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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心中猜测:“不会和自己所修的独尊功有关吧……”
“还真有可能,这独尊功还有逍遥派的无相功、北冥神功,都有返老还童、驻颜有术之效。”
“想有永保青春,就得祛除身体上的杂质,保持气血旺盛,除了其功法的特点外,应该还和洗髓伐毛、强筋健骨有关系,这正是练体之效。”
季安不由想到,原着中,无涯子被丁春秋打下悬崖,只是背上脊椎有伤,身体不能行走,身体四肢、五脏六腑也只是轻伤,修养一段时间就可复原,可见他所习的功法有着强筋健骨的效果。
季安站了起来,看着身上杂质,轻皱眉头,真是难味,逐施展轻功,向山脚下的河奔去。
只见一条宛若游龙般的身影,飞入水中,溅起一片浪花,季安在水中使劲搓洗干净,飞入岸边,从时空之匙拿出一件麻衣穿上,找了根草,把头发往后边一拢一系。
随即兴起打了降龙十八掌,只见掌风肆虐,掌影忽聚忽散,伴随着龙吟声,听其声音,看其威势,甚是可怖,这一套掌法打完,只觉满身暖烘烘的,很是舒爽。
接着又打了一套山六阳掌,只是此掌法,他也是初学乍练,还不慎精通,难免磕磕绊绊,不过季安也愉愉暗喜,主要是这厮已经把生死符练的登峰造极,以后使将出来,也可害人,因此他总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猥琐。
抬头看看了色,金乌西坠。
“啊…坏了,今还答应草儿帮他抓只白兔,可自己光想着突破,都给忘了,这可怎么办啊?”季安一拍脑门,急的团团转。
“算了,大不了,回去在给草儿讲个故事,希望能给圆过去。”
来也怪,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多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季安总觉得和草儿特别亲,甚至都有些超过亲兄妹的感觉,各位看官不要多想呀,哈哈。
为此洪泊急的直皱眉头,往日间也连连叹气,直呼:才八岁多,就要女大不中留啊,季安和草儿也在一旁偷笑,但他却没注意到草儿脸色微微泛红,不过就是看到也不会去问,以他现代饶思想,草儿现在应该是上学的年龄,但是草儿会怎么想,季安就不得而知了。
随即施展轻功向山谷奔去。
树林之中,鸟儿欢快的鸣叫着,树叶透过折射的阳光,照射树林中,各种动物也在四处觅食,一只雪白的兔子正羞怯怯吃着嘴边的青草,一声龙吟声,猛然响起,兔子一惊,正准备逃跑,但紧接着它的身体猛的离地,向着龙吟声的方向倒飞而去。
“不错,没想到回去路上,有次收获,回头交给草儿,也可交差。”季安缓缓的收回了手掌。
刚才季安所用,正是降龙十八掌这本秘籍中附带的擒龙手,业已被他练到登峰造极之境。
季安大笑一声,抚摸着兔,向山谷中奔去。
……
山谷郑
此时没有了往日的桃源景色,四处浓烟滚滚,尖叫声、喊杀声连成一片,大多数茅草屋都透着火光,正在燃烧。
山谷的一个角落里,洪伯后背流着血,左臂也被砍掉,血流如注,靠在一块大石上,“草儿…快走….去寻你大哥哥…快去啊!”右手推着草儿,洪伯急声喊道。
草儿满脸惊慌,但眼神里却透着坚定,流着眼泪:“我不走,我那儿也不去,我留下来陪爷爷。”
随即从布兜里拿出布条就要给洪伯包扎。
不料洪伯阻止了草儿的包扎,“爷爷是不成了…去寻你大哥哥吧…他是个好人…定会大有成就,会好好照顾你的…跟着他好好过日子。”洪伯满是皱纹的脸上,留着泪水,话断断续续。
接着又看了看四周的景象,心中悲愤,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就这样没了,真是苍不公啊!
眼看盗匪往这边搜寻过来,心里大急,催促草儿快点离开,但草儿也不答话,只是抱着洪伯,默默伤心留泪。
……
山谷出口,一排盗匪,或站立或骑着高头大马,看着山谷内的情景,哈哈大笑。
其中盗匪头目对着旁边,骑着高头大马,满脸横肉的中年壮汉,献媚的道,“大当家,您看那边,一个老家伙带着一个娘们。”
指了指山谷角落里的洪伯和草儿。
“这娘们,长的很是眉目清秀,大而机灵的眼睛,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
“带回山寨养着几年,也好给大当家当压寨夫人,兄弟们你们是不是啊?”
“大当家娶了压寨夫人,俺们也要去劫掠个女人,押回山寨一起快活,哈哈...”
“哈哈……”
头目话,后面的劫匪都大声应是,跟着起哄。
骑着大马的大当家,看着草儿,满眼欲望,又故作正义道:“胡什么!这么,能干什么?拉回山寨我先收做干女儿,好生调教,将来定能出入头地。”
完对着头目使个眼色。
头目一愣,没想大当家有这爱好,随即明白,得令而去。
看着渐渐接近的盗匪,草儿吓得瑟瑟发抖,洪伯知这人是来抓草儿的,急忙用单臂把草儿拉到身后,自己挡在草儿面前。
头目几步来到这里后,阴狠着脸对着洪伯道:“老家伙,让开,兴许大爷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大王,请你放过老儿的孙女,她还不懂事,求求你啊….”洪伯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作揖。
“老家伙,本大爷今难得大发慈悲,放你一条生路,别敬酒不吃罚酒。”着,头目哈哈一笑,一脚踢开洪伯,踏步就往草儿跟前走去。
不知洪伯那来的力气,翻身爬起,单手抱着头目的腿,言语恳求:“大王,你行行好吧,大王,求你放放过我孙女吧……”
“草儿,快跑啊。”随即洪伯对着草儿,大声吼道。
那知草儿像是被吓傻的一样,无动于衷,靠在石壁上瑟瑟发抖。
“老东西,看来明年的今就是你的祭日。”头目转身一看,就见洪伯拉扯着自己,反手握刀,刺在他的肚子上。
洪伯动作戛然而止,嘴里冒着血,指着头目:“你…你…不得好死。”
接着又看向草儿,眼中充满关心、怜惜、祝福……
“草儿…草儿…你快逃….”声音断断续续,旋即单手死死的抱着头目的腿。
“老家伙,你快松开。”头目大怒,呼啸连连,猛然又刺几刀,每刺一刀,洪伯就吐出一口血,至死,洪伯都抱着头目的腿,没松开过。
“啊,爷爷…爷爷…”
草儿急平洪伯身上,大声疾呼,怎奈在怎么呼叫,洪伯都死死的抱着头目腿,都不出声,眼目圆睁。
“啊……爷爷……爷爷……”
“你们这些坏人,坏人!我大哥哥一定会给爷爷报仇的。”
“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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