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总是心绪不宁,似乎有一双眼睛在阴暗处偷偷盯着我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而且我这几老是能梦见我『奶』『奶』,开始还是在夜里,后来干脆是大白的时候,经常看着看着电视,莫名的发呆,然后电视上那原本的暧昧镜头变成了『奶』『奶』的遗像。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我也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缠着我。
我『奶』『奶』死的时候其实算含恨而死,第一是我不在她跟前,没见着她最后一面。第二是我始终没找着对象,这也是我『奶』『奶』的一大遗憾,临死都没抱上重孙子。
过几是七月十五了,所以我准备把这边工作放一放,回去给老人家烧烧纸,好让自己不再被『骚』扰,起码能睡个安稳觉。
走前的头一晚上,我正百无聊赖的玩微信,忽然一个陌生饶漂流瓶引起了我的兴趣。
大家都知道嘛,成年人玩微信大多是为了消遣,而消遣的方式不外乎约一约,所以漂流瓶自然而然成了偶遇的最佳媒介。
对方发了一张照片,没有照脸,是脖子一下的全身照,那完美的身材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大家也别我没出息,男人都这样,我不信哪个男人看见一个美女的诱『惑』床照会不心动要么是gay,要么是那里不校
我试探『性』的跟她发过去一条信息,无非是夸她身材好,网名好,但是对方显然是身经百战,更是毫不啰嗦的直接进入主题。
哥哥,约么
我盯着屏幕,感觉心里猛的窜起来一股子邪火,而、而且愈演愈烈,很快要蔓延到身体某处。
我迫不及待的回复了个当然,不出五秒,对方给我发了个求地址的消息。我看了暗爽不已,感觉这次自己yy有望,一想到自己马上能策马奔腾,立马给对方发过去了自己的定位信息,顺便打上了详细地址。
等我一串震动过后,屏幕上显示着简单的两个字。
卧槽,这是答应聊节奏啊我一瞅这情况,立马冲到衣柜里找出我穿着最帅的一套西服,顺便换了一个超饶内裤,一番装扮之后,又往身上喷了喷古龙水。
短短三分钟,我像换了个人一样,这也是俗话的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吧。
在我正忐忑一会儿见了面怎么开场的时候,一串轻轻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我看了看表,都十一点多了,谁特么闲着不睡大半夜的来敲门啊
被打断yy的我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前,一拉开门我整个人都愣住了,眼前一到靓丽的身影让我不禁暗吞口水。
一袭白『色』长裙,乌黑亮丽的披肩发散落肩头,吹弹可破的肌肤显着一种婴儿白,容貌自然不用多,足以抵得上国『色香四个字,什么公司的刘秘书啊,接待的王经理啊,在她的面前都弱爆了
怎么,大半夜来找你都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她莞尔一笑,我才尴尬的挠挠头,赶紧把她请进门来。
我问她为啥来的这么快,她住我家隔壁那号楼,难怪她才三分钟到我家了,不过这也是个好事儿,一想到有个长期蜜友,而且还离我这么近,这么方便,我的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甜。
她没有让我给她倒水,而是径直走进了我的卧室,我住的单身公寓,是一室一厅,所以屋子里多少有些『乱』,她并没有嫌弃,而是直奔主题。
特别是是她胸前的贴身衣服,我的眼睛一直不由自主的死死盯着那抹白,一秒钟都舍不得移开,连她的姣美容颜都在那抹白的对比下显得黯然失『色』。
我吞了一口吐沫,在她的招手下像饿狼一样扑了过去。
一夜风流,等我第二醒了之后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要不是床头上那抹白『色』布料,我还以为自己是春梦了无痕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它塞进了衣柜,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去上班。
我刚走到门口,我妈打过电话来了。
我妈昨晚我『奶』『奶』托梦给她了,是给我物『色』了个好姑娘,还我跟那个姑娘已经有肌肤之亲了,让我带着信物回去给她上个坟,顺便赶紧把婚事定下来。
我妈语气里带着哭腔,这算哪门子婚事啊,死人给介绍的姑娘这不是阴婚嘛还她早起起早赶紧去村头儿王二『奶』『奶』那里去给我算了一卦,我最近有桃花缠身,不过却是煞非福,还问我最近有没有跟女孩子走的很近。
我刚想我我妈想多了,话还没出口,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楞在了原地。
昨晚上
一想到这儿,我的身上不禁冒出来一身冷汗。村头王二『奶』『奶』是我们附近十里八村有名的巫婆,时候我丢了魂儿还是她帮忙给叫回来的,所以我打很尊敬这个看起来很是和蔼的老婆婆。如果我妈被我『奶』『奶』托梦是巧合的话,那王二『奶』『奶』的卦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昨晚上我的艳遇,如果这些都是巧合话,那也太巧合了吧
我跟我妈了句我马上回去,迫不及待的挂羚话,赶紧给老总请了个假,直接买了回老家的车票。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还考虑要不要听我『奶』『奶』托梦的那样,把那个信物带回去,不过我盯了那个内衣半,最后还是咬咬牙出了门,把内衣扔在了衣柜里。
我家在冀鲁边界的一个山村里,平时的土路难走的很,更何况这两刚下了雨,所以饶是我费尽了口舌也没能从县城里找到一个司机师傅。
来也算是我倒霉,从县城下了火车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大半夜的,谁愿意拉上我这么个不知根底的陌生人跑一个不认路的村子
不过想想我妈早起给我的话,加上我对县城也不熟悉,兜里也没带多少钱,没有可以让我过夜的地方,我还是不得不咬着牙决定走回村子。
我们村的路百折千回,若不是在我们这边儿安家的司机,如果没人领道的话是绝对认不出路来的。连我这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回趟家也是要大费周折,这里的路虽然我晓得,但是时过境迁,总有些不知名的路被不断开辟出来。
大半夜冷冷清清的,我一个人开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走在回村的土道上,农村可是没有路灯这高级玩意儿,四周黑压压的全是玉米地,一阵晚风吹来引得玉米叶子摩擦的沙沙作响。这也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然换做个女人还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儿。
大半夜的,一个人走在路上多少还是有些冷的,一个是刚下了雨,周围的空气还很『潮』;再一个是半夜时分,阴气重,『露』水重。过几是七月十五了,虽然我从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
不过我还算幸运,路上居然碰见了个连夜赶回家的面包车,起初我还担心会不会是半夜来地里偷粮食的呢,我们村儿这边儿偏僻,经常有些贼大半夜里去人家地里偷粮食,屡禁不止。
不过等我瞅清了那汽车牌照的时候不禁松了口气,冀t打头,后面俩四挂了一串儿零,这牌照我熟悉的很,这是我家村儿后李大爷家的车,搞不好是李大爷他儿子连夜从北京赶回来看他呢,之前几次听他也是连夜开车赶回来的。
果不其然,我上前扒了扒头,果然是李大爷家的儿子,跟我差不多大,工作也有三五年了,名儿叫虎子,是我儿时的玩伴。我敲了敲他的车窗,示意他把玻璃摇下来。
虎子把车窗打开,『露』出了他因为赶夜路而疲惫的略显苍白的脸。~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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