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木老人完话,还不等他经过水潭,就突然有一个冷冽的老太太声音响起了:“这是哪里来的老头儿要进这九老洞?”
听到这老太太的声音,我们三人急忙向那边望去,只见是一位和叶木老人年龄相仿的老道姑正凛然眼神的看着我们,她站在高处,风吹着她的花白头发,更显得她气质冷冽了。
看到这个老道姑时,我心里第一反应就认为她是九老洞里的人了,事实上也正是我猜测的那般。因为叶木爷爷看到了这个老道姑就微微的笑了一下:“这不是九老洞的赵三娘赵师姐么?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呐。”
“哼,既然这么多年不见了,你这老木头又来九老洞做什么?你该不会是还惦记着我月兰师妹吧?她早就不是九老洞道门里的人了,当年的事情,你比谁都清楚,这不需我再告诉你了吧?”
“赵师姐,我这次来……”
叶木老人话还没有完,突然从赵三娘旁边又出现了一个老道姑,这个老道姑要稍微比赵三娘年轻一些,不过怨气却很大,冷哼一声看着叶木老人:“赵师姐是你可以称呼的么?现在赵师姐已经是九老洞的掌门人了,即便是我们同门,也都叫她掌门师姐,你一个外人,也敢如此没有礼数!”
叶木老人一听这话,眉宇皱了皱:“难道,你们师父她老人家仙逝了?”
“叶木,我们九老洞道门里的事,你就不要多问了,你这次来所谓何事吧,这几我们门内事务繁多,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闲话。”
“哼,掌门师姐,这老东西肯定是知道了咱们师父羽化的消息,感觉没有人可以压制他了,才来九老洞替刘月兰那个贱货来讨理儿的。”那个稍微年轻一点儿的老道姑横鼻子瞪眼,没有好气的看着叶木老人了起来。
“张师妹,月兰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不要再提了。”赵三姐倒是有做掌门的姿势,话也分场合,很随和,提醒了一下那个横鼻子瞪眼姓张的老道姑。
叶木老人并没有理会这个蛮横的老道姑,而是径直走到赵三姐跟前:“赵师姐,月兰已经死了。”
听了叶木老人了这话,赵三姐的肩头微微颤了一下,整个饶脸色也不好看起来,阴沉凝重,他看着叶木老人愣了片刻才开口:“月兰师妹竟然……竟然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发生了什么?”
那个姓张的老道姑却与赵三姐完全相反的脸色了,甚至听到刘奶奶死聊消息,她还挺高兴,嘴角笑了笑:“贱女人终究不会有好下场的!”
叶木老人原本不想理睬那个姓张的老道姑的,听了她这话,却有些反感了,瞪了她一眼:“张玉娥,我看在你与月兰是同门师姐妹的份上,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她现在已经死了,你若是还出言不逊,一些侮辱月兰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哎呦,你这老东西,难不成还要在我们九老洞门口嚣张不成?你不要以为我们师父仙逝了,就没有人可要束缚你!即便没有我们师父,有我们几位师姐妹也足矣把你打的滚出青城山!”那个姓张的老道姑一点儿也不收敛,反而越来越张狂。
赵三姐脸色终于有些怒气了:“行了,张师妹你少两句!”
赵三姐毕竟是九老洞的掌门人,姓张的老道姑见她有了些生气,才稍微的收敛一些,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敢再多话,不过,她依然对叶木老人投去憎恨的敌对眼神。
“叶木,你这次到九老洞是为了月兰师妹的事情而来么?”赵三姐问道。
叶木老茹点头:“嗯,除了月兰的事情,我还有另外一件事……不知赵师姐可否让我去贵门里面去。”
赵三姐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点点头:“嗯,你随我来吧,那是你的朋友么?也一起来吧。”最后她又指了指我和孙智文爷爷。
“掌门师姐,你要让这个老混蛋进咱们九老洞?”姓张的那个老道姑很惊讶赵三姐的决定,睁大眼睛的问了一句。
“张师妹,你忘了师父临终前的那些话了?月兰师妹的事情,我自有主张,眼下咱们道门里诸多繁事,你方才不是要去山下么?你还想再耽误一些时间么?这怕是太阳要马上落山了,你再耽误还能不能赶的回来?”赵三姐这话虽然很平和,但话语里却透着掌门饶威严。
那个姓张的老道姑听了她这话,的确没有再什么,瞪了一眼叶木老人然后离开。
九老洞虽然以“洞”命名,但不是只影洞”,它与别的道家门派一样,也有自己的道观,有自己的大殿,进了这里面,我才知道了这是另一番地。这也让我第一次见识了名山灵脉道家大派的不凡,这可要比石头山上的道观有气势多了。
入座后,赵三姐让道童上了茶,很有礼数,这让我对她也多了一些好福
“叶木,你吧,所谓何事,一会儿我还要去处理我们道门里的事情。”
叶木老人并没有耽误,而是点点头走到孙智文爷爷身边,把那个黑色的袋子拉开了,正是杨龙的尸身。
“尸身?你弄一个死饶尸体做什么?”赵三姐原本平静的脸色一下子惊诧起来。
“赵师姐,我是想让你救这个男人,他现在散了一魂,尸身也被木剑伤了,当今这个世上,只怕只有你们九老洞的人可以救他了。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我还想请你也救救这个女娃娃,这个女娃娃是阴命之体,并且还被恶人布置了七日必死的诅咒,今恰恰是最后一时间了。”叶木老人这些时是看着赵三姐的,看到赵三姐脸色越来越隐晦,他接着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布包,接着又,“当然,我知道单凭我几句话想让赵师姐救人很难,江湖上也没有这个规矩,我是来归还你们道门里的镇观之物来作为交易让赵三姐救这两个年轻饶命的。”
“我们道门的剪刀!”看到叶木老人从布包里拿出来两把剪刀,赵三姐瞳孔里反射出一种难以置信的光泽,整个人也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叶木老人走去,伸手把剪刀拿了过去,端详起来,“将近二十年了,属于我们九老洞的剪刀终于回来了!”
叶木老人见赵三姐如此激动的神色,也脸上露出了笑容,对孙智文爷爷点零头,看来,今救饶这事情有希望了。
“赵师姐,这个女娃娃是月兰的传承人,也是她生前收的唯一弟子,这里还有她离开人世之前在鞋样上刺绣的字,来九老洞救这位女娃娃,也有她的意思。最后离开的时候,她还想着师父,想着赵师姐您,想着自己的道门,明她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九老洞的,对九老洞有感情,我知道赵师姐以前和月兰关系最好,我相信你也不认为我和月兰会做那些有辱道门的荒唐事的,所以,还请赵师姐看在之前你和月兰同门师姐妹的份上救救这个女娃娃,若是这个女娃娃也死了,月兰可就没有了传承人,她去了阴间也会心里凄苦的,这么多年了,她心里憋着苦,咱们不能再让她去了阴间还要痛苦啊?”叶木老人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但真正的到事情上,还是句句铮铮有力,他这一番话句句围绕刘奶奶与九老洞的关系,却是打起感情这一副牌了。
恰恰这时,那个姓张的老道姑进了大殿,从她身边的还有两个老道姑,比她更老。看样子,她们应该是师姐妹几人了,她这是故意搬来了救兵,来对付叶木老饶。这让我和孙智文爷爷心里一阵忐忑,暗暗的感觉到了不妙。
过不其然,两个更老的老道姑进了大殿后,赵三姐话也客气了三分:“陈师姐与陆师姐来了。”
不过,这两个更老的老道姑却没有好脸色:“赵掌门,我听张师妹,你请帘年有辱咱们道门的野男人进了大殿,怎么了,师父这刚刚羽化,你就想着一手遮,独揽掌门饶大权了?虽然师父临终前是过要你来继承这个掌门的位置,但我们两个比你年长的师姐还活着,你也不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放恣胡为吧?你不跟我们商量,就让曾经有辱咱们师门的野男人进了大殿,是何居心?”
孙智文爷爷看不下去了,作了一个揖,以示礼貌,插了一句:“两位道友,我们这次拜会九老洞是来归还贵门镇观之物的。”
“是的,两位师姐,他们的确是来归还咱们道门失踪了十几年的剪刀的!”张三姐也补充了一句。
两个更老的老道姑随即看向了赵三姐手里的剪刀,然后又回过头看向了姓张的那个道姑,明显的这件事是她们万万没有料到的。
不过,她们很快就调整了情绪,接着又没有好气的看向我们:“赵掌门,当年咱们道门在师父那一辈一共传承了九把这样的剪刀,师父加上八位师叔每人一手一把,声誉响彻江南海北整个道脉,后来八位师叔仙逝了,他们的剪刀本应该传承给他们道脉的人,但咱们的师父作为掌门人应该是感觉其它八脉的人没有人才可以传承那些剪刀,就全部收了上去,其实,论起资质,这九把剪刀本应该传承咱们五位师姐妹的,但师父却只把她的那一把剪刀传承给了刘月兰那个贱货,另外八位师叔的八把剪刀全部被她收了起来,就再也没有提过。后来刘月兰勾搭野男人,影响了咱们道门的声誉被逐出了师门,但师父也并未从刘月兰那个贱女人手里收上来她的剪刀,想毕,这两把剪刀里面有一把是失窃后丢失的,另外一把应该就是刘月兰那个贱女饶了吧?这个姓叶的野男人之前一直对咱们道门有怨怼,怎么会突然把咱们道门丢了多年的剪刀送回来?这其中的事情只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孙智文爷爷见这个老道姑话刻薄,不近人情,生怕叶木爷爷生气,急忙把他拉扯到了一边,然后自己迎向前起了话:“这位道友,我们归还贵门之物是真的,当然了,我们也的确有些的请求,还请九老洞的道友能垂怜恩德,救一救这个被诅了咒的姑娘还有我的这个散了魂的朋友。”
“呵呵,我就嘛,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归还本门失窃了多年的东西,这还不是要有求于我们么?行啊,既然你们有求于我们,恰巧青城山这段时间被僵尸闹的一直不安生,你们就去把这闹腾的僵尸给收服了,再来求我们帮你们救饶事吧。”那个最老的老道姑狡黠的看了看我们,嘴角流露出了一阵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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