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午后就这样被车轮碾过。
时光一去不回,直至渐黄昏。
当在某个路口被红灯拦下,百无聊赖中他扭开电台,车内回旋着一把很轻缓深情的歌声,很久不听情歌的他一下子怔住,歌词写的蛮好,心脏被歌词瞬间击知—
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 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 学会珍惜
长和地久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 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
他曾经不听这样的歌,因为它们在她没有出现前并不适合他。
绿灯亮起,他刚驱动车子,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漫不经心的接通耳麦,“hello?”
电话里一时没人话,但背景音很是嘈杂,好像很多人在吵闹,他拿起来看向屏幕,是林梓恩的号码。
他迅疾关羚台,突然,有一种强压的嘈杂如水般流淌开——
“柳下惠,你当我是死人吗?你怎么敢带着三出现在我面前?”君子兰的声音虚弱又撕心裂肺,而帮着君子兰办出院手续的林梓恩忙快步上前,表情错愕的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柳下惠,以及与柳下惠并肩而行的叶飘零!
柳下惠带着叶飘零公然出现在君子兰的面前,这是示威还是逼到医院来闹离婚?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得知君子兰要办出院而匆匆赶到的君玮已经冲了过来,他并不知道和女婿柳下惠在一起的女人是谁,但他这会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想暴揍惹女儿伤心的柳下惠。
“柳下惠,”他一把拽住柳下惠的衣服领子,声音愤怒而鄙夷,“就你这样靠我女儿才进入上流社会的瘪三还敢搞婚外恋?你是不是活腻了!”
其实君子兰第一眼就认出了丈夫身边的女人是谁,但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吼骂几声,就见父亲拽住丈夫狂甩了几耳光,出于本能,她哭喊着跑过去,虽然她反应的够快,柳下惠脸上还是被打出指痕交叠的紫痕,自知理亏的他没有躲闪没有还手,只是满脸痛苦的沉默。
“阿爸,你不要再打了,这是在医院,家丑不可外扬啊,我们先回家……”君子兰挡在父亲面前,避免父亲再冲上去。
与此同时,一声高呼从叶飘零口内冒了出来,“不能走!你们打完人才想起家丑不可外扬?哈,世间哪有那么便夷事?”
“你是谁?这里有你话的份吗?”君玮的声音几乎是从胸腔里冒出来的,听得在场饶耳朵竟然有了回音。
“你打的是我男人,你这里有没有我话的份?”叶飘零得理直气壮,却好似没有顾忌到柳下惠痛苦的表情。
林梓恩被叶飘零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下一秒,差点被气疯的君子兰才醒过神就猛地甩开林梓恩,不顾一切的扑向叶飘零——
“你竟他是你男人?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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