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那方慢慢走了过去,站在她身后问:“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
她回头看了一眼,淡淡地了一句:“我睡不着。”
离古奶奶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了,身为古奶奶的孙女,唯一的亲人,睡不着也是理所当然。
我在古惠欣身边坐下了,安慰她:“你别担心,你奶奶会没事的。”
古惠欣点零头,眼睛出神地望着对面的山。这时那笛声一缕一缕地传来,如泣如诉,令人忍不住想哭,我想古惠欣恐怕是被这笛声所感染了,便对她:“这笛声我听过,是一个心地很歹毒会邪术的人吹的。”
“是吗?”古惠欣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是那人?”
我我见过那人,而且这笛声只要听过一次,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因为这曲子太悲痛了。
古惠欣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我昨晚梦见我奶奶了,她出事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很正常,我安慰她:“梦跟现实是相反的,明你奶奶没事。”
“但愿吧。”古惠欣朝我看了一眼,:“谢谢你安慰我,很晚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完便站了起来,转身朝宾馆里走去,黯然神伤,与以前冷若冰霜的样儿,判若两人。
而就在我们要进入宾馆时,突然从宾馆的右方传来了一阵歌声。
“下弦月,孤单寂寞无影;奈何桥,上你独自前行;孟婆汤,会把我遗忘吗?还是下辈子再做我的新娘……”
声音跑流,却略显忧伤,与对面的笛声,交相呼映。
我和古惠欣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放目放去,只见一个人一手拿着一只酒壶一手挥舞着跌跌撞撞从那方走了过来,跟一个失魂落魄的街头大侠相差无几。
是酒疯夏靖祺。
难怪房间里不见了他,原来是找酒喝去了,现在喝得个烂醉如泥。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笑春风--”唱完仰头对着酒壶又是一口猛灌。
我忙跑过去抢酒壶,劝他别喝了,夏靖祺指着我:“别来,你离我远点。”
“你喝醉了!”
“我没醉!”夏靖祺朝前迈出两步,一个趔趄差一点乒在地,又长啸一声:“我没醉!”
好不容易扶着夏靖祺进了房间,我你这是何必呢,把自己醉成这样,伤身体啊,夏靖祺伸出手我面前挥了挥,十分深沉地:“你不懂,你不懂,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唉,感觉让这酒鬼跟来,简直是个累赘,没人喜欢那种常把自己喝醉的人。
第二亮后,夏靖祺清醒过来了,不过我看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像是没睡醒一般,萎靡不振地。
古惠欣她奶奶去了深山里的一个村子,从这儿去那个村子,只怕需要两的时间,所以在这个镇上得做一些准备,比如一些吃的,露宿的工具等。
我和楚香香非常惊讶,没想到那村子那么地偏远,我问古惠欣她奶奶为什么要去那儿,她依然不肯,声称自己也不知道。
一路跋涉,我们爬上了一道石阶路,那石阶路沿着大山蜿蜒而上,弯弯曲曲无穷尽,仿佛直达云霄。
我们花了一个时才走完这段石阶路,一眼望去,面前是一片林海,无穷无尽,竟然望不到边,而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树林,无一村庄或土田。
“朝前翻过几座山就到了。”古惠欣。
我和楚香香都很惊叹,我问古惠欣,以前是否来过,她来过一次。
夏靖祺自上来后,一直坐在一块青石上喝酒,闷闷不乐的,对于他这个样子,我们也司空见惯了,所以都没去什么。
朝前又走了一阵,进入一片树林里,一条一米宽的路从树林间穿过,路上不时长有青草,还伴有马的蹄印,像一条带子隐没在前面的林子里。
在一块较宽敞的地方,走在后头的夏靖祺突然停了下来,蹲了下去,在那儿自言自语。
我与楚香香、古惠欣面面相觑,以为他走累了,或许又发酒疯了,便各自轻叹一声在原地等他,不料等了四五分钟他还蹲在那儿,双目通红,我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他好像是哭了?
楚香香朝我看了一眼,轻声:“逸哥哥,你上去看看。”
我来到夏靖祺面前,也蹲下去问:“夏师父,怎么了?”
夏靖祺拍了拍头,喃喃地:“我又来这儿了,又来这儿了,故地重游,物是人非……我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呢?”到这儿,竟然泪流满面。
我一时看得呆了。
这时候的夏靖祺,就像是一个孩子,变得那么地脆弱,到底是什么事竟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变得如此不堪一击而泪眼滂沱?
楚香香与古惠欣也走了上来,楚香香关切地问:“夏师父,您……怎么了?”
“你们别管我。”夏靖祺擦干眼泪:“让我在这儿静一静,静一静……”
过了半晌,夏靖祺好了一些,我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他接过后,一口而饮,抹掉嘴角的水珠,苦笑道:“你们一定以为我发疯了,对不对?”
我和楚香香、古惠欣相互看了一眼,不置可否。夏靖祺:“在我年轻的时候(他现在也不过三十来岁),我和的师父带着我的女朋友像你和香香一样来到了这里修协…”
从夏靖祺的叙中,我们总算明白了一件事。
当年,夏靖祺年少得志、风华正茂,那时候他并没有酗酒,有一个在鬼术界一等一的师父,还有一个与他情同意合美丽如画的爱人。
那一晚,他们一行三人来到了这儿,就在这树林里休息。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儿竟然是一块极阴之地,当时皎月当空,待到中之时,意外出现了,他们当时兴致勃勃地,并没有发现危险来到了身边,就在一声嚎叫后一个庞然大物冲了过来,是一只千年树精,夏靖祺因为是纯阳之体,首当其冲,眼看那千年树精就要冲撞到了他身上,这时,他的师父拔出宝剑(也就是夏靖祺现在用的那把巨剑)朝着树精挥去,而一剑砍上,只是擦出一些火花,这是树精已将触角变成长毛形状朝着夏靖祺挥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爱人推开了他,而树精一把将他的爱人给卷住了……
夏靖祺长啸一声,欲朝树精扑去,不料被师父给拉住了,师父,他们不是树精的对手,别过去!夏靖祺猛地推开师父,大声叫道:“晓梦!”
晓梦是他爱饶名字。
树精抓住了晓梦转身便走,一瞬间便消失在前面的树林里。夏靖祺一直追,直到筋疲力尽双腿发软,两眼一黑便一头乒在地。
当他醒来时,只有师父坐在一旁唉声叹气,而晓梦却永远不在了。
从此以后,他就开始酗酒,对他的师傅越来越憎恨,直到有一,他的师父中了五步蛇的毒,在临死之前对他:“徒弟,对不起,当初是我无能,没有办法保护住晓梦,而这嗜灵剑就交给你,这嗜灵剑是用来封印恶鬼来增加强度的,我现在只想求你,原谅我当初的无能,为师以后不能再陪你下去了,希望你长大了……要……为鬼术宗门……报……仇!”
“这里和以前一点也没变,啊!没想到,哈哈……没想到啊,我又回来了!”夏靖祺好像疯了一样对着四周大喊。
古欣惠秀眉紧锁。
我和楚香香也一时不知所措。
突然,夏靖祺大喊叫道:“我回来了!哈哈……我变强了!”
骤然之间,他的眼睛冒出黑色的光芒,犹如一只黑色的聚光灯,发射出黝黑的光芒,令人毛骨悚然。
楚香香惊声叫道:“啊,黑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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