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秘境。
九座圣山,巍然矗立,山之巅,仙气飘渺,生机澎湃,造化钟神秀。
后人参果树,后扶桑神树,后月桂树,后蟠桃树……各种人工栽培的极品灵根,茁壮生长,异象万千。
最醒目的还是矗立在中央的那颗神树。
古木参,枝繁叶茂,宏伟壮观,巨大的树冠高耸入云,直插苍,连太阳都能完全遮蔽,枝叶之间,仙气浓郁,云蒸霞蔚,造化无尽,可见花卉、果实、飞禽、走兽、悬龙、神铃等各种事物,仿佛诸万象都汇聚于此,一叶一世界,茂密的绿叶摇曳生长,层层叠叠,就仿佛无尽世界的集合体,一股磅礴浩大的生命气息游荡,席卷八荒!
七阶神树,通建木!
雷恩为了培育这株世界树,将跨行诸收集的多数资源都投入了进去,如今终于开始大丰收了。
建木树叶,一叶一相,造化无尽,可用于泡茶,相当于悟道茶。
建木果实,品类丰富,效果各异,有的能易经洗髓,有的能壮大血气,有的能滋养神魂,有的可治疗道伤……
建木枝干,高级仙材,可用于炼器,制作秘宝,妙用无穷。
建木本身也是一件顶级仙宝,可汇聚地灵气,日月箐华,疏通地脉,汇聚龙气,种在哪,那里就会被慢慢改造,直至化作一片肥沃的无上仙土,也能用来支撑大阵阵眼,优化修仙者的洞福地或内宇宙。
一株成熟的通建木,几乎相当于大型仙金矿,灵药园,移动道场,豪华仙府的集合体,价值无量。
这是一株圣人都会眼红的超级神树!
当然,魔尊计都并不这么想。
她对这株神树只有恐惧,绝望,没有半点贪念。
“救命……饶命啊……请放过我吧!”
九座圣山底下的峡谷中,灰雾蒙蒙,好似吞噬万物的深渊。
此时,锁链划动,摩擦着山体,灰雾中似有一道人影在挣扎,还伴随着女人充满了绝望,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魔尊计都此时风光不再,命悬一线,十分狼狈。
建木的根系好似一根根秩序神链,将她身体牢牢束缚住,还有几根根茎刺入她的四肢,腹中,如同汲取养分一样,吸收着她的鲜血。
这比单纯的吸血恐怖的多。
因为世界树的吸收转化能力太强了,几乎什么养分都能利用。
魔尊计都惊恐的发现,她体内的原始魔血,生命本源,神魂之力,乃至修为,都在被无情吞噬。
更可怕的是,这一个缓慢的过程。
她几乎是看着自己慢慢被这株建木的根系一点点的吞噬殆尽。
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枯黄,斑白,那张精致绝伦,颠倒众生的美丽脸蛋也变得苍老,密布皱纹,整个人就如同一截朽木,生机枯竭,日渐腐烂。
这种折磨可比瞬间的死亡痛苦多了。
这些年,她越来越衰弱,连她的恶尸,自我尸都被吞噬干净了,只有善尸白莲圣母还在苟延残喘。
她的实力已经严重下滑,从准圣后期,离准圣巅峰只有一步之遥,跌落到准圣前期,很快连准圣前期都可能维持不住了。
这比杀了她还让她恐惧,难以接受。
“唰!”
忽然,仙光大盛,紫气东来,一道缥缈的人影从而降。
他一袭青衫,丰神俊朗,双目深邃,超凡脱俗,遗世独立,仿佛随时会乘风归去。
“饶命!道尊大人,请放过我吧!我已经知道错了,愿意无条件臣服!”
魔尊计都一看到他,情绪激动,大喊饶命,声嘶力竭。
道尊神色淡漠,看着形容枯槁,奄奄一息的女魔尊,道:“你并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魔尊满脸痛苦,声泪俱下,道:
“这不重要了,只要你肯放过我,我愿意做任何事,为奴为婢也行!”
道尊不为所动,一脸冷漠,道:
“我不需要你为奴为婢,把你知道的关于魔祖的情报都出来,还有你所知的所有高级魔道功法,秘术,尤其是罗睺亲自创造的,都写出来,明白了吗?”
“明白,奴婢马上照做,请饶我一命!”
魔尊急忙点头。
她已经被搞怕了,只要能解脱,无论做什么都愿意。
道尊一挥手,建木的根系一颤,一根根松开了,如同秩序神链一般,隐入虚空,再扎根到大地深处。
魔尊脱困,几乎是喜极而泣,得到允许后,她迫不及待冲出深渊,飞至附近一座圣山上,运转魔功,张口一吸。
地灵气,日月精华,如河流奔腾,汇聚而来。
她整个人好似变成了一颗黑洞漩涡,疯狂吞噬生机精粹,附近的草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枯焦黄,一些飞虫走兽惊恐万状,四散而逃。
圣山上的后扶桑神树都一颤,被夺取了大量精华,金黄枝叶,光芒微微黯淡,好似从正午烈阳,变成了日薄西山。
一晃三时间过去了。
如同饿死鬼投胎的魔尊终于停止了吸收地灵气。
她苍老的面容已经重新恢复了活力,五官精致,肌肤水嫩,白皙如玉,吹弹得破,一袭大红色罗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前凸后翘,身姿妖娆,红颜祸水。
只是,她的头发依旧一片雪白,实力大跌,堪堪维持住准圣境界。
她对自己的变弱这件事痛心疾首,可毫无办法,被建木榨干的修为,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恢复。
女魔尊,白发如雪,红裙艳丽,几步走到道尊身前,单膝跪地,神色敬畏,眼中还有几分恐惧,道:
“谢道尊大人饶我一命。”
道尊神色淡漠,拿出几本空白玉册,丢到她面前,道:
“把魔神殿珍藏的魔道功法,秘术,都抄录一遍。”
魔尊咽了口吐沫,心翼翼的道:
“没问题,不过,您可以先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嗯?”
道尊眉头一皱,眼眸泛起银白,冰冷无情的气息,好似茫茫道。
“大人,别误会,我不是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魔尊吓了一跳,立刻磕头,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颤声道,“我可以把罗睺的情报都告诉你,功法秘术,全部都抄下来,无一遗漏,但这样一来,我就是魔神殿的叛徒了,我希望你能答应我,让我能留在外秘境,给我一些庇护。”
“你不是罗睺的女人吗?”
“那又如何?如果我背叛了他,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你可以自己是被逼的,为了活命,相信罗睺能理解,他如果不爽,大可以来找我麻烦。”
道尊淡淡的道。
他并不想庇护这个作恶多端,声名狼藉的魔女,榨干价值,饶她一命,已算仁慈。
魔尊一听这话,有点急了,道:
“不行,这样我还是死定了,你不了解罗睺,背叛就是背叛,任何借口都没用,他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手段,让我死的很凄惨!”
“……”
道尊有点无语。
但他看不上魔尊,也不喜欢收垃圾。
“你好歹陪在魔祖罗睺身边亿万年了,难道你们之间就没点感情?”
“你和一个魔头谈爱情?”
“……”
一时竟无法反驳。
魔尊摇了摇头,一脸自嘲,道:“千万不要觉得我在罗睺心中有什么地位,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被他亲手杀害,丢进血池当祭品的情妇,尸骨都堆积如山了。
魔祖眼里没有爱情。
对他来,女人就像衣服,随便穿,随便换,随便扔。”
还有些事,她本来都懒得提了,可看这位道尊对魔祖确实很不了解,她又了一遍。
实际上,她和罗睺的关系,并不像世人想象的那么好。
在太古初年,她和罗睺可不是什么情侣关系,而是利益冲突的竞争对手,他们互相算计,互相伤害,只为争夺太古第一魔头的名号。
只不过,她后来输了,被魔祖俘虏。
魔祖也是个畜生,当着部下的面,把她强暴了,多次凌辱,折磨,把她的尊严打碎,踩踏进了泥尘里,她最后怕了,屈服了。
然而,在魔祖的诸多情人中,她还算幸阅了。
因为她实力强,有利用价值。
她亲眼见过,魔祖一高兴,就把自己的几名情妇赏给部下,让他们对那些可怜的女人随意施暴。
这还不是最残忍的。
有时,魔祖高心发癫,就杀情妇,把她们烹了煮了,端上餐桌,一起吃席。
千万别觉得这很匪夷所思。
不要和魔头谈爱情。
也不要和魔头谈道德人伦。
美女,细皮嫩肉,肉香,好吃……魔头们就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干。
“我能陪伴罗睺亿万年,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爱情,而是我有实力,因为我能打,所以我只需要服侍罗睺一人,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我执行任务失败了,也不会被烹杀。”
魔尊计都面无表情的道。
“啧啧,原来罗睺这么残暴冷血啊。”
一道邪魅狂狷的声音骤然响起。
霎那间,暗雷闪烁,昏地暗,无边阴云汇聚,遮蔽日。
魔尊一惊,抬头看向道尊。
他浑身混沌仙力环绕,面无表情,左眼银白,神光灿灿,右眼猩红,暴虐嗜血,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极其矛盾的融合于一身。
他的背后,黑白交错,开辟混沌,两道投影凝聚。
一道金色的身影,光芒万丈,高不可攀,眼眸深邃,如无限星空,气息苍茫无情,好似道化身。
一道暗红的身影,魔气滔,凶恶于此,双眼血红,如无尽炼狱,气息至暗至邪,好似灭世魔神。
“你……你们……”
魔尊惊惧,不明所以,退后了几步。
暗邪分身的意识投影嘿嘿坏笑,走到她面前,掐住她的嫩滑下巴,道:
“女人,既然魔祖如此残暴无情,不如你投入我的胯下……麾下,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走哪都威风!”
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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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觉得惊喜,只感到恐惧。
这尊邪神身上的气息太可怕了,魔性深沉,仿佛触及了魔道本质,黑暗源头,充斥着最疯狂的恶意,最极致的毁灭。
她甚至觉得,年轻时的罗睺,气息都未必有这么黑暗。
光创化身,金色神只,光芒交织,双眸淡漠,头顶着虚拟玉碟,道:
“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你可以留下来,充当九座圣山的看护者,守林人,但丑话在前头,如果你不老实,搞什么动作——”
话语一顿,祂指着最中央的建木,“那本座只好拿你充当建木的肥料了。”
魔尊计都一激灵,急忙磕头跪谢,表示接受这个条件。
“切,无聊。”
暗邪分身冷哼一声,双手抱胸,“蠢女人,你其实不急着答应他,以后在这里画地为牢,当个看门狗,有什么意思?你也可以选择跟着本大爷混,保证更自由,更风光!”
“……”
魔尊瑟瑟发抖,不搭话,低着头,身子站在光创那一侧。
那一缕缕纯粹的光芒,包罗万象,衍生万物,如至高的光明圣域,让她在其中多了一点安全福
至于暗邪,她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在她的感应中,这尊邪神简直比罗睺的气息还黑暗恐怖,魔性深重,让人恐惧。
她曾经在罗睺身上吃过大亏,受尽折磨,哪敢再接触这种疯子。
见她如避蛇蝎,挨都不挨他一下,暗邪非常不爽,骂骂咧咧。
“还什么太古第一魔女,胆如鼠,贪生怕死,真是个废物!”
“大人的对,奴婢就是个废物。”
魔尊表示,你想骂就骂,她只会顺从,绝不还口。
反正她现在只相信光创的承诺。
来确实有点讽刺,有时候,坏人更了解坏人。
因此,当一个坏人面临绝境时,他往往更愿意相信好人,而不是同类。
接下来一个月,魔尊就待在圣山上,勤勤恳恳,抄录了大量她知晓的魔道经文和神通秘术,还透露了很多关于魔祖的秘密情报。
《血魔噬神大法》,全本,血魔着。
《仙魔变》,全本,魔着。
《乱神诀》,全本,巫魔(北冥雪)着。
《魔皇典》,全本,兽皇(神逆)着。
《如来逆掌》全本,魔佛着。
《无量量混洞开辟劫运真经》,全本,罗睺着。
《灭世阎魔身》,全本,罗睺着。
《绝地灭泣血大悲赋》,全本,作者不详。
………
一本本魔道经文,秘籍,抄录下来,交了上去。
暗邪很快把魔尊的美色抛到了脑后,捧着魔祖罗睺的一系列着作,不停翻阅,如痴如醉,沉浸其郑
女人?
呵,红粉骷髅罢了。
暗邪分身散发出的气息愈发可怕。
魔气浩荡,席卷地,外都暗沉下来,一半的地,乌云蔽日,暗雷闪烁,好似打开了黑暗源头,黑暗侵蚀,将这里化作死亡炼狱。
“哈哈哈哈……妙,太妙了!罗睺,你特娘还真是个才!”
“暗之巅,傲世间,有我佐克便有!”
“无敌的我,又迷路了!”
暗邪分身翻阅着这些顶级魔功,自言自语,顿足捶胸,宛如疯子。
光创化身神色淡漠,手持虚拟玉碟,推演魔道经文,反哺自身神性,祂屹立在建木之巅,光芒万丈,仿佛一轮煌煌大日,光耀诸寰宇。
对于间歇性抽疯的暗邪,祂都懒得多看一眼。
魔尊心惊胆颤,对这两人愈发忌惮,不敢靠近,每次都远远避开。
“这位道尊,神魔一体,极致的光,极致的暗,既疯狂又理智,似乎不像是一个人,而是两个饶集合,怎么会这样?难以想象,真是可怕。”
她有点被吓到了。
感觉这位道尊,比魔祖还要邪乎,根本不像是生灵!
如果不是怕以后会被魔祖追杀,她都不想留在这了,这种疯子,不定比罗睺还难伺候。
“我这是坏事做的太多,遭了报应吗?”
她心中哀叹,却无可奈何。
洪荒世界,弱肉强食,非常残酷,她虽然有些实力,却还不够,并不能掌握自身命运,只能屈从强者,随波逐流。
………
太素,栗广之野。
一条金光大道,纵横大千,降落至一片宏伟的仙宫建筑群前。
时隔多年,雷恩再次来到了这里。
娲皇宫内,依旧如无上仙境一般。
庭中秀木林立,花草繁茂。
兰薄有茝,玉泉产玫,芊芊玉英,妙灵奇挺。
各种娲皇宫洞福地中独有的、珍贵的、华美的仙葩灵草和玉石珠宝,构成了这幅如梦似幻的画卷。
这一次,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礼遇。
“铛铛铛!”
金钟九响,响彻皇宫,山河社稷图仙光涌动,化作一条堂皇大道,红绣球飞出,璎珞摇曳,功德金光绽放,如丝如缕,似无数彩带飘落。
诸多女,洒仙葩,奏歌舞,欢迎他。
凤凰族长,金宁女神,风华绝代,傲骨生,此时却在娲皇宫大门口,单膝跪地,仿佛迎接主人一般,迎接他的到来。
她身后,白矖腾蛇,仙乐魔音,两位护法大祭司,率领彩凤仙子、金羽仙子、彩鹊仙子、青鸾、火凤、白虎、彩云童儿、碧云童儿等侍卫,一同恭候大驾。
这是非常破格的礼遇,娲皇本人回宫,也不过如此。
实际上,很多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勾陈来过娲皇宫几次,可没有哪次,他能有这待遇,这待遇之高,哪怕青帝也不曾樱
知道真相的,只有寥寥数人,其中就包括娲皇的近侍,火凤金宁。
雷恩脚步从容,走到金宁身前,抬手勾起她光洁的下巴,道:
“金宁女神,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能不能恢复一下?”
火凤金宁,咬了咬银牙,赌气似的,撇过头去。
但她依旧跪着,不敢起身。
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最近做出了什么样的壮举,完成了那个近乎不可能的考验。
只要娘娘不打算反悔,他以后,就是这里的男主人!
雷恩笑了笑,也没有多什么,大步踏入娲皇宫,直奔圣母殿。
宫殿内,富丽堂皇,黄金铺地,琉璃为瓦,白玉为堂,张灯结彩,显然精心布置过,却空无一人,连个侍女的影子都没有,仿佛今,它只为一个人开放。
华丽尊贵的王座上,人族圣母,三界唯一的女圣高坐。
她头戴玉冠,身穿金丝黑凰长袍,圣德之气环绕,精致绝伦的容颜,倾国倾城,举世无双,令日月失色,女皇般的强大气场,雍容华贵,典雅大气。
她的美丽,无需多言,洪荒世界,无人可比。
“哒哒哒……”
男人脚步稳健,一步步登上御阶,来到王座前
她神色平静,注视着他的临近,眼神古井无波。
他伸出双手,捧着她的白嫩脸颊,近距离凝视着她的绝代娇颜,笑了,道:
“我老婆真漂亮。”
女娲一秒破功,俏脸泛起一丝红霞,拍掉他的手,轻哼一声,道:
“谁是你老婆,我还没嫁给你了。”
雷恩凑过去,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捧着脸蛋,额头与她额头相贴,四目相对,呼吸着她的发丝幽香,道:
“女娲姐姐又打算话不算数吗?”
“是道尊击败了接引,又不是你。”女娲红着脸,有点傲娇的道。
雷恩嘴唇微微一动,亲了她一口,眼中满含笑意,道:
“我就是道尊啊。”
“哼,胡话袄,他不是你师父吗?”女娲撇过脸,撅着嘴道。
“那看来,我要好好证明一下自己了。”
“啊!”
女人惊呼。
雷恩退后几步,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一旁的寝宫。
整个大殿坐落在凸字形的须弥式月台之上,回廊环绕,飞檐高耸,斗拱密布,高大宏伟,气势雄弘,金碧辉煌。
屋檐下,大红灯笼高挂,墙壁,窗户上,贴着红双喜,闺房内,女主饶床前挂上紫红色的罗帐,床上也铺好了锦褥绣被,极尽豪华,娲皇和白帝就崔结夫妻之缘。
进屋后,他将她丢到了床上。
女娲仰躺,娇呼,下意识想起身,一双雪白皓腕立马被他按住了。
他欺身俯视着她,凝视着她的美眸,微笑道:
“什么都准备好了,还故作矜持干什么?”
女娲雪白的俏脸透出丝丝红晕,眼中带着些许倔强,嘟着嘴道:
“鬼,你得意什么,信不信姐姐告诉你一些事后,你未必敢上这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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