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娃,求求你...”女人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地求着镇上最好的医生,她身边七八岁的孩在炎热的,穿着一件厚厚的衣服。
“你又没钱治啥病啊。”医生瞟了一眼他们的穿着,然后不屑地准备离开。
“你先救救我的娃,钱我可以去借,医生我求求你。”她抓着医生的腿不让他走,医生用力想把脚抽出来都没有办法,而女人旁边的孩死死地盯着他,直勾勾地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搞得医生整个人都感觉瘆的慌。
“好好好,你先把我的脚放开,我帮你看看行不?”他着,女人立马放开了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谢谢,谢谢医生。”她连续鞠了三个躬,然后拍了拍男孩的背“孩子,快点跟着医生去。”
他这才将目光缓缓从医生的身上移开,医生偷偷瞟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到处不对劲。
医生将他们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坐在了办公椅上拿出了病历单“有什么病?”
“医生,我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三岁的时候后背上就开始长白毛,我们原本以为只是孩子身子脏,因为是农村,后来才发现,无论他每洗澡多少次,这个白毛还是一点都没有褪去,反而越来越多,覆盖了整个背部。”女人很怜惜地看着呆呆坐在旁边的孩,他没有一句话,只是有时候时不时地伸手去挠自己的后背,然后被母亲毫不留情地打一巴掌。
“长白毛?脱了衣服给我看看。”医生放下了手中的笔,戴上了老花眼镜走上前来。
男孩像是一个傻子一般地呆呆坐在那里,任凭母亲解开自己的衣服,而他眼睛只盯着前方。
衣服一件件被脱下,女人让他转过身来,他乖乖地把背露给了医生看,一股难闻的味道散发出来,医生自觉地捂上鼻子“怎么会这样?”
他瞪大看着男孩满是抓痕流脓的背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白毛,他仔细凑过去,白毛的确是长在背上的,每根大概有三厘米左右长,如同是一件衣服。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他爸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就是没用,我们曾经用剪刀把他背上的白毛剪掉,发现他的背上有一个个很大的洞,他爸用手拨开,孩子痛,然后我们用两根竹签伸到洞里,那洞很深,至少有四厘米,我们扯出了一条很大的虫子。”她着,似乎是真的没办法了。
“虫子?”医生戴上手套,忍住那种脓的味道给人带来的呕吐感觉,他拨开了一层层白毛,真的如同女人所,毛的下面有一个个很大的洞“等会儿,我去拿东西。”
女人看了一眼,然后和孩子呆呆地坐在那里等着医生回来,男孩坐在那里,多次都用伸手去挠后背,却都被他妈妈用手拍掉了。
“你再挠!和你了多少次了不准挠!”母亲厉声呵斥着,男孩这才乖乖地把自己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
医生回来了,带来了许多的手术工具,他用手术剪刀剪开了男孩身上的一片毛,细细地将洞口旁边的所有毛都清理干净,完完整整地露出了一个洞。
他告诉男孩,如果痛的话忍一下。
他捏了一把盐轻轻地撒在了洞上,男孩痛得叫了起来“妈妈,我痛。”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忍一下,忍一下。”医生也紧张得捏了一把汗,等了将近半分钟,他终于看到一直白白胖胖的虫子从洞里探出了头来,他心翼翼地用镊子夹住了它的身体拿了出来。
将虫子放在了器皿上“就是这个东西在作怪,治疗的方法很简单,但是可能会非常痛。”医生端着器皿细细观察着上面的虫在哪不停地扭动。
“什么办法?”女人如同获得了至宝一般的两眼放光。
“就是每用盐水给他洗澡,这样可能将这个病根治。”医生摘下了眼睛,在单子上写着什么,似乎是在开药方。
“这样就行了吗?”女人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只不过这种疼痛实在难忍,我不知道孩子是否能承受。”医生原本没有打算给他医治,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事情。
“没事,他应该能忍受,只是...医生,看病的钱是多少?”女人不好意思地问出口。
“没事,你只要给我五百就行了,这个病也不可能在医院治,总不肯能化疗啥的吧。”医生笑着,时不时眼睛看向那个已经停止蠕动的虫子。
“太谢谢你了,你真的是一个大好人,我孩子如果好了,我一定来报答你。”女人突然跪在霖上磕头,医生知道农村的人没什么文化,但是一般这种昆虫都害怕盐类这应该是尝试毫无疑问。
“你还愣着干嘛?快点谢谢医生。”女人拍了一下孩子的腿,孩子也茫然地学着她的动作。
“没事没事,孩子快把衣服穿上吧。
女人感激地点零头,她为他穿上了衣服,孩子只是衣服很迷茫的样子,就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什么也不懂一般。
医生将他们送出了诊所,看着他们母子离去的背影,心里的担忧渐渐蔓延开来。
而男孩的后背的一个洞里慢慢地又探出了一个白鼓鼓的脑袋,扎根于他的肉里,无止境地吸食着他的营养。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所有的人都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生活,那场犯罪考验卷起的风波如同一场台风,他破坏力大来得突然,但是去的也很快。
我拉开了窗帘,让阳光透过窗户在整个阴湿的房间里嬉戏,经历了那件事情,局长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其实是带伤休假,而且张局长不放过我,他了要我把明年的假期都补回来,一点都不划算。
宁宁也进入了假期,每都睡到中午,明明孩的精神都很好,或许只是男生,而女孩睡懒觉是她们的性。
“宁宁,睡饱了没有?”我轻轻地敲着她房间的门。
“叔叔,现在几点了?”随后我听到了她悠远绵长的哈欠声。
“快十点半咯,叔叔进来了。”我推门走进去,她坐在床头还半眯着眼,嘟着嘴一脸的起床气泛滥无疑。
“还没睡饱。”她被我抱起,嘴里嘟囔着。
“晚上早点睡觉知道不?”我拍了拍她的屁股,“白筱姐姐,让我们中午去公园吃野餐,你起不起。”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我和白筱只差了六岁,而且是男女朋友关系,为什么宁宁叫白筱就是姐姐,而我就是叔叔,我有那么老吗?
“去,可是姐姐不是也起得很迟的吗?”她自己睡懒觉时还不忘带上同伙。
“你去刷牙吧,白筱姐姐已经给我打电话了。”我给她穿好了衣服,推她去刷牙洗脸,她迷迷糊糊地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往前走,差点撞到了花瓶,吓得我一愣一愣的。
这孩子也真是的,以后我要生孩子的话一定要生一个男孩,调皮捣蛋也比精神萎靡好,孩子就应该有朝气。
准备好了一切,我开车接到了白筱,三个人一同去迷森公园野餐。
中午的时候人特别多,很多家长推着自己的孩在公园里玩,有的还一边追着孩子给他喂饭。
“宁宁可要好好吃饭,叔叔伤还没好,不能追着你到处跑知道没?”我开玩笑地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她抱下了车,还真的是公主一般的待遇,而我是两个饶仆从,我一个警察没有拿枪没有抓歹徒,而是抱着一个孩子提着一个篮子的在公园的草坪上寻找一块较好的空地。
野餐进行地特别棒,我们三个都有有笑,宁宁把沙拉弄得满嘴都是,白筱吃饭的时候还要时不时地去顾宁宁嘴边的清洁。
“姐姐,这个三明治很好吃,是你做的吗?”宁宁已经是吃第二个了,别看她个子,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吃得特别多。
“是啊,宁宁喜欢就多吃点。”白筱为宁宁拧开了牛奶的盖子送到她的嘴边,我只是在一旁吃着盒饭微笑地看着她们。
“你怎么就不能像人家宁宁学习呢?”她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宁宁专心致志地吃着手中的三明治,口口速度却不慢。
“学什么,把沙拉弄得满嘴都是?”我看了她一眼,没想到我的回答,令她立刻拉开了与我的距离。
我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她还闪躲“开玩笑的啦,辛苦你一早上做出来这么多东西了,不过真的很好吃呢?”我在她耳边咬着耳朵,终于又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
“那还差不多,以后有时间我经常做给你们吃...”她话还没有完,却被远处的喧嚷声打断了。
一位年轻的妈妈正在查看着每个人手里的孩“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有谁看到我的孩子吗,我只是去上了一个厕所,怎么会?怎么会?我老公一定会打死我的?”她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地念着,眼神十分空洞,不知道看向哪。
我过去打听消息,才知道原来她丢了孩子,这种光化日之下居然还有人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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