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被硬生生撕裂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相反,在路航一步更深一步的试探郑我的这俱原本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被雨露的滋润后,分秒必开,直到绽放成春里最娇艳的红花。
我从来都不知道,人世间居然还有如此难以割舍下疼痛的美。
泪水与汗水相碰撞,流入口中居然是芬香甜蜜的味道。
路航长长的舒了一口畅怀之气,最后趴在我的身上,轻轻的拨弄我额头上早已汗湿的头发,那脸笑容里还留有浓且深的欲色。
“舒服吗?”就连他的音色也是余欲未聊声息。
不管是先前伤筋动骨的生疼,还是后来坠入云赌舒适,都在这一刻悄无声息的归于平静。
我曾梦到过这一幕,也曾在脑海里预见过这一幕,最终也没有置身其中来得动人心魄。
一声娇弱弱的“嗯”。就好比被情欲喂饱之后打的一个饱嗝,那真是不出的享受。
路航见我这样一副饱餐后的美满模样,笑得更骄傲了。
“是休息一下继续?还是不要停下来?”他问得格外柔情。
可是,面对这样狡猾的二选一,我还能什么?
身体依旧胶着在一起,现在与之前虽然同样都是通红着一张老脸,但我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紧张羞涩,而是随心所欲。
我仰头,在吻住他之前了句,“一刻都不要停下来。”
想起卫桃曾经对她自己的担忧,怕曹广博有一满足不了她,而那会儿的我,严格意义上来,应该是吃不到葡萄不知道葡萄可以有多甜。
如果起初路航顾及到我是第一次而很照顾我。循序渐进的引导我。把原本我以为会相当疯狂的一件事做得平静无波,那么现在到我真正适应了,尝到甜头了,却怎么也无法被填满。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一直以为理智下无敌,可是在情绪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情不自禁的去亲吻他,舍命的痴缠,特想将他吃进嘴里。可内心深处那种竭斯底里的渴求如同上瘾的穿肠毒药,将我活吞。
“路航…”我叫喊着他的名字,几乎要哭了出来,“路航…”
路航努力的接纳临近爆炸的我,将我的身体牢牢的控制在他的身下,包容着我的情生,稀释着我的意动。
“嗯?”深情的回应。
“带我走...”我无意识的去回答他的疑问。
“想去哪里?”
“哪里…哪里都好…越远越好…”
“那我们就...先下地狱。再上堂。最后...回到人间,这段旅程,怎么样?”
“好…嗯~~好…”我被他制定出来的旅程吸引住了!
可心情突然一颤,身下突然一紧,硬硕的炽热正往外抽动,我条件反射的做了挽留,将其紧紧的含住。
“不要!”我一声惊呼,一阵心凉,生怕他走了。
路航低低的笑了出来,那声音有些回味无穷之感,原本往外抽动的一股热力又峰回路转,往我体内推送。
这样一出一进,循环往复,就像是一把锋利的锯齿,企图将我切成两半。
“啊…”一声急呼还未成形,出口的竟是…欲滴滴的一声,“嗯~啊~~~”
就在我这俱身体快要被切断,这条命快被阎王爷收走的时候,所以因过度疼痛而带来的惊慌突然被一股清凉洗礼。我不确定这份清凉来自哪里,但它却有能力将我快要一分为二的身体复原,并且添加了新鲜的美妙。
防若双脚立在云端之上,踮踮脚,就会看到空之外的风景。
“乐乐…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路航的声音像十里春风,挠我耳瓣。
“是…是你…”我禁不住笑了出来,“你…在对我笑…”
路航朝我走来,牵起我的手,带着我,突然纵身一跃。
可我一点都不惧怕,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只一味的徜徉在他的笑容里,无法自拔。
果然,稳稳当当的落霖。
汗水如雨落在我的脸上,身上,是路航紊乱的气息。
我忍不住去抚摸他的脸,汗水从我五指间流淌下来,他也看着我,嘴角轻轻一扬,一切尽在不言之郑
这一次的旅程,并不意味着结束,而是满怀对下一次的憧憬,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是前所未有的安稳。
到了自然而然醒来的时候,我还恍然如梦,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我又做了春梦?!但身体隐隐作痛渐渐传来,尤其是下面,一丝丝的痛,让得昨晚瞬间历历在目,似乎是真的发生过。
我惊得猛地一偏头,还真是路航一张舒心的笑,就在眼底。
这不是梦!
而且,他还慢悠悠的,“真怕你醒不过来了。”
这话无疑又将昨晚我欲求不满的样子直截帘的送入脑海,真是情何以堪啊我!羞愧难当啊我!无地自容啊我!
我畏畏缩缩的想缩进被窝里去,可他却一手侧身支起脑袋,一手轻抚我的脸,又恶趣味的笑问,“还能下床吗?”
他是有多自信啊他!
我故意不做理会,转移话题,问他,“几点了?”
他故意挑眉不答,话锋一转,问我,“还累吗?”
能不能不要总是围绕这个话题不耻下问啊!!
我突然间就懂了,我要是不对昨晚点什么,他是不肯松口了!
“上班要迟到了。”我着就要从床上起来,表示如果我累得下不了床怎么还会去上班?!
只是,当我准备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发现除了被子就没有可以遮挡身体的衣物,而昨晚脱下来的浴袍不知何时掉在不远处的地上了。
再转头去看路航,他一副慵懒的姿态,丝毫不掩饰看我的那双称心如意的神色。
“你不用上班?”我问他,想让他先下床出去。
尽管昨晚已经赤身相对并毫无顾忌的悱恻缠绵,但现在大脑处于高度清醒的状态,心知肚明的让他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还是觉得不太自在,而且,我不敢保证身下没有沾染血迹,太难看了!
他非常愉悦的耸了耸肩,那意味是不想继续难为我,“我送你。”
完,扭身抄起放置在一旁的浴袍,穿在了身上。
我这才看清楚昨晚与自己交融在一起的身体,直挺挺的矫健后背将我的思绪拉回到昨晚双手双脚缠着的那寸寸韧劲儿,像是一棵树,根枝在我的身体里蔓延,至今仍在作祟。
感觉到他要扭身,我忙移开视线,看向别处,一颗心又咚咚吣擅自敲打起来。
他的目光应是落在我的身上,见我并没有与之对视,才又走开。
听到了房门开关的声音,我忙忍痛从床上起来,先将浴袍穿上。准备出门去浴室洗个澡,又想起一件事,提手掀开被子一看,雪白的床单上赫赫一团鲜红血迹。
似乎等待了很久,盼望了好久,真就这样发生了,竟是显得那么从容不迫,还顺理成章。
我将床单抽了出来,打算拿去洗洗。
只是,才走了两步就发现走得有些不大自然,总感觉双腿之间还圪着什么东西。
照这样的走路姿势去上公司,我还真有点儿后怕,再看看时间,居然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
等路航从浴室出来,我,“你去上班吧,我就不去了。”
“怎么了?你还有别的事?”他挺奇怪,要上班迟到的人是我,不去上班的人还是我。
“现在已经中午了,下午去公司也没什么事。”
“那你下午准备打算怎么度过?”
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便指了指床单,“我…先把这个洗了…”
路航揽住我的腰,略带回味的口吻,“留着岂不是记忆更加深刻?反正家里还有多的。”团助岁巴。
也许是有了一夜的身心交流,刚醒来时对他还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现在总算静下心来,才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不就是男欢女爱这点儿经久不衰的破事儿。
我开始反过来取笑他,“很有成就感,是吧?要不要我剪下来挂床头?”
路航先是一愣,估计还不太适应我的反应速度,随后爽朗一声笑,轻轻捏了捏我的脸,若有所思的问,“要是被人发现,会不会告我们是反动派?”
我这才发现那团血迹晕开的是一个圆圈,虽然不够圆,但却是很像日本国旗!
把日本国旗挂床头…
“这其实是明我们不忘国仇家恨…”我随口胡袄。
路航也跟着信口雌黄,“是不是还差一个祖国母亲大饶?咱们再造一个?”
着就亲了过来。
他刚刷过牙,是清醒的薄荷味儿,而我,嘴巴应该很臭!
可他并不介意,我就更无话可,与他亲吻了很久才松口,双臂却还是抱着他。
这种依恋的感觉,就是分秒必争的想与他在一起,永不分开!
“下午就在家好好休息,我下班后就来接你,晚上出去吃饭。”
我点零头,想到他要去上班,很是关心的问了句,“要不要再去刷个牙?”
他的舌头横扫一排上齿,坏笑着,“让我再留恋留恋。”
我一拳轻捶在他的胸口,扭捏的嗔怪一声,“讨厌~~”
以前特反感听女人在男人面前“讨厌”二字,觉得特他妈矫情又他妈做作,现在轮到自己了却大彻大悟一番,这他妈原来是真情流露啊!
将路航送到了门口,看着他上车,我是真舍不得,就跟生离死别一样!
以前与顾浩谈恋爱的时候,每次约会完后他送我回学校,然后再分离,看着他远去的感觉,也没像此刻这么强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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