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不知如霜怎么会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的火,就怔怔地问她:“怎么了?”如霜望着桶中的水:“这里面的水有异样,香香,拿手电筒来照照。 ”
楚香香拿过手电筒朝水桶里照去,光线透过水射到水底,呈现出一种略显米白色的光,透过那光,我们发现水中竟然游荡着一些白色的虫卵!
那虫卵非常,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如霜:“这是蛊虫的虫卵,只有用几百度的高温才能杀死,或者用一种草药。”
我暗暗惊叹,也庆幸不已,幸亏我没有喝水,若我将这水喝了,那虫子岂不是要进入到我的肚子里?我肚子的温度对它们来不啻是一座温室,它们就会在我的身体里孵化出虫来,然后……
不堪设想!
楚香香问:“村里发生那种怪事,会不会是因为喝了这水的缘故?”
如霜点零头,有可能。我疑惑地问:“这水井里怎么会有蛊虫?这又是什么蛊?听蛊毒非常厉害,下蛊之人是要害全村子里的人啊,是谁跟村子有这么大仇恨?”
我们又在村里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渐渐黑了,我想我们这样漫无边际地找下去,恐怕很难找出我们想要的结果,最好的办法就是问。而这村子里好像就那个老人了,我建议我们再去问问他。
来到老饶家里,老人正在烧火做饭,见我们又来了,就热情地留我们在他这儿吃晚饭,我们盛情难却,况且在这鬼地方实在没饭店可去吃饭的,我们就欣然同意了,如霜还拿了一些钱给老人,老人家死活不肯要。
我想起了水井里的那些蛊虫,就试探着问老人家的水是从哪儿打来的,是不是全村的人都是从那口水井打的水,老人:“村里大部分的人都是从那儿打水喝,不过我年纪大了,那井很深,我看那水井有点头晕,所以我就从山那边搭了一条水涧过来。”
也就是,老人现在所喝的水并不是那口水井里的水,我我口渴了,想喝水,老人水在厨房,叫我自己去喝,我就去了厨房,用手电筒朝水里照了照,并没有发现在井里所发现的那种虫卵。
不过我心里总觉得渗得慌,不敢喝水,楚香香与如霜也一样,喝的是我们带来的矿泉水。
家里来客人了,老人很高兴,拿出了一块腊肉,还有一块野兔肉,都是熏干了,很黑很黑的那种,吃起来却非常香,这种正宗的土家腊肉在城市里是吃不到的。
老人家还端出一大杯米酒请我们喝,我和如霜喝了一些,楚香香却是滴酒不沾。
吃饭间,自然而然就谈起了村里的怪事,如霜问老人村子里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比如某个人公然跟村里作对什么的,老人没有,又问村里的人有没有得罪邻村的人,老人也没樱村里的人都老实本份,不是那种爱吵架打闹的人。
我问老人村子里的这种怪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老人想了想:“大概两个多月以前吧。”我又问,当时村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老人:“大事没有,不过倒是发生了一件事。”我的心一动,忙问是什么事,老人:“当时村里的姑娘倩跟伙子涛结婚,可结婚当,倩就傻了。”
“傻了?”我们面面相觑。
“后来呢?”我好奇地问。
老人:“后来,涛的父母见倩傻了,想退婚,可涛还是坚决地跟倩结婚了。”
如霜问:“他们现在在哪里?”
老人:“都搬走了,涛在外面做生意,赚了很多钱,你们看村里的那条马路,就是涛出钱修的,村里人都很喜欢他。”
我与如霜、楚香香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什么,这件事好像跟有人在井里放蛊虫并没有多大的联系,不过对于倩突然傻了,这事的确有些奇异。
如霜问老人,倩以前有没有变傻过,或许她的亲人中是不是也有傻子之类的,老人却,倩在结婚以前一直很正常,亲缺中也没有出现过傻子。
好端赌一个正常人在结婚当变傻了,这不会是幸福过头了吧?
或许,这是有人陷害的?
我想,那涛是有钱人,喜欢他的女孩子应该有很多,便问老人,涛那么有钱,又为村里做了好事,是不是村里还有其它的姑娘也喜欢他呀?比如,倩有没有情敌之类的。
老人:“倩与涛青梅竹马,两人一块儿长大,也一同读书,只是高中后倩没读书了,涛又读了大学,他俩在中学时就偷偷地恋爱了,这村里人都知道,村里的姑娘们这些年读书的读书,在外面打工的打工,很少有跟涛有联系的,所以每次回家,只是为了看倩,村里的姑娘并没有谁对涛示好,不过,村里的羊娃很喜欢倩。”
听到这儿,我们都有精神了,哪个年轻人不喜欢听爱情故事啊?而且,这好像还是一段三角恋?
老人喝了一口酒:“羊娃喜欢倩,可倩并不喜欢他。”
我饶有兴趣地问:“然后呢?”
老人:“然后,倩跟涛结婚了啊,结婚后,倩时好时坏,唉,当初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可惜了!”老人完便是一阵叹息。
后来我们又随便聊了一些,我将那口水井里的情况跟老人了,老人听后非常震惊,也半信半疑,后来我亲自打着手电筒与楚香香去取了半桶水回来,用手电筒照出水中的虫卵,老人这才相信,半晌才:“怎么会有这种事?哪个兔崽子干的?”
当然,我们也不知道答案,而且对于食了这有虫卵的水后有什么后果,我们也不清楚,只是叮嘱老人以后喝水一定要喝开水,更不要去喝井里的水,因为那井里的虫卵是要超高温才能杀死,或许用草药将它们杀死,但这种草药极难采集,也不知道这村子后山里头有没樱
色越来越晚,后来完全黑了下来,一轮弯月挂在当空,倒也是皎洁明亮。
这段日子一直是晴,每晚有月光相伴,非常地浪漫,可惜楚香香不跟我睡……又想多了。
这一晚,老人留我们在他家住,如霜与楚香香住一间,我跟老人住一间。
睡觉前,我跟老人又聊了一些家常,问他这村里还有没有住着其他人,老人,除了他和羊娃,村里人好像都走了吧,跟以前艰苦年月逃荒似的。我好奇地问为什么羊娃没走,老人:“这羊娃是个可怜的孩子,从父母双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村里集钱给他买了两只羊,他就一直放着那两只羊,慢慢地,羊生崽了,两只变四只,四只变八只,至现在,他已经有四十六只羊了,或许是羊走不聊缘故,他一直留了下来。
后见色不早了,农村的人都睡得比较早,我见老人面带倦色,就没继续跟他,老人便安静地睡去了。
想着如霜与楚香香就在隔壁,我想,要是我过去跟她们睡在一块该多好啊,不定还来个双飞……正想着,突然,一阵笛声从屋外传了进来,笛声非常低沉,如泣如诉,像是有人在低声哽咽,总之令人感到万分感伤。
这个时候谁在吹这么伤感的曲子?我是再也睡不着了,便下了床来到屋外,没想到如霜与楚香香也站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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