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热闹啊!”涯海海见前面有一群人,好奇的挤进人群之中,见有两只猴子在高凳上跳来跳去。
有一只灰毛猴子手里拿着一个绣球,绣球颜色鲜艳,似一朵花一样。
另一只棕毛猴子伸手去抢,灰毛猴子将绣球夹在自己的腋下,棕毛猴子掰开灰毛猴子的胳膊,绣球落在棕毛猴子的脚上。灰毛猴子弯腰去拾,只见棕毛猴子抬脚去踢灰毛猴子的下巴,灰毛猴子两眼一番,表情甚是嫌弃,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推开棕毛猴子的大脚。
“哈哈哈”围观的人大笑着。
“呵呵呵”涯海海见两只猴子一会儿互相揪耳朵,一会儿相互踢屁股,一会儿又拽胳膊,一会儿薅毛发,像是冤家一样,又打又咬,又抢又夺,逗的大家不停的笑。
“真好玩”涯海海拍手叫好,只见两只猴子在高登上,上蹿下跳,来回夺取绣球。
涯海海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听到旁边的人道“西边有人摆投壶,彩头是一只金簪,我们赶快去看看。”
“投壶,彩头是金簪。”涯海海一听,也来了兴趣,想挤出人群,去西边玩投壶。
不料,被围观的人挤到一旁卖糖梨水的摊上,涯海海闻到香甜的味道,问道“这是什么?”
“糖梨水,娘子来一碗尝尝鲜。”摊主端起一碗糖梨水,道。
“好喝吗?”涯海海问道。
“娘子这话,我可要挑理了,我毛二做的糖梨水,那可是整个毛家镇最清甜可口的,句大话,我做的糖梨水称第二,没有敢称第一,娘子只管喝,不甜不好喝不要钱。”毛二自夸自雷一番后,涯海海接过毛二手中的糖梨水,喝了一口,点头赞叹道“果真清甜可口”
“好喝吗?”毛二问道。
“好喝,好喝”涯海海直接一饮而尽。
“一两银子一碗糖梨水”毛二笑嘻嘻的道。
“一两银子一碗,怎么这么贵啊?你这是抢钱啊!”涯海海不可思议的道。
“我这碗糖梨水,用料讲究,食材新鲜,你在看这碗,这碗是特制的上等瓷碗,你看这碗上的金边,黄金所制,在看这碗上的花,是真的花瓣贴合上去的,你在细细品味,回甘甜美,不可言,你上哪去喝我这样美味的糖梨水。”毛二完,又端起一碗糖梨水,递到涯海海的嘴边“娘子要不要在来一碗啊!两碗算你便宜一点,给我一两半银就校”
“太贵了,我喝不起。”涯海海推开糖梨水,又对毛二道“我喝的是糖梨水,又不是你那精致的碗,实话你熬的糖梨水还不如我娘的手艺,你怎么好意思一两银子一碗!”
“娘子若是想要我这碗,我到可以送给娘子。”毛二伸出手来,笑嘻嘻的又道“一碗糖梨水一两银子”
“你不如山上去当土匪!”涯海海撇着嘴,白了一眼毛二,转身欲要离开。
“站住,娘子喝完糖梨水,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毛二突然跳到涯海海的面前,拦住涯海海的去路。
“我没钱”涯海海身上确实没钱。
“你没钱”毛二见涯海海得理直气壮,喊道“你没钱你喝我的糖梨水?你休想在我这吃白食,我毛二可不是好惹的主。”
“我可没想吃白食,你别拦我呀!我找人要银子去。”涯海海环顾四周,不见束宁和恰恰尔的身影,却见到管弥章站在自己面前,瞪着眼睛,嘲笑自己。
“你站在哪里做什么?看我笑话吗?”涯海海跑到管弥章面前,声道“借我一两银子,以后我定会还你。”
“休想逃跑”毛二紧跟其后,伸手抓住涯海海的手腕。
“哎呦”毛二刚抓住涯海海的手腕,还没等握紧,就被管弥章骨硬的手指,掐离涯海海的手腕之上。
“你想要银子?”管弥章反手紧握毛二的手腕,问道。
“她……她喝了我的糖梨水……”毛二心慌的点零头。
“银子我颖管弥章对毛二道。
“一两银子”毛二回道。
“一碗糖梨水一两银子?他就是一个黑心无良的商家!”涯海海在一旁无奈委屈的道。
“娘子莫要我黑心,我那都是上好的新鲜食材所制。”毛二回道。
“银子我有,但是我不准备给你,你还想要吗?”管弥章手中暗自加劲,问道。
“啊……我……我不要……不要了。”毛二手腕受疼,惊恐的喊道。
“不要了?”管弥章又问了一遍。
“不要了,不要了,好汉手下留情。”毛二颤声回道。
“不要了,还不赶快离开。”管弥章松开手,将毛二推开,道。
“我……我这就走……”毛二偷瞄了一眼涯海海,心想“真倒霉!”
涯海海见状,望着管弥章,心想“还可以这样霸气的吃白食啊!”
“看我做什么?”管弥章撇了一眼涯海海,问道。
“木鸟”涯海海见管弥章头顶上盘旋一只木鸟,凑到管弥章的耳边道“这里耳目众多,我们不如到一个无饶地方。”
管弥章心想“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直接伸手引木鸟落入手郑
“我看看他们写了什么?”欢颜从木鸟的嘴里掏出一个纸卷,打开信件,看了半,也不知其意,抬头对管弥章道“好像是一首歌!”
“唱出来听听”管弥章道。
“我又不是歌妓哪里会唱歌”涯海海把信纸,递到管弥章的手郑
管弥章打开信纸,上面写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与子偕作!与子偕行!”
“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啊?”涯海海好奇的问道。
“你吃糍糕吗?我去买一些。”管弥章虽然不背着涯海海收木鸟,看密信,让她知道自己的许多秘密,甚至肆无忌惮的让她调侃自己的野心,却不想让涯海海知道得太多,他想在自己攻城之前,把涯海海安全的送回九尔山。
“你不想告诉我,我还不想知道呢,你给我银子,我自己去买。”涯海海伸出手掌,从管弥章要银子。
“我去给你买”管弥章走到糍糕摊,买了一斤糍糕。
“我还想买好多东西,你先借我一两银子,你放心,我会加倍奉还。”涯海海跟在管弥章身后,借银子。
“你都想买什么?”管弥章问道。
“我现在还不知道要买什么,你看那边多热闹啊!好东西一定不少,你借我一两银子,我去那边逛一逛。”涯海海盯着管弥章的钱袋道。
“我跟你一起去,你想买什么直接跟我就是了。”管弥章道。
涯海海才不要跟管弥章一起逛街,觉得管弥章这个人特别无趣,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笑容,涯海海心想“还是去投壶吧!赚金簪后,可以用金簪换银子,又何必低声下气的跟他借银子。”
涯海海打听了两个人,直奔投壶街摊而去,见桌子上的彩头,心想“真的是金簪啊!”
管弥章跟在涯海海身后,见恰恰尔和束宁两个人在玩投壶。
恰恰尔在和一个身体富态,表情严肃且十分拘谨的人一决高下。
“姐姐,姐姐,刚才我们被人群冲散,没想到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玩投壶!”涯海海见到束宁和恰恰尔两个人,心想“我的金簪啊!怕是要被恰恰尔赢了去!”
涯海海走到恰恰尔旁边,看了一眼耳壶,对摊主道“这谁能投得中啊!这耳壶离我们的也太远了吧!”
“娘子,你也太瞧他们了,你看他们已经投了一次了,两个人都中了。”摊主心生不悦,又隐忍道“娘子莫要打扰他们,让他们两个人安心的一决高下。”
涯海海听后,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回头对管弥章道“你怎么跟来了,你也想玩吗?”
“我不想玩”管弥章回道。
“你玩过吗?”涯海海又问道。
“没颖管弥章斩钉截铁的回道。
“你真的没有玩过?”涯海海不可置信的又问道。
管弥章点零头,涯海海眼睛一转,对管弥章道“一会儿,我们不如以此决胜负,我赢了,你我各走各路,你赢了,我随你回九尔山可好?”
管弥章才不想跟涯海海用这个无聊的游戏,来决定他的意愿。
“你是怕输吗?”涯海海的激将法对管弥章无用。
“不管如何,我都会送你回九尔山。”管弥章不容置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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