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条件就是要带走雨竹,其他任何条件你都拿不到解药,殿下只要放我们出了城,立即奉上解药。”赵元朗毫不让步。
耶律阮踌躇片刻:“好,本王放你们走!”
眼下解毒要紧,耶律阮暗暗发誓:“赵元朗,宁雨竹,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赵元朗带上宁雨竹总算逃离了,解药也给了耶律阮派来取药的侍卫。
几十个一直隐蔽在宁雨竹附近的将士悄悄来到慕容延昭面前。
“他们怎么样了?”慕容延昭涩声问道。
“赵将军已经救走了少夫人!”为首的答道。
“赵元朗对耶律阮下药了?”慕容延昭问道。
将士们微微一怔,疑惑的相视:“少将军如何知道赵将军对辽国永康王下药了?”
“哼,这段时间的相处,多少了解他的手段,他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慕容延昭面无表情道。
赵元朗无论是谋略心计,还是武功,都会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将来要么是朋友,要么,杀了他。
墨色的深夜,宁雨竹和赵元朗远远离开了战场的喧嚣,血腥味渐渐的消失,换上湿凉的夜露。
“元朗哥哥,七怒断肠散真的会发怒七次就暴毙么?”宁雨竹好奇的问道。
“哪有什么七怒断肠散,不过是一种会让肚子痛的药而已。”赵元朗解释道。
“原来如此,元朗哥哥什么时候对耶律阮下的药,我明明记得他没有喝毒酒啊!”宁雨竹想起她打翻的酒。
“我只是在耶律阮的饭菜里下毒了,此人生活非常规律,每固定时间进食,所以我在他饭菜里下毒比在酒里下毒胜算更大,因为酒他未必会喝。”
“可我打翻的那杯酒真的是毒酒!”宁雨竹迷惑道。
“萧撒葛只下的!”赵元朗肯定道,也只有撒葛只那个女人想要置宁雨竹与死地。
想到这里,赵元朗不禁打了个寒噤,好险,他在房顶上就疑惑为何桌子上要放一个夜光杯,一个黄金杯。撒葛只一定了解耶律阮的讲究,他不会用金色的杯子饮酒,所以故意在金色的杯子里下毒,如此,饮下毒酒的就必然是宁雨竹了。
宁雨竹苦笑,她和撒葛只之间注定只能有恨,这会儿自己离开了,撒葛只也许就有机会嫁给耶律阮了吧。
还有阿兰,不知道她还好么,耶律阮会不会惩罚她。
“元朗哥哥,带我离开好么,离开军营,离开战场……”
“好,你想去哪儿哥哥都带你去,远离军营,远离战场!”赵元朗柔声道,他此刻多想带着宁雨竹,找一片依山傍水的隐秘之所,就他们两个人,一两间茅草屋,一条渔船。
“元朗哥哥,我好累,我想睡了……”宁雨竹略带撒娇的口气,沉沉的倚在赵元朗的怀里,。在她的心里,赵元朗还是那个一直保护她的兄长,是她无助时的依靠。
这些日子她太累了,无论白还是黑夜都在思索着如何逃走,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也是在想如何才能逃走,好在她终于逃了出来。
赵元朗轻轻的把宁雨竹抱在怀里:“睡吧,有哥哥在,什么都不用怕!”
这句话好像是儿时母亲唱得摇篮曲,很快,宁雨竹就睡着了,虽然还在夜露里,虽然还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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