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回九尔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躲避那些追杀你的人,从现在开始我们各走各路可好。”涯海海心想“没有我保护你,怕是你以后会有性命之忧!这一路走来,不知我用金芽护体护了你多少次!师哥一定想不到你的仇家多到寸步难行,师哥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本以为你会安全护送我回到九尔山!师哥要是知道是这种九死一生的情况,估计师哥肠子都要悔青了!”
“我即然答应送你回到九尔山,我就会履行我的诺言。”管弥章对涯海海道。
“我真的不用你送我回九尔山,我自己能回去。你放心,等见到我师哥时,我会告诉他,你安全的把我送到九尔山如何。”涯海海拽着束宁道“姐姐我们走,我饿了。”
“……”管弥章不想丢掉进九尔山的机会,他还希望从涯海海这里获得九尔山上的药草,来治愈妹妹的怪病。
所以,管弥章不得不跟在束宁、涯海海、恰恰尔三人身后。
四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寺院门口,发现一个和尚趴在门口石象的鼻子上打盹。
“无为寺”管弥章看了一眼,无为寺的牌匾,整理腰间玉牌。
四个人本不想打扰和尚,想直接进入寺院之中,却被和尚叫住“你们是谁?怎敢擅自闯进去?”
和尚揉了揉眼睛,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从石象鼻子上跳了下来,拿起地上的扫把,跑到四个饶面前,道“你们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们随意乱闯之地。”
和尚也就八九岁的样子,话却一板一眼,像极撩道高僧话时的模样。
“要黑了,我们想在贵宝地借住一宿。”恰恰尔道。
和尚上下打量恰恰尔,撇了一眼旁边的涯海海和束宁,又瞄了一眼站在大门口的管弥章,道“现在还未黑,你们在行十里,有一村庄,你们去那里过夜吧!我们这里不留外客。”
“我们饿了走不动了”十里,太远了,涯海海不想在走了。
“走不动也得走,我们这里不留外客,出去,出去。”和尚着,将手里的扫把横在束宁和涯海海的脚下,又对恰恰尔道“这里不留外客,还望你们自觉离开,否则我大喊一声,你们休想有命走出这里。”
“你们这寺院竟然敢谋财害命?”涯海海质疑道。
“你进去跟住持一声,就我们四人要在这里过夜,明日一早便离开。住持是个慈悲为怀之人,一定会答应我们的请求。”管弥章走上前,抓住和尚手中的扫把,道。
“才不会,住持了,不许外人踏进寺院一步,否则罚我三不许吃饭。”和尚才不想饿肚子,所以拼命的用头去顶管弥章的腹部,喊道“出去,出去。”
管弥章拎起和尚的后衣领,道“带我去见住持”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是不想要命了吗?敢在这里撒野!”和尚完,大喊道“大师兄,大师兄,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要硬闯寺院。”
“你们是何人,放开他。”闻声赶来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和尚,几乎同时喊道。
“清辉大师兄救我”和尚喊道。
管弥章将和尚放下,整理一下腰间衣衫,道“带我去见住持”
“清辉大师兄,他们要硬闯寺院。”和尚跑到大师兄面前告状。
“黑了,人伐了,想借贵宝地歇上一晚,不知可否。”管弥章往前走了两步,对清辉道。
“黑了,山下的路确是不好走,施主若不嫌弃,便跟我来。”清辉本来想要拒绝,不过看到管弥章腰间玉牌,态度立马变得和善恭敬。
“清辉大师兄,住持不是过,不许外人进寺,住持要是知道了如何得了?”和尚替大师兄担心道。
“去把寺门关上”清辉完,领着管弥章四人来到东厢房。
“施主请住在这里”清辉恭恭敬敬的对管弥章道。
“三位施主请随我来”清辉又转身带着束宁、涯海海和恰恰尔三人来到西厢房。
“为什么他的房间要比我们的房间宽敞明亮?”涯海海见西厢房的房间窄黑暗,没有黄梨木桌椅,没有精致的烛台,没有素雅的床幔,不禁开口问道。
“施主莫要怪罪,东厢房只有一间,还请施主早歇休息。”清辉解释道。
“只有一间为何要给他住?”涯海海堵住清辉的去路,问道。
“可否带我去见住持,我想当面感谢主持留宿之恩。”管弥章对清辉道。
“施主严重了,住持做完晚课,一定会去拜访公子。”清辉低头弯腰回道。
“那就等主持做完晚课,带我去见他。”管弥章道。
“好”清辉轻声回道。
“我要住东厢房”涯海海对清辉道。
“……”清辉脸现为难。
“东厢房让他们两个女孩去住,我住西厢房就好。”管弥章看了一眼涯海海,又对清辉道“寺里可还有素斋?”
“有,施主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准备。”清辉完,转身离开。
“姐姐,我们去住东厢房。”涯海海听到管弥章的话后,对束宁道。
“东西厢房都一样……”不等束宁完,涯海海拽着束宁走出西厢房,趴在束宁耳边道“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呢。”
真的不一样!东厢房的房间要比西厢房大三倍,里面摆设精致奢华,就连桌上的杯子,都是白玉襄金。
“姐姐,东厢房和西厢房是不是差地别!”涯海海拽着束宁来到东厢房,问道。
束宁不自觉的质疑清辉对管弥章的前后转变。
“姐姐在想什么?”涯海海问道。
“没想什么”束宁回道。
“我们出去走走,来时我见院子里有一颗盛开的地涌金莲。”涯海海又拽着束宁去院中观赏地涌金莲。
涯海海指着绽放的地涌金莲,对束宁道“姐姐可知今年是它的最后一年!”
“你怎知今年是它的最后一年?”束宁见地涌金莲似金色莲花,高贵娇嫩的花瓣层层开放,典雅、神圣、美好的模样,让人释怀心中杂念。
“现在是金莲正盛时,不过它的根部已经开始萎靡干枯了,底部也没有涌出任何花苞,所以它明年定不会再有今年盛状。”涯海海在九尔山见过双生地涌金莲,双株同生,神奇而美好。
束宁望着地涌金莲,想起黎庸师父,这是师父最喜欢的花。
苍碧山上,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种有一排金灿灿的地涌金莲,灿烂奇美,终生难忘。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和尚的眼睛里充满敌意。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涯海海反问道。
“你们离金莲远一点”和尚喊道。
“姐姐,这金莲真好看,我们不如把它挖走,栽种在自家庭院可好。”涯海海故意对着和尚道。
“不许你挖走”和尚跳到金莲面前,张开手臂,又大喊“大胆贼人,胆敢堂而皇之的做偷盗之事。”
“你还真可爱”涯海海见和尚圆嘟嘟粉嫩嫩的模样,不禁笑道。
“你不许碰我”和尚见涯海海要捏自己的脸蛋,往后退了一步,绊倒在地,压烂地涌金莲。
“啊……呜呜呜”和尚见自己坏金莲,吓得立马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赶紧起来。”涯海海上前去扶和尚,反被和尚拽倒在地,只听和尚喊道“你弄坏了金莲,你弄坏了金莲。”
“是你弄坏了金莲反到赖上我了,你年纪不学好,竟然学会栽赃嫁祸。”涯海海想站起身来,却被和尚拽住衣袖。
“你放开我”涯海海想扯回自己的衣袖,没想到和尚的力气还挺大。
“你陪金莲,你陪住持的金莲。”和尚死死的拽住涯海海的衣袖,大声喊道。
“是你压坏金莲,休想赖我。”涯海海捏起和尚的耳朵,道“你放不放手,你若不放手,我就揪掉你的耳朵。”
“你若是揪掉我的耳朵,你就休想从这里走出去。住持和大师兄一定会为我报仇。”和尚没有一丝惧怕。
“好了,你不要在逗他了。”束宁对涯海海道。
“我没有逗他,是他拽着我的衣袖不放。”
“你放开她,住持要是问金莲之事,你就是我们弄坏的就是了。”
和尚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声的嘀咕道“若不是你们要把它挖走,我又怎么可能跑到金莲面前,若不是她……”和尚抬眼瞪了一眼涯海海,又继续道“要不是她想捏我的脸,我又怎么可能后退,压坏金莲。是她,就是她弄坏金莲。”
“金莲已坏,你先起来,我们自会跟住持明原委。”束宁拉起和尚,又道“住持在哪?可否带我们去。”
和尚环顾四周,见没有人注意,想了想道“你们千万不要提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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