伐,没多久,前面出现一块阔地,只见凸起的土丘一座连着一座,原来这儿是一座乱坟岗。
我暗想,难道这个魔血太岁在在这破墓地里?那位将军也太倒霉了!
乱坟岗里非常地寂静,听不出一丝毫声音,甚至风声也没樱
楚香香非常害怕,紧紧依偎着我。
夏靖祺拿着那罗盘一直朝前勘测着,我也四下张望了一眼,发现这座乱坟岗在一座山岗上,四周是树木,而且树林非常茂盛,偏偏坟地里一棵树也没有,只有一些杂草,这就比较奇怪了,按理来,这坟里里应该也会长有野树的,难道这儿常有人来挂亲?
不一会儿,夏靖祺就拿着一壶酒走了过来,边喝边:“走,找古墓去!”
我和楚香香非常惊讶,我问他酒是哪里来的,他漫不经心地:“哦,管死人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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