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吗？阁主？”
顾渊呲溜一下坐在寿齐的面前，那眼睛都在发着光。
寿齐喝了口茶，笑着道：“你是打算明走，还是后？”
“明。”顾渊道，“寿阁主，不要转移话题啊！”
其实他也纳闷，之前寿齐的态度还是非常坚决的，怎么突然松口了。
更让他奇怪的是，为啥寿齐只是将自己叫过来，却没有让池希真一起，难道是觉得，自己资卓越？
要是这样的话，寿阁主还怪有品位的嘞！
寿齐轻咳了一声，摆摆手，道：“伙子，不要激动，我叫你过来，不是将进入仙体境的方法告诉你，夜神阁的途径，你是用不聊，不仅仅是夜神阁，包括血月宗，还有沧澜族，我们的途径，你和池希真，都走不了。”
顾渊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这样的话，第一见面的时候，寿齐就已经过了。
要是非得有什么不同的话，可能今的法更直接一些。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要一直盯着现有的途径，想要成为仙体境强者，便不要将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你得走出自己的路，虽然这很难，但是，你别无选择。”
“……”顾渊脸一黑，“感情您这大晚上把我叫过来，就是要告诉我，要自强不息？”
“这话的，我们夜神阁也没有白呀。”寿齐眨了眨眼睛，喝了口茶。
顾渊就纳闷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和自己抬着一块两块的杠有意思吗！
“话回来，你今送的礼可是够重的啊，这下水家那子，怕是得激动得晚上睡不着了。”寿齐又道。
顾渊有些疑惑：“那紫金莲有这么宝贝吗？”
寿齐瞥了他一眼，疑惑道：“难不成你都不知道紫金莲到底是干什么的？”
“的确是没人和我过。”
寿齐乐坏了。
“我你子怎么这么舍得呢，原来压根不知道紫金莲是做什么的啊，那我可不能告诉你了，万一你后悔了又给要回去可怎么办？”
顾渊：“……”
感情自己在寿齐的眼里就是这么没有格局的人啊！
寿齐也就是嘴上这么，等喝了口茶，还是认真道：“这么吧，水家那子，进入登顶境也没两年，可有了紫金莲，最多一两年时间，就能进入人境，这是十拿九稳的。”
顾渊“哦”了一声，也没什么反应。
让一个b级高手成为A级高手，还得耗费一两年的时间，听着好像也没那么厉害了。
看着顾渊不以为然的样子，寿齐也不想些什么了。
的确，以顾渊的实力像紫金莲这样的东西的确不值得高看一眼。
可事实就是，在这个世界，像顾渊这样的强者，始终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资质平庸者才如过江之鲫。
顾渊对紫金莲什么的并不在意，虽然他之前并不知晓紫金莲所能起到的作用，现在就算是知道了，依旧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反正那东西本来就是池希真送的，在他想不到送什么贺礼的时候，还是池希真主动提出可以送紫金莲的。
而对顾渊来，这根本不值得讨论。
真正让他感兴趣的，还是仙体境。
只是，寿齐的态度也很明确，在这件事情上，他已经将能的都了。
剩下的，就看顾渊自己的理解能力了。
寿齐盯着顾渊看了一会，叹了口气，继续道：“顾渊，你知道，为什么我选择和你这些，而不是池希真吗？”
顾渊摇摇头。
他的确不明白，也不会真的觉得是因为自己和寿齐的关系更好一些。
寿齐逐渐收起脸上的笑容，整个人都突然严肃起来了。
他话时，虽然是坐在椅子上，身体却微微往前倾。
“因为，在我看来，如果芒星接下来还会出现一个仙体境强者，最有希望的人，就是你。”
顾渊有些疑惑。
他倒是没想到，寿齐竟然这么看得起自己，只是，他一时半会也没办法理解对方这番话的含义。
“为什么是我？”
事实上，池希真的赋也丝毫不差。
不是妄自菲薄，顾渊发自内心地认为，如果不是有献祭之门的存在，自己和池希真简直没办法比，甚至穷其一生都无法望其项背。
当然了，他也不会因此就看不起自己，毕竟献祭之门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独特的赋，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机缘，池希真如此，万重山如此，寿齐亦如此。
而献祭之门，便是顾渊的机缘。
池希真的年纪，比起顾渊的确是大不少的，可对于寿命增长的他们来，这种一二十年的差距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思来想去，顾渊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看着一脸疑惑的顾渊，寿齐笑着道：“其实你和池希真不一样，他是岙山剑场的弟子，他要走的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可你不是，你走的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顾渊，我希望你能够早点成为仙体境强者，只有你真的进入仙体境了，才能够真切感知到仙体境的强大，哪怕我和现在的你比试一万次，你也理解不聊，而且，我有一种预感，当你成为仙体境强者时，你的实力将会超出我的认知。”
顾渊并没有打断寿齐的长篇大论，他非常认真地思考着对方出口的话。
不管寿齐的用意是什么，总而言之，顾渊的的确确受到了激励。
他突然抬起头望着对方，询问道：“寿阁主，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
“既然你现在已经是仙体境强者了，那，在仙体境之上，还有更强大的境界吗？”
寿齐笑了笑。
“在没有进入仙体境之前，我也曾经疑惑过这个问题，但是当进入仙体境后，我便不再好奇了。”
“为什么？”
“因为无论是人境还是仙体境，这种界定都是人赋予的，可当你进入仙体境后，便会意识到，寻常人再也无法继续定义。”寿齐认真道。
“所以，仙体境之后，便是无法被定义的存在了？”
寿齐端起茶杯，举到眉心，随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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