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相互对视,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此时,丞相呼延夙向前一步,“老臣拜见太子殿下。”
“呼延丞相平身!”
“谢殿下。”
“呼延夙丞相一直以来都是东岳国的忠臣,本宫相信,由你来担任丞相之位,定能助本宫一臂之力。”
“太子谬赞,老臣愿意为太子效犬马之劳。”
“嗯。”拓跋宏对他很满意。
“丞相?您这是……”
其他大臣看向呼延夙,随后,也都纷纷跪拜拓跋宏,视他为太子。
“贺跋越!可以动手了。”
“是!”
贺跋越右手一挥,护卫们纷纷拿出刀,那些还未行跪拜礼的大臣,瞬间一命呜呼了。
在拓跋宏这里,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就必须斩草除根。
跪下的大臣们都深吸一口气,心里暗暗庆幸,多亏他们跪得早,否则就命不保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之前他们也没听,拓跋宏如此杀伐果断啊?
“报!”
“怎么了?”
“太子殿下,梁军师带兵攻进皇宫来了。”
拓跋宏微微一笑,早就等着他们呢,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宇文革!”
“属下在!”
“传令下去,凡是贼子,一律格杀勿论,若有愿意归顺的,本宫愿意给他们留条活路。”
“属下遵命!”
“贺跋越!”
“末将在!”
“你带人将皇宫守住了,除此之外,再派一支护卫兵出去,保证老百姓的安全。”
“末将遵命!”
下完命令,拓跋宏才想起来让众大臣们平身。
“各位大人放松些,本宫一定会保住你们的安全。”
“多谢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微臣有一事禀报。”
“准奏。”
“有密报传来,兵中出了内鬼,是南国和大周国的人。”
“知道具体的人和人数吗?”拓跋宏问道。
“回太子殿下,具体的不清楚,目前臣只能确定三人,其中两人来自南国,一人来自大周国。”
“好!”拓跋宏对这个人甚是满意,不过他不知道这人是谁,“你叫什么?”
“回太子殿下,微臣宇文英,我哥哥是宇文革。”
“原来如此,从今日起,本宫命你为兵部侍郎。”
“谢太子殿下!”
“太子,老臣有一事不明。”
“丞相请讲。”拓跋宏猜到他问什么了。
“一直以来,东岳国和大周国都以盟友的身份和谐相处,而今日大周国之举,难道是想毁约不成?”
“丞相不必太过担忧,也许大周国与我国一样,也出现了叛徒,我们静观其变,不要打草惊蛇。”
“太子英明。”
外面还在持续战斗,里面时不时传来城门的撞击声和将士们的嘶喊声。
两个时辰过去了,拓跋宏坐在龙椅上,稳如泰山,倒是下面的一些大臣,张皇失措、六神无主,若那些人打进来,他们就活不成了。
正在这时,宇文革走了进来,“回太子殿下,贼人已经彻底铲除,外面有一些想要归顺您的人,请太子下令。”
“做的不错。”拓跋宏开心道,“今日所有人重重有赏!凡是归顺的人,也都有赏赐。”
“谢太子殿下!”
朝堂之上,一片欢喜,大臣们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尘埃落定了。
“太子殿下,祸乱者已除,还请殿下早日登基,让百姓们安心。”
“不急,斗争还未结束!”南国还没搞定,他需要更大的成就来让东岳国的子民归顺他。
次日晚上,拓跋宏特意安排了宴席,庆祝这场胜利。
但他自己只是简单地了几句祝词,就匆匆离开宴会,回到了书房。
“来人,研墨。”回来这么长时日了,他要给之晗写信报平安。
“是。”
拓跋宏提起笔,思索再三,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最后选择报喜不报忧,告诉他自己一切都好,并回问了她的情况。
写好后,他还不忘将自己的令牌一并塞在信封里,这可是他单方面的定情信物,必须找个靠谱的人送信儿。
须臾。
宇文革进殿。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不用拘谨,坐吧。”
宇文革惶恐,他不知道拓跋宏这么晚找自己做什么。
“本宫昨日将你弟弟宇文英提拔成了兵部侍郎。”
“多谢太子殿下抬举,我兄弟二人一定尽心尽力。”
“嗯,本宫怎么不记得你还有个弟弟啊?”他俩从一起长大。
“回太子,属下这个弟弟从体弱多病,一直被娘关在屋里,很少见人。直到去年,宇文家家道中落。”
“属下没什么办法,就托人给他在兵部找了个闲职,让他有口饭吃。”
“原来如此,对了,本宫有一事要派你去办,而且事不宜迟,马上启程。”
“啊?”宇文革蒙了,东岳的事已经彻底解决了?
“太子何事?”
拓跋宏将信封递给他,“将这封信送到大周谢家云之晗手上。记住:一定要交给她本人。”
宇文革拿到信,瞬间懵了。
大周国?云之晗?女的?太子难道去大周国找太子妃去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面露喜色,不愧是太子,连女人都选好了。
“你笑什么呢?”拓跋宏看他偷笑的脸,一脸不解的问道。
“没、没事。”宇文革提议道,“敢问太子这是何人?”
“别问不该问的!”
看到太子瞬间变脸,他乖乖地闭上了嘴。
“喔,对了。”拓跋宏提醒道,“你把信送到后,就不用回来了。”
“为什么啊?”宇文革慌了,太子不要他了?自己这么快就没价值了吗?
“你留在那里,保护好之晗,不得有半点闪失。”
宇文革立刻摆出一副洞察真相的样子,原来真的是太子妃啊,他可真是个大聪明。
“殿下,属下有个想法,不知当讲否?”
“不知道该不该讲,就不要讲。”拓跋宏看他一副让志的样子就来气。
两人从玩到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宇文革和他一样,都是庶出出生,在家里不受宠,可两饶志向相投,便成为了挚友。
他撅一撅屁股,拓跋宏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宇文革还是想,不他会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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