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出口道:“道上打听打听,我张坤的场子,谁敢坏规矩?”
原来这矮子叫张坤。
伙子马上道:“那我玩还不行吗,我玩……”
张坤这才笑了起来:“哎!这就对喽,坐下,接着玩。”
对方意思很简单。
你不光不能带钱走,你还得输光了才校
这他们放贷才有的赚。
都不借高利贷的话,就胡上抽的那点钱,根本不够花。
伙坐在桌子上再次玩了起来。
张坤看向我,再看看桌子上的钱都去了别处。
马上笑着道:“兄弟,手气不太好啊,光头!你这啥情况,兄弟第一次来我场子,你不能放放水?给我兄弟现金都输没了!”
那样子。
是一脸的责怪。
这也看的出来,这光头也是依附在张坤手下。
他才敢和少妇玩‘雌雄大盗’。
不然被发现,张坤都得弄死他们。
光头尴尬的道:“坤哥,冤枉我了,我这也输了一万多呢!”
张坤看向少妇。
“哎呦,女中豪杰啊芳,都让你赢了呗!”
少妇笑着道:“手气好,我和这兄弟赢零。”
着就指了一下刚刚被收拾的那子。
那子一脸苦笑。
张坤没有和他再什么,对着我问道:“兄弟这是玩不了?不尽心话,要不我给拿点?”
我不以为然的道:“我这不是有车吗,拿车玩!”
张坤一笑:“那他们哪有那么多钱,换成现金好计算不是,你这样,你把车钥匙放我这,兄弟给你拿钱,等你赢回来了,再和兄弟换回来就校”
果然。
一开始就想着我这车呢。
我还没话呢。
张坤对着弟道:“愣着干啥,给我兄弟拿先十万块钱过来!个你倒是长的高!没点眼力劲!”
那弟马上去门口的办公桌里拿出一个盘子。
盘子里放着十摞现金。
张坤直接放我桌子旁边:“兄弟,你先玩着,不够了叫我一声,我给你送来!”
着就直接拿走了我的车钥匙。
压根没经过我同意。
张坤指着光头和芳:“你俩别给老子太过分啊,出千的话,我场子可不允许,你要是手气问题,咱就没办法了不是?”
光头马上点头:“是是是,打死我们也不敢在坤哥场子上搞鬼啊!”
张坤拍了拍我肩膀。
随后带着弟往外走去。
我看着桌子上的钱。
“接着玩呗!”
我开始洗牌。
几个人也是各怀鬼胎的玩了起来。
你奇怪不奇怪。
我右边这伙子,自从坤哥来点拨了一下,就没赢过。
把把输。
刚刚赢的钱,彻底输没了。
伙子道:“那个,我今就拿了两千块钱,输完我就真走了,光头哥。”
光头也不言语。
自顾自的玩着牌。
“光头哥?”
伙子再次问道。
光头佯装一愣:“啊?你走不走跟我没关系,坤哥能走就能走。”
我装作傻子一样的问道:“意思,不输光不能走啊?”
我看着那伙子。
伙子看了我一眼,眼神挤了一下。
这是告诉我这桌上的人是张坤的人。
“你眼睛咋了?兄弟?”
我看着他问道。
只见这子直接白了我一眼,随后自顾自的开始打牌。
“十万!”
芳马上道:“碰!”
这子又是一张:“七条!”
芳又是喊道:“碰!哇,今手气太好了吧?弟弟,一定是因为你在我身边的原因。”
我好奇的看着这子。
他好像知道芳要什么牌。
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了,这伙是个高手啊。
看着不起眼。
估计是准备来捞点就跑,奈何上了这‘内部局’,走是走不了了。
又是几轮下去。
十万块一半都没了。
我转头看向陶渊明。
只见陶渊明的几个篮子都没了,现在在兑换硬币。
是我给他的那一万。
古娜此时也是一脸的苦恼。
桌上的筹码也看的寥寥无几。
而门口的张坤叼着烟看着场子里,嘴角带笑。
看样子。
应该是桃子的机器被调了,猜大那边也动了手脚。
果然。
十赌十输。
可不是你赢了就不玩了那么简单。
这还只是湖。
大湖的招数更是你想都想不到的。(黑湖:黑话,赌场,当地的起湖,就是设赌场。)
很快。
我桌子上的十万空空如也。
光头为了不让我起疑。
适当的赢了两把。
大部分都在芳手里,这事后,芳是要给一大部分交张坤的。
也不全进这两饶口袋。
我抬手挥了挥。
张坤马上走了过来,手里又是一盘子现金。
“兄弟!你只管玩,钱你别愁!”
张坤对着我道。
我叹气道:“奇了怪了,咋就一点赢不了呢,你这场子没老千吧?”
张坤一愣。
随后笑道:“绝对没有,兄弟,你不是本地人,你找个本地人问问,我张坤的场子,那是出了名的干净!”
旁边的伙子看了一眼张坤。
显然有些不认同。
但啥也没敢。
我点头道:“那就行,不太想玩了,收拾收拾准备走了。”
一听这话。
张坤马上着急道:“兄弟这身份咋玩个十来万就走了呢,这不得玩个八十上百的?”
我出口道:“不是钱的事,这实在是没啥精力了,不如抱着我秘书睡觉去呢!”
张坤马上色眯眯的道:“兄弟是着急办事啊,这玩完了,兄弟给你介绍几个包头本地的,出差还能不睡几个当地姑娘?”
“那行,再拿十万玩玩吧。”
我点头道。
“要不兄弟牛逼呢,上钱,让兄弟玩好!”
又是一盘子放了上来。
而陶渊明和古娜此时都输干了,全都来到了我身后。
张坤道:“两位也没钱了?我给你们拿!”
陶渊明出口道:“不用了坤哥,我们就是来陪同的,给我老板拿好就行,一样的。”
听了这话。
张坤想了一下,也没强求。
毕竟我是哪个冤大头。
可能我一个人就够他们今全场的营业额了。
“那行,那你们陪着,我去忙乎了!”
张坤着带人又走了。
陶渊明来到我耳边道:“我们机子都动手脚了,估计这张坤今就是吃定江哥了。”
古娜也是看着我。
我笑着了一个一语双关的话。
“这牌够劲,后边才能耍的尽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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