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字条，有了一种骑白虎难下的感觉，别问为啥是白虎，老子喜欢。
许某人不想当出头鸟，可回头就是死。
去霍城？
去了也没用，九门那一群人，不一定在哪呢。
从某种程度来，九门就是帮官家搞拆迁的人，迷彩的制服也掩盖不住流氓的本质。
不去也不行，如果换作是别人，给再多的钱我也不一定回去，哎，也不一定，有钱能让鬼推磨，更何况许某人只是个俗人，见钱眼开的俗人。
赵母出面了，我们不得不去，好兄弟亲娘把宝押在我们身上，就算是鬼门关，我们也得闯，赵母也有上级，我们不能让赵母不好下台。
其实我也想弄个牛逼一点的队伍，牛逼到可以在盗墓界一手遮。
不过不现实，姚师爷牛逼，不也得给有权的缺狗。
只要是权力参与的行业，再牛逼的人物也是人家的掌上的玩物，玩物还不是两个核桃来回盘，是他娘的卵子，人家能直接掏我们当间儿，握住我们的命脉。
次日中午，四驴子已经带死不拉活，我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起，了要去霍城。
花木兰不反对，四驴子明白怎么回事，赵悟空一脸懵逼，不过没人在意。
霍城县太远了，三千来公里，不夸张地，破车三万五听到三千多公里的导航，都他娘的得自杀。
我们从银川飞到了乌鲁木齐，又从乌鲁木齐飞到了克拉玛依。
克拉玛依距离霍城五百多公里，理论上来，我们飞伊犁更近，伊犁距离霍城几十公里。
但我不敢直飞伊犁，距离太近也不是好事，不定刚下飞机就被带走呢，还是飞卡拉玛依靠谱一些，迂回去霍城。
在乌鲁木齐下飞机后，一开机我收到了十几个信息提示，显示有一个陌生的号码一直在给我打电话。
我将电话回拨过去，对方先开口话：“你在哪呢？”
“万把头？”
“对，你在哪呢？”
“乌鲁木齐，你们在哪？”
“乌鲁木齐哪里？”
“机场，刚下飞机，你们在干什么？”
“电话中不方便，在机场等我，一个时左右到。”
“嗯。”
我有些莫名其妙，是不是太巧合了，我刚下飞机，就收到了万把头的电话，不应该呀。
不到一个时，万把头开着一辆面包车来了。
“把头，你们去哪了？”
万把头也疑惑，他道：“你们怎么来乌鲁木齐了？”
“你们是在找察合台的墓吗？”
开车的万把头猛地回头看我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万把头的表情告诉我他不信。
我从头到尾把我的分析了一遍，又问道：“不应该在霍城附近吗？”
“姚师爷他们在霍城，我来乌鲁木齐买点装备，你们从哪得到的消息？”
“什么消息啊？”
万把头将信将疑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冷，他道：“没有消息，怎么今来乌鲁木齐了？”
此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万把头还在等着答案，我不能提地理协会，因为那边还有赵母，我不能卖了她。
我想了想道：“玩了太久了，想来新疆搞点钱，打算是高昌人坑呢，把地下河中的王陵挖一挖。”
“别去那了，姚师爷那边有任务，咱们等消息。”
万把头将我们送到了宾馆，然后将赵悟空带出去聊了很久。
我很庆幸，因为一些事情赵悟空不知道。
我心里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万把头，我需要一个答案。
失踪一个多月的万把头突然现身，肯定有原因。
等万把头返回房间，我直接问：“你们找到墓了吗？”
“没有，你先告诉我，是不是川娃子给你们的消息。”
“不是，什么消息啊。”
“你要实话，要不然川娃子可能被灭口。”
我更蒙圈了，摇头肯定道：“真的没联系上川娃子，我分析出你们想找草原墓，带你和姚师爷都没消息，我们也不敢轻易妄动，所以想去吐鲁番弄点东西出来。”
万把头叹口气道：“不是就好，九门那边规矩很严，完全和外面断了消息。”
“不是，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你猜对了，一群高手在找察合台的墓，不过没结果，九门要把队伍分开，分成各自的队伍，划定区域寻找，我来采买装备。”
“什么时候要分开的？”
“就前，一群人找了好久找不到，九门觉得都是藏着掖着，索性就让队伍分开找了。”
“网格化？”
万把头点零头。
我心里有些发毛，九门前做的决定，赵母昨来找我们，要九门里没有地理协会的人，鬼都不信。
可地理协会能把人员安插进去，还让我们去霍城干什么？
万把头道：“在昨之前，九门还是严格不让我们和外界联系呢，后来让我们自个队伍分别找，得买装备联系人之类的，昨开始，九门才睁一眼闭一眼，让我们和外界联系。”
“九门想找什么？”
“找墓啊，挖墓赚钱。”
“那找那么多人，得多少人分钱。”
“哼，九门哪舍得把到嘴是肉吐出来，找一群劳改犯，答应给他们减刑，这群队伍尥蹶子干。”
“那，那你和姚师爷也参加了，不分钱吗？”
万把头长叹了一口气道：“哎，分啥钱呀，我和姚师爷要是不去，你们四个都得进去。”
“啊？”
“知道为啥一直不联系你们吗？就是因为你们是九门的筹码。”
我骂了一声道：“九门也太犊子了，他有我们犯罪的证据吗，不对呀，上次去101的基地，二爷也去了。”
“对呀，人家去了，可人家没去盗墓啊，也没违法。”
万把头继续道：“有没有证据不重要，朝廷捕快为人民，人民有理不清，九门的二爷有关系，想抓谁，就抓谁。”
“那现在联系我们，是让我们一起找墓。”
“对，扛不住了，最近一个月，九门好吃好喝，我们也找不到墓，现在九门换策略了，玩惩罚制，哪个队伍不努力，轻则增加刑期，重则埋骨戈壁，玩命的活。”
王八操的九门，老阴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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