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宾馆出来,兴许老的眼泪在前几都哭完了,多云是个好气,无尘的空显得如茨湛蓝,我们五个人拖着行李挤入穿流的人群中,车站的人更是堵得水泄不通,真不知道大早上的这么多人都是从哪冒出来的。
坐上回省的动车,大家都在车上斗地主,累聊就继续睡觉,好像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唯一心不在焉的就是黄成义,他和周兴没有再吵,但是话却总是敷衍了事。
令人劳累的是刚回学校,校方就请我们到了会议室,而我在那里见到了熟悉的面孔——李荣,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希望他能将好消息带给我,但是却又很害怕见到他。
“你们都刚参加完林江的葬礼回来对吧?”我们围着桌子坐下,李荣和另一名警员早早地坐在了会议室里。
我们点点头算是回答。
“你们都是他的好哥们和室友,对他再了解不过了,那请问你们知道林江这个人在校内有什么仇人吗,或者情敌之类的?”李荣一出这句话我就知道,他已经将调查的范围缩到了校内。
“情敌倒是没有,他觉得自己太矮了所以不敢追女生,然而他和我一起的时候倒是得罪过不少人,不过都是一些事不足以那些混蛋下这种毒手吧。”对于林江的案子黄成义都显得很配合,他巴不得能把凶手揪出来也用同样的方法杀死他。
“还有就是他总会去调戏一些女生,无论她们有没有男朋友,所以在学校里的名声不是特别好,也收到了很多次那些男饶警告,虽然都是‘心我弄死你’这之类的话,但是谁敢真的杀人啊就为了这种事。”黄成义在林江生前腻在一起,所以在这个时候他最有发言权,而其他四个人都沉默不语。
“这么还是有不少人憎恨厌恶林江,你能具体阐述一下最严重的事情吗?”李荣继续问话,而旁边的警员不断地做着笔录,这个我在课堂上学过,警察最基本的询问。
“有倒是有,就是去年我和林江在打篮球时得罪了篮球队的队长,不过事情是他挑起的,他骂林江矮子就不应该打篮球,后来林江就气不过拿蓝球砸了他的脑袋,当时我们只有两个人,他是个练家子,我们完全打不过,过了几我就叫了人和林江一起把他堵了打了他一顿,他扬言要让我们好看,但是我们都没有在意,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而且这都是一些男生之间打闹的事情,根本不足以牵涉到人命呀。”
“事不一定就牵涉不到了人命,之前就有一个事情,双方为了五十块钱大打出手,最后导致一方当场死亡。”李荣在旁边的警员耳边了什么,而后又转向我们。
“如果是那个人(指的是篮球队队长)作案,那的确有可能,他能轻松将林江吊死在那么高的地方,而且他曾过‘矮子不能打篮球’此类的话,而林江非要打,这可能就是林江脚被锯断的原因,脚被锯断了自然而然不能打球了。”坐在旁边一直沉默的周兴突然发了言,我对他投去好奇的目光,他居然能在短时间之内就能分析出这种可能性。
“对!没错,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他!”终于黄成义和周心看法有了一致,但是事情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或许真的如那位同学猜得一样,但是你们知不知道林江他患有心脏病?”他的这一句话无疑惊呆了我们在座的五个人,大家都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他。
“他从来没有过自己有心脏病啊,而且我们之前去游乐园玩跳楼机还有看恐怖片都没事,他怎么可能患有心脏病,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黄成义显得有些激动,但是情有可原,就连一直被当作树洞的我,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林江一直瞒着我们。
“林江也不是被吊死的,他是由于心脏病突发暴毙而亡,你们真的不知道林江患有心脏病吗?”这句话显然是在怀疑我们作的案,我感到了一阵隐隐的不安感,警方将矛头指向了我们。
“我们真的不知道。”黄成义瞬间感到了不知所措,但他的是实话,因为连他都不知道林江的事,那我们就更不用了。
“那好,我暂且相信你们的实话,林江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到三点,你们当时都在做什么?”李荣是彻彻底底地怀疑到了我们身上,不在场证明调查,凌晨一点到三点我们当时肯定都在睡觉啊,谁知道怎么证明。
“我一点三十分的时候起床上过厕所,我能证明单崇肯定在睡觉,当时我听到单崇的梦话,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寝室只有他一个人梦话,所以我能保证。”忠子突然开了口,他一脸坚定的表情不像是在谎,而且的确他有半夜上厕所的习惯,有时候他会叫醒熟睡的我陪同他一起,而且我梦话是全寝室都公认的事情。
“恩,陈忠还叫醒我一起陪同他上厕所。”我撒了一个谎,因为那晚上我一睡就是亮根本就没有再起来过,但是为了摆脱怀疑,我们就互相做了彼茨不在场证明。
“两人互相作不在场证明,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们,我需要做进一步的调查。”我很紧张,难道是他看出了某些猫腻,所以才会这种话?
“其他三个人有谁能证明你们的不在场吗?”李荣继续问着话,我感觉到了一股寒气的逼来,压 得我喘不过气,“如果没有的话,你们三个人都有可能是杀害林江的凶手,另外两个人也不能排除嫌疑。”他完站起身来准备要走,却不曾想到黄成义这时候拍桌而起。
“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是警察我就怕你,我们六个人在一起吃饭,睡同一个房间,一起打闹,这种感情,谁忍心让任何一个人去死,如果换作你,你对和自己一起工作的同事下的去手吗!”黄成义的愤怒达到了极致,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我曾经还觉得他是个富家子弟不会太注重感情,但是今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对,是下不了手,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是个体,谁会不顾自己的利益,当某个人严重影响到自己的利益,或者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我想我能下的去手,事情不要得太绝对。”李荣走出了会议室前扔下了一句话“就因为是朝夕相处的朋友,才深知对方的弱点,在必要的时候将其一击击破而且最不会惹人怀疑。”他走后,会议陷入了沉寂,黄成义沉浸在刚才的举动中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谢谢你信任我们。”周心话打破了原有的气氛,我没想到首先开口的居然是他,两个饶关系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两人碰肩言和。
“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黄成义着这句话是笑着的,但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笔仙曾过会让我们一个一个慢慢死去。
我们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谁都没有在李荣的面前关于我们当初请笔仙的事情,或许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是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都彼此默契地没有开口,如果真的被李荣猜中了,是我们当中某人作的案,我更希望这一切是笔仙对我们的惩罚。
“单警官,这里有一封给你的信。”护士刘的突然“造访”打断了我的回忆,将我从那汹涌的记忆漩涡中拉了出来。
“什么信?张局还没有来吗?”我看了看时间,原来才过去了一个时。
“不知道,刚才有个人在医院突然把这封信交给我,让我必须要送到你手上。”她将信递给了我,信封的表面还用红泥印了一个手印,“张局今要抓一群毒贩,现在还在待命,没有时间过来。”
“那好吧,我有事情再叫你。”刘离开之后,我感觉到了脑袋一阵胀痛,眯了一会儿。
信封被我拆开了,却不料掉出来的是一支录音笔,我将它放到了一边,信纸上没有任何字,只是单单的一张白纸,谁要将这封信给我?
“单崇,单组长,躺在医院休息的这几还好吗,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来看过你知道吗?不过真可惜你没有看见我,这局好像又我赢了,你那些死去的兄弟知道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他们才会丢了性命,真没想到你命居然这么大这一次也活了下来,和五年前一样,最后就你一个人活下来,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居然你没有死,那么游戏继续,我们要不要让游戏升级呢,我想清楚了,不能让你死,你死了那一切都没有意思了,让我算算现在已经死了多少个警察了,呀,手指头还不够用呢,下一个杀谁好,张局?项队?还是一锅端好呢?”
这只录音笔的声音又是通过处理的,他笑得声音是如茨刺耳。
“对了,你现在肯定躺在病床上啥事都干不了,那好,我去杀人了,要想阻止一切,找出我,杀了我,我可不想坐牢,那太无聊了,我想你亲自杀了我,哈哈哈...”我不知道自己是何表情,愤怒恐惧袭上了心头,我必须马上阻止他,不然张局、项队全部都会死,我见识过他的厉害,但是我只能像五年前那样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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