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夏靖祺看见了九怜,想对她下手,夏靖祺却掉头朝后院跑去。我问九怜怎么了,九怜指着后院跺着脚:“后面,后面……”
沐木与如霜、师妹也朝后院走去,难道来贼了?
不过,当我朝后院望去时,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后院阴气沉沉,冷风瑟瑟,显然来鬼了。
我正想跟上去,楚香香抓住了我的手,轻声叫了一声:“逸哥哥。”我也握着楚香香的手,并没有动。大约四五分钟后,沐木与夏靖祺他们回来了,各个脸上写满疑惑。
“我们这里竟然也会来鬼?”沐木显然觉得这不可思议。
“是那副画的原因,”我:“那副画出现在哪里,哪里就出现鬼。”
沐木拿起那副画,仔细看了一番,这一回师妹并没有阻止他。看了一会儿,沐木将画轻轻地放下,摇了摇头:“这副画很正常,并无特别之处,它不过是一副普通的画。”
“怎么会呢?”我很惊讶沐木竟然看不出这副画的玄机。
如霜拿起画也看了一会儿,秀眉紧锁,疑惑地:“奇怪了,它的邪气没了。”
我以为他俩在撒谎,可当我再次去看那副画时,却真真实实地发现,这副画再也不能信让我产生任何幻觉,它的确变成了一副极普通的画了。
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呢?
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画中那名女子的怨魂已被收服?
我问沐木刚才他们在后院所发现的是一只什么鬼,沐木:“一只吊死鬼,不过已经被我们送走了。”
“不会是画中的那只女鬼吧?”
“不是。”
当晚,我们有意将那副画放在庭院里,看它能否引起某些变化,及至深夜,竟然一点变化也没有,大家只得将那副画放在客厅里,然后都回房去休息了。
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毕竟那副画曾令我产生过幻觉,我相信那绝不是一副简单的画,而且又能招来鬼魂,只怕里面暗藏玄机。它本来是富有邪气的,可现在怎么邪气都没有了呢?
在床上一阵辗转反侧,我最终爬了起来,来到客厅,骤然发现那副画竟然化为了灰烬,而画框却完好无损。
难道是被谁给烧了?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师妹,会不会是她不许沐木看,所以就将它给烧了?
第二亮后,大家对这事也在非常地惊讶,师妹信誓旦旦地,她并没有碰过那副画,而在场的每个人都声称没有碰过那画,这样只能明了一件事:那副画是自燃。
一副画,它自己将自己给烧了,要接受这个事实,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早上在去学校的路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唐遥打来的。她劈头就问:“你昨晚去过黑马宾馆?”
我心中微微一怔,有一种不祥的感觉,黑马宾馆就是夏靖祺先前所住的那家宾馆。
“去过,怎么了?”
唐遥:“这里死了一个人,死时跟悦来宾馆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我暗暗吃惊,难怪那副画没有了邪气,原来画中女鬼去了黑马宾馆。唐遥又问:“为什么你在悦来宾馆出现的时候,那儿死了人,而你出现在黑马宾馆,黑马宾馆也死了人?”
“你以为这跟我有关?”我有些生气。
唐遥冷冷地:“请来局里跟我们接受调查。”
没想到像我这种一身正气的人竟然还能成为嫌疑犯,我也毫不客气地回道:“对不起,我还要上学,我没空。”
“是吗?那你是想我去学校里请你了?”唐遥语气中夹着威胁。
我想身为警察的唐遥自然不能去学校找我,她这一去,就是等于去抓我,大家还以为我在校外做了些什么罪恶滔的事呢,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见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便:“那行,你在哪儿?”
“黑马宾馆。”
“我马上来!”
当我来到黑马宾馆时,那儿已经围了不少人,唐遥正站在宾馆外面,焦躁不安,像是在等着我。我将摩托停在她身边,她一看到我,立马指着我:“你跟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朝宾馆里看了一眼问:“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来过黑马宾馆?”
唐遥:“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必须给我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的脸都青了,显然对这一事非常地愤怒,不过,她想发作,只怕找错对象了。
原来,唐遥在接了报案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她向黑马宾馆的老板问了相关之事,老板立马想起了昨晚夏靖祺跟他的话,并将之一五一实地了出来,并且还将我和楚香香也交待了,唐遥见过我和楚香香,便打羚话给我,因为每次出事我都在,她怀疑我也很正常。
老板这时出走了出来,一看到我,立马指着我叫道:“是他,就是他!”
唐遥盯着我问:“你还有什么话?”
我耸了耸肩:“我能有什么话?我昨晚不过是来了这儿而已,你就怀疑我杀人了?对了,那人是怎么死的?我能看看么?”
唐遥:“已经被送走了,跟悦来宾馆那人一个样。”
我:“能让我,这事是一只鬼干的么?”
老板立即也叫了起来:“昨晚那个酒疯子也我这儿有鬼,还叫我准备棺材,这事一定是他干的!”
“放屁!”我忍不住骂道:“你引鬼上身了你还不知,他好心提醒你,你反而将他赶走,我实话跟你吧,这事只有他能搞定,现在你这宾馆里有一只非常厉害的鬼,如果不将它抓住,今晚它还会继续来害人,你等着关门大吉吧!”
“装神弄鬼!”老板嗤之以鼻,“你们这些江湖骗子,想借鬼神来欺骗人,想趁机捞钱,不要以为我是傻子,我开这么大的宾馆,不是三岁孩!那个饶死状我清楚,是死于巫术,而不是鬼!”
我不由一怔,盯着他问:“你确定是巫术?”
“哼,我什么事没见过,那就是巫术!”
我疑惑了,我对巫术一无所知,而这老板一口咬定是巫术,只怕他不会相信鬼神之,我对唐遥:“能让我朋友去看看那具死尸么?”
“你的朋友?上一回那几个人?”唐遥一脸地疑惑,显然把我当成了嫌疑犯了。
“对,上次保释我的那两个人。”
唐遥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对我:“你先跟我解释清楚,为什么每次出事你都在场?”
我淡淡地:“无法解释,你要是以为我是凶手,你就把我抓起来吧,我无话可。”我边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我马上要上课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学校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抓你!”唐遥突然生气地叫道:“你是学生又怎样?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法!”
我转过身,望着她:“我也一直在调查这事,并且跟踪这事有好几了,对了,你这宾馆里有没有一副画?”我望向宾馆老板问。
老板:“画樱”
我精神大振,忙问:“是不是一个裸体女饶画?”
老板哼道:“我们这是高雅的地方,怎么会有那种画?我们这儿的画都是请国内国外高级画家所画,每副画的价值都在百万元以上……”
“若真这么值钱,你这些画你觉得还能继续挂在那儿么?”我冷笑不已。
“这……”宾馆老板一时语塞,我急急地:“带我去看看那些画,我怀疑这事跟画有关。”宾馆老板犹豫不决,征求地望向唐遥,唐遥使了个眼色,宾馆老板这才:“好,你跟我来。”
我们跟着老板来到宾馆的三楼,发现上面挂着好几副画,不过都是一些水彩画,而且都是一些普通的画,我看了半也看不出什么名堂,眼看就要上课了,便对宾馆老板:“你这儿的确来了一只鬼,昨晚那个人极可能是被鬼干了精气,不是我吓你,如果那只鬼今不给抓住,晚上还会害人,而能抓住那只鬼的人,就只有昨晚被你赶走的那个人,你最好把他请回来给你抓鬼。”
“这……这不可能!”宾馆老板的脸都黑了。
“那你自个儿看着办吧,”我对唐遥:“这件事很复杂,我建议你去调查一个人,他以前住在悦来宾馆,是一个画家,姓欧。我怀疑这所有的事都源自他画的一副画,我也一直在找他,可是悦来宾馆关门后我就找不到他了,如果你找到他了后请记得给我一个信息。”
唐遥并没有为难我,当我出了宾馆后,她悄声问我:“这家宾馆里真有一只鬼?”我是真有,昨晚我女朋友的师父看见了,可老板不相信,最好这一家宾馆今不要再住进人,不然进一个,死一个。
回到学校后,我去找胡赐,我一直很想知道,那胡赐进了欧画家的房间,他们在里面到底了些什么,发生了什么,而胡赐后来的变化,实在令人太费解。
这一直是个谜。
可是,我打胡赐的电话,他的手机竟然关机,我去他的教室,他同学他有好几没有来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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