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知道富婆迟早便宜自己，但没想到切入点是这样。
似朦胧的涩情，像白给的心意，又或圆滑的调情，有种我给你就好好接着的感觉。
但曙曙不光看，还要爽看！
“杨曙，我先去了。”
“嗯，手机揣上，”杨曙把手机塞她屁兜里。
白给棉赛高！
白木棉丢丢丢钻进卫生间，刚反锁房门，手机就振铃响动，激得她一颤，仿佛屁股被杨曙偷袭……
从某种角度来讲，好像还真是这样。
少女掏出手机接通，放在洗漱台上窸窸窣窣脱衣服。
“人呢？给我看看。”
“没空拿手机，”白木棉薄唇一抿，听着杨曙声音洗澡蛮微妙的。
“立起来呗，视频通话不看画面吗？”
杨曙咧着嘴笑，一步步得寸进尺，向着得吃进步！
“哥，我脱完啦。”
“真的吗，我不信。”
“？”
白木棉嘴角嗡动，什么话都没……但感觉他好急。
明明都这样那样了，却仍旧稀罕到不行的模样。
“杨曙，你喜欢我有多少？”
“看看腿。”
“……”
忽的，镜头开始轻微晃动，视频中的卫生间花板左扭右扭，显然是富婆在拿手机。
要来了？
白给棉要出镜啦？
杨曙深呼吸期待着，可下一瞬画面一黑，只剩右上角自己的“大头贴”在动。
——对方已关闭摄像头。
“棉宝，你误触了。”
“嘻~”
坏，她好像是故意的。
白木棉吸吸鼻子：
“同意打视频≠我要开摄像头，杨曙，我要试水温了。”
不儿，听着好熟悉……这不是我的常用台词？
紧接着，卫生间和手机听筒同步传出水声，模糊掉白木棉的嗓音：
“杨曙，你话。”
“你信用分不足，发言次数有限制。”
白木棉觉得有些愧疚，好像开玩笑把他弄郁闷了……要不，白给一点？
“哥，你听声音就够吃三碗饭，我懂的。”
牛头棉闭嘴。
“……你别了，洗香香出来受罚。”
杨曙仰头望花板，心情较为复杂。
都打一棒子给一甜枣，富婆就纯纯白给甜枣，但只能闻闻味道、舔舔外皮，轻轻咬一口都哇哇喊疼，彻底掰开吃果肉抿籽……大概会哭。
白木棉躺进浴缸，手轻轻拍打水面，清亮的“啪啪”声随涟漪荡漾开来。
“哥，我给你听个声音。”
“啥啊，正经吗？”
“嗯~我想想。”
稍稍斟酌用词，白木棉补充：
“人类正常生理行为产生的响动，公共场合做会害羞，容易引人注视、腹诽，通常都独自、避人耳目做。
“另外，据我观察，还可以对着好朋友互相做。”
杨曙笑如老司机……如此描述，像啊，很像啊！
拿守舍海豹做分析，每当寝室无人，他独处时，就做一些正常的生理行为，被发现会脸红害羞，嘴硬没迎…
但好朋友一起的话，多少需要一点“基”础。
“好了，你开始吧。”
杨曙悄摸打开录屏，为《玉》之大将军做准备。
“喔，声音有点，哥你仔细听。”
“包的。”
杨曙耳朵都快钻听筒里面……的确有细微的、与众不同的声响：
“咕噜~噜~”
咋是水泡泡声啊？
杨曙拿远手机，一副地铁老饶拧巴表情，心中浮现不太妙的猜测。
或许，富婆有特殊战斗技能？
“棉，你在浴缸里干嘛呢？”
“放屁。”
“？”
我嘞个欧·亨利啊！
跟想的不一样，却也相当离谱了。
“网上有人买美少女的屁，我想也算原味吧，感觉怎么样？”
“我以为……”杨曙欲言又止。
“什么啊？”
白木棉抿嘴偷笑：
“我不会在浴室做奇怪的事情。”
“……”
杨曙扶额揉眼，又是被猎人棉套路第一，身心俱疲，等她出来必须好好惩罚。
“要刷牙了，待会讲。”
“牙膏别用带薄荷成分的，那款有点刺激。”
“没有的事，我经常用。”
白木棉上半身探出浴缸，拿来洗漱牙具，因经常在这边留宿，洗化用品都全全的。
细白的手指一抽，少女堪堪反应过来，转念又想到戏弄他好几次……
“哦，那就苏打。”
黑心棉只在牙刷挤一半苏打，另一半还是薄荷，不知道他能尝出来不？
要让杨曙知道，现实生活没有一帆风顺！
而且，刺激才好呢。
十五分钟过去，杨曙在踱步打发时间，就等富婆出浴报仇，她忽而打开摄像头:
“哥，看我。”
“哇……就头啊？”
杨曙意外的发现，自己早就不意外了。
视频画面像大头贴，精致绝美的脸塞满屏幕，热气腾腾的双颊又红又嫩，眉眼弯弯沾着水珠，比平日润多了。
白给棉力度掌握的刚刚好，你认为她要喂甜枣时，实则只让嗅一口，你转身去做其他事，注意力完全不在甜枣时，她就塞你一嘴。
主打顽皮且出其不意。
“不满意头么？”白木棉慵懒地搭在浴缸边，“凑过来点。”
卫生间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镜头！”
“哦。”
杨曙脸怼屏幕，也像拍大头贴似的：
“然后呢？”
“接着看我。”
少女温柔轻语，脑袋缓缓上移，白皙的脖颈慢慢显现，代替额头、眉眼、鼻梁出镜。
杨曙瞬间睁大眼……马萨卡，是隐藏彩蛋？
画面下一步——戛然而止了。
俏而美的唇形处于屏幕中央，上是人中和鼻子，下是脖颈与下巴。
莹润沾水的双唇微微张开，朝着屏幕一噘一吻：
“自己的嘴巴只能发出‘mua~’的声音，但想听跟你一起‘啵~’，嘻。”
“……”
那你倒是开门啊！
杨曙嘴唇微动，试图验证富婆的“mua、啵”理论：
“不对……曼波？”
什么私人音效？
“哥，你还真对着屏幕噘嘴‘啵’呢？”白木棉嘻嘻乱笑。
“玩我呢？”
杨曙后知后觉……好比刷到“人不能在吐舌头时呼吸”的文案，总下意识验证一样。
总不能就我自己对着屏幕噘嘴吧？
又是被富婆玩弄的一，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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