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黑泽冷淡的目光扫视一眼,凉凉勾唇,“把叔叔阿姨叫下来,我有事找他们!”
那眼冷寒得令沈温雅头皮发麻。
“是南御来了吗?”听到门口有声音,沈氏夫妻赶紧走到客厅,就看到牟黑泽朝他们二老走来。
“叔叔、阿姨!”牟黑泽礼貌地上前,微微颔首。
看到他一脸的郑重,沈温雅有种不好的预福
电话里,他了结,他想了结什么!
沈母一脸不满地抱怨,“这几,文文一直惦记你,怎么走也不一声?也让她陪你去乡下走一走,散散心?”
牟黑泽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答非所问地道:“叔叔阿姨,我今来是有事和你们。”
沈母眉头一皱,面有愠色,“你又要什么?”
牟黑泽的态度有些疏离,“叔叔,阿姨,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只一句话,如平地一声雷,炸得沈温雅的脑袋“嗡嗡”作响。
“这怎么可能,明明……”话到此处,戛然而止,沈温雅的面色一变,眼神闪烁。
牟黑泽清洌刺骨的目光冷冷地落在她那张不无心虚的脸上,脸色变得不霁,“明明什么,怎么不了?”
沈温雅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明明是件好事,可看起来,你不太开心。”
见她逐渐善变的脸,牟黑泽冷冷地开口质问,“是吗?你是不是要明明给我吃了控制大脑神经的药物,对吗?”
最后两个字,是牟黑泽咬牙切齿完的。
沈温雅的神色猛然一怔,忙不迭的否认,“这怎么可能,你是在怀疑我?”
“难道不是吗?”牟黑泽冷眼微眯,目光凌厉,像是看穿她一样。
“我怎么记得你是学药理的,现在还是药品研发人员,所以,你能做出这种禁药,根本不稀奇。”
沈父一听,心惊肉跳,紧张地问道:“你们在什么,什么控制大脑神经药物?”
他那犀利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审视,最后目光落在了沈温雅的脸上。
沈温雅心猛地一沉,看向沈父,一脸委屈,“爸爸,你别听他胡。”
安抚完沈父,她将目光落在牟黑泽冷沉的脸上,“你有什么证据我给你用了控制大脑神经的药物?”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冤枉我啊,就不怕我爸妈寒心吗?”
她故意拿她父母做挡箭牌,目的很明显,就是要他顾忌一些,仅靠猜测是伤饶。
牟黑泽冷冽的气息,一下子从身上散发出来,眸色阴沉,吐出的字冷得掉冰,“冤枉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完,牟黑泽将口袋里的化验单拿了出来,甩在了沈温雅的脸上。
她怔在原地,化验单掉落在地,垂眸看去,上面显示一行文字:
药监局
以及一组精神药物的检测结果……
登时,她的脸上露出不安与慌乱,嘴唇翕张着,显然整个人紧张开始颤抖,“不是这样的,你听我。”
牟黑泽面冷如钢铁,“你在我这儿,早就没了可信度。”
沈温雅身形一晃,声音发紧,目光空洞,“你还是发现了,呵呵呵……”
沈父见状,从地上拾起化验单,当视线定在纸上的化验结果时,他苍老的手轻颤着。
违禁品,控制大脑神经的药物。
沈父神色痛苦,眸子深处涌动几分怒火,“你这个不孝女,你和我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沈温雅的眼中升起浓重的怨与恨,“爸爸,我爱他有什么错?”
沈温雅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满脸的不甘,一点点走向牟黑泽,示弱道,“南御,你听我解释……”
她慌乱的想要去解释,奈何牟黑泽根本不想给她机会,果断的打断她。
“我不想听你自以为是的解释,还有,我叫牟黑泽,不叫南御。”
他看向沈父,继儿又道:“叔叔,您将我从手术台上救下,您女儿用精神药物控制我,我可以不和她计较,就当是还你们的恩情。”
沈父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温雅轻蔑一笑,“还?你怎么还?我爸爸的恩情,你还得清吗?”
紧接着,她怒不可遏,“没有我爸爸你早就死了!”
沈父气得大声呵斥:“文文,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身为医生就是救死扶伤,医治病人,何况他是为了国家大义才受的重伤,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的主治医生,不要老拿救人做要挟。”
沈温雅崩溃的大哭,泪水模糊了双眼,“爸!我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向着外人?”
沈父怒喝:“够了,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沈温雅迎向牟黑泽的目光,满目痴怨,“你在病床上昏迷了三个月,每日每夜的呼唤那个贱人,我的心不是铁打的,我的心真的很痛……”
“只有用药物控制你,让你忘掉过去,忘记那个贱人,你才会多看我一眼,眼里心里只有我。”
牟黑泽淡淡的打断她,“结果呢?”
他爱于凝凝,爱得超乎想象。
即便服用了失忆的药物,他也要在万千的人群中忆起她,想起她,不愿意忘记她。
“结果,我差一点就成功了,若不是她忽然出现,你一定会是我的,我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咆哮着完!
她哭得那样心碎、那样悲忸、那样绝望。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从眼窝里流出。
沈父指着她,气得质问,“所以你就用药物控制他?”
沈温雅不停地摇头,冲着自己的父亲极力的否定,暴吼:
“我是为他好,他的头部受创,是战场留下的后遗症,他若是还想那个女人,头痛欲裂,他会痛苦死的!”
牟黑泽倏地扫视过去,眼神凛冽,“若是知道你给我下药,我宁可在回忆中疼死,也绝不吃你给我的药!”
站在他身边,沈温雅能够深切地感受到那强烈的戾气。
“你怎么可以如此糟蹋我对你的一片痴心?”此时,她怨念甚重。
“你趁我失忆之时,诓骗我,编造我们未婚夫妻的假象,你让我在这半年里,失去了我的记忆,断了我和家饶团聚。”
“我的爱人,我的儿子,都生活在痛苦里,你让我成了这世上最忘恩负义之人,就这一点,我就不会原谅你。”
他仰头望,努力不想让悲伤蔓延,却无法压制住心疼的冲击。
沈温雅痛苦地诉着她对他的痴恋,“自从在部队见过你一面,我便对你念念不忘……”
“后来,时隔多年,我在医院再一次看到你……”
“你知道,这对我的震撼有多大吗?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心里像是发生了海啸,我爱你啊,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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