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二大作战

古言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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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HE大结局(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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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山一双漆黑深潭似得眼睛只紧紧的盯着空中的三人打斗。旁边围了一圈的人知道这是真正的高手过招,都不敢上前去,只在旁边干瞪眼。

沈望山趁此空闲,只走到龙皎月身旁来,低声问道:“等会儿你得装作被重华魔女不心掠走的模样,最好莫要让其他弟子们起了疑心,不然你以后可就回不来了。”

龙皎月同样低声回他道:“无妨,反正以后也很少回来了,如果能带白露走的话。”

沈望山有些犹豫的道:“这个法子不一定能带走她的

。没有万全之策的时候,我也不敢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了,这一时心急就出来了。早知该等等再试的。”

龙皎月看向沈望山,看他唇角含一抹成竹在胸的笑,眼里却是有些焦虑,想来面子是做给别人看的,可今为自己和白露顶上这么一盏绿帽子,实在是让人愧疚。

沈望山为人谨慎,行事周密,之所以会将没确定的事情讲出来,自然是为了让自己不要那么消沉。龙皎月心生感动,只低声道:“谢谢你,望山兄。”

沈望山朝她一笑,知道她的是周遭那圈同情的目光,只道:“无妨,你也曾救过我,这些事都不算什么的。”

龙皎月还未出下句话,便听到空中一声轻叱,三人战局瞬息即变,白露已经退至一旁,朝这边怒极反笑,只冷笑道:“龙皎月!你可真是离不了床,怎么,那一夜才过了多久,你就没了骨头,得腻到别的人身上去!”

龙皎月一看,沈望山与自己站的实在太近了,她们明明是在声商量事情,可在不知晓外情的外人看来,两个人简直是在耳鬓厮磨。

看来白露成魔之后的占有欲已经爆炸了,竟然可以挨下好几掌,承受圣尊和龙宗主两人之敌,也要放弃大好的战情,退至一旁来叱问她。

看来魔王的女人,别人还真是不能碰。看眼下这情况,要是龙皎月当场亲沈望山一下,白露一定会当场发狂血洗全场。

不过有圣尊和龙宗主在,白露未必能全身而退,不上血洗全场。

龙皎月看着空中浮在云霄里气的冷笑的白露,鬼斧神差的,牵过了沈望山的手,试探性的喊了一声相公。

一阵铺盖地的晃动从四面八方涌来,白露不敢置信的看着龙皎月牵着沈望山的手,半响才尖锐的尖啸起来:“我杀了你!”

不过这句话却是对沈望山的。

那声音如排山倒海的声浪,千军万马奔腾其中,令人眼前情不自禁幻化出鲜血修罗场。圣尊和龙宗主一看,连忙拦下白露,三人又战成一片。

龙皎月像是摸了烫手的山芋,连忙把沈望山的手丢开,脸皮红的不校四周全是倒吸气的声音,沈望山看到白露发了狂,好笑的看着她,只摇头道:“你激怒了她,等她把你抓走,你就有得好受了。”

龙皎月清咳了两声,只一本正经道:“能有什么好受的,她总不能折磨我吧,毕竟我可是她师傅。”

有什么折磨的法子,玩起来花样都不带重的。

龙皎月一想到那晚上犹带着暧昧气息的八次,耳根一红,腿都要软了。空中白露犹在酣战,只朝圣尊和龙宗主红了眼,一副要大开杀戒的吃人眼光。

沈望山在旁摇头,神助攻道:“反正你现在是她的女人,她要怎么折磨你,那我可以不知道。”

诶魂淡这个不可以啦!

龙皎月顿时鹌鹑状,龙宗主看到女儿那副神游外一脸怀春的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整儿女情长,也不看看时候。

要是这儿女情长对着的是沈望山,那该是有多好?

龙宗主一边叹息着,一边装作全力迎战的模样

。若是圣尊和自己火力全开,这白露估计扛不住几下子就得被灭的渣渣都不剩。这里不是重华魔宫,没有源源不断的魔气供应给她。但面前这个公主,如今的重华魔女是女儿的心上人,心里再恨的牙痒痒也不能下重手。

眼看着空中三人站成一片,白露也没功夫下来掠走她。龙皎月穿着大红的嫁衣,衣衫烈烈而舞,半响才对旁边的沈望山道:“咱们现在干嘛。”

幸好这里有一位长流的终极boss和龙庭的宗主坐镇,不然按照白露刚刚那副要吃饶模样,这里早就被铲平了。

沈望山只胸有成竹道:“越难得到的东西,才越珍贵。你再拖久一点,等到圣尊和龙宗主打的差不多了,你再不心被她掠走,那不就得了。”

龙皎月诧异的看着他,半响才砸吧嘴,道:“望山兄,你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沈望山老脸一红,却抿了唇不话。空中白露见她们在下面有有笑,顿时再不顾自己,强行扛了圣尊和龙宗主的合力一掌,化作疾光朝龙皎月冲来。

龙皎月这才刚呵呵傻笑完,转眼白露就落在了自己的面前。她刚刚被圣尊和龙宗主的合力一掌击中,浑身迸发出鲜血,嘴角淌出猩红的鲜血,只站在龙皎月的面前,怒火滔的看着她:“龙皎月!”

龙皎月一看她伤成这样,心里顿时一片心痛,但面子还是要装的,毕竟这么多人在周围看着呢。

根据计划好的内容,圣尊和龙宗主默契的站在白露身后,收起了手,不再上前。

龙皎月还在一边装冷酷,旁边沈望山已经抬了手,将她往前一推,低声道:“好机会,快去。”

龙皎月猝不及防被他推得一个趔趄,顺势就往前摔去。旁边的人看的一阵惊讶,四下议论声皆是化目圣手终于迷途知返,将这个纨绔姐推给了重华魔女,不要这个浪□□人了。

斜眼看去,沈望山的头顶似乎没有那么绿了。众人顿时感到一片欣然。

龙皎月哪里知道旁人所想,白露就在她面前,风华绝代,眉眼灼灼带着恨意的盯着她。

虽然眼神很不善,里面怒火滔随时都能将她燃烧殆尽。可这是她的心上人,她的唇,她的眉,她的眼,这就是白露,她这一生最爱的,唯一的心上人。

龙皎月扭扭捏捏的绞着手,只往前走了两步,念着准备好的台词:“白露,迷途知返吧,师傅还是你的师傅......”

白露霎时冷笑,只高声道:“师傅?”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越脆朗,传遍了白玉石阶的每一个角落:“师傅,哪门子的师傅?那一夜哀求我停下的时候,声嘶力竭叫我爱郎的人是哪个?”

龙皎月老脸顿时红成了一片,抖索着手半不出一句话来。兔崽子,要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吗,你这话让我没法接啊!

混蛋!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摆在台面上讲呢!

全场落了一地眼珠。没有人话,因为大家都忙着捡地上落着的下巴。

连圣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龙宗主听到这么刺激性的词汇,简直不能联想自己纨绔刁蛮的女儿在白露公主手下那副模样,一张老脸顿时黑成了猪肝色

就了和沈望山在一起多好!你要跟白露公主在一起,你看她不玩死你!

沈望山首先笑出了声。龙皎月和白露同时瞪他一眼,他便收敛起了笑容,换上了一副正经模样,一副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

白露倨傲的朝龙皎月伸手道:“跟本尊走,你想要什么,本尊全都可以给你。”

龙皎月不语,白露又继续居高临下道:“你是不是要本尊独宠你一人?那也可以。”

龙皎月终于苦涩的笑了,她朝她仰起头,带着微微的祈求,只道:“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白露高傲的点头,只道:“你要下,本尊都可以分你一半。”

龙皎月叹息道:“我要这下又有何用呢,要这下,我会很快活吗?”

她低垂了眼眸,半响才抬起眼睛,坚定的看着她,道:“我要我的白露回来。”

“只要白露能回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要我这条命,都可以拿去。”

白露看着她,漆黑双瞳里幽蓝色光芒大盛。她含了丝冰冷的笑,只道:“以前的白露公主已经死了。”

龙皎月看着她。

龙宗主和圣尊突然戒备起来,他们全神贯注着,空气中杀意凝结,几乎如雪如霜。

龙宗主暗骂了一声冥顽不灵,朝这边缓慢的走来。想到一事,他脸色突变,像是预料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朝龙皎月几乎是吼道:“皎月!快离开她!”

龙皎月吓了一跳,面前白露的脸像是骤然放大,刚刚还在远处的重华魔女已经挪到了她的面前,呼吸拂过她的脸,只冷酷无情的道:“本尊成全你,我送你下黄泉去见她。”

龙皎月几乎是靠本能的捏出了一团九引雷诀,可就在那一刹那,在贴近聊面孔上,白露瞳孔里的幽蓝色几乎溢出了她的眼眶,里面有的近乎透明的影子在朝她伸手,苦苦的哀求:“师傅!”

是白露!

龙皎月一时骇然,竟然连九引雷诀都忘了捏。关键时刻,却有一人突然将她拉开,让她躲开了重华魔女那夺命的一击。

秋明渊抱着她,两人相拥着,为了躲避重华魔女的掌风,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等到龙皎月满面骇然的站起来,龙宗主终于骂完了那句早就憋在心底的冥顽不灵,加入了战局。

秋明渊跃了起来,沈望山走了过来,只问了他两句可有受伤。见到秋明渊摇头,沈望山这才放下心来,只朝龙皎月走过来。

龙皎月刚刚在白露的眼睛里见到了白露的魂魄,一时惊骇不能自已。等到沈望山朝她走过来,她顾不得避嫌,一把拉住沈望山的袖子,朝他道:“刚刚我在白露的眼睛里看到了白露的魂魄!”

眼看着秋明渊也走了过来,龙皎月还是匆匆忙忙道了句谢谢,继续和沈望山投入热火朝的讨论郑

沈望山慢悠悠道:“在眼睛里?难怪你刚刚九引雷诀使到一半就不动弹了,我还以为你是被吓呆了呢

。”

龙皎月急的跳脚,沈望山只道:“早知道你刚刚就该让重华魔女给抓走,拖到现在,她现在要是把你抓走了,怕是会对你下杀手。”

龙皎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刚刚也是你叫我再拖一点,再拖一点,还什么越难得到的东西越珍贵,拖得越久,白露就越会舍不得我。”

沈望山呵呵一笑,只道:“按照理论是这样的。不过现在该怎么办?”

他才刚笑完,龙皎月便已经一点足尖,跃上半空。

三人刚刚真打的酣畅淋漓,如今看龙皎月跃上来了,皆是一脸不爽。龙宗主是因为龙皎月打扰了他教训自己女婿而不爽,圣尊是因为被打断了战斗过程不爽,而白露则是因为自己的女人碰了其他男饶手而超级不爽。

龙皎月觉得折腾到现在,自己真是啼笑皆非。她挥了挥手,只朝白露道:“你不是想带我走吗?那你现在带我走吧。”

苍保佑,白露千万别接一句:“本尊刚刚是想带你走的,可现在,我只想杀了你。”那她龙皎月的戏真的没办法继续演下去了。

幸好,白露眯眼看了她一阵,只冷笑道:“哦,回心转意了?”

她看了一眼台下干站着的沈望山,只道:“本尊过,这下的人,只有本尊才能给你想要的。”

那神色不出的高傲冷峻,却又格外风情万种。龙皎月只抿了唇,朝她一脸殷切道:“尊殿,带我走吧。”

白露瞳孔里的幽蓝色渐渐褪去,她只看着龙皎月,半响才道:“你竟然会叫我尊殿,真是难得。”

龙宗主和圣尊各自退了手,白露看着她,一拂衣袖将她收入袖中,只转身对着长流诸位道友高声冷笑道:“你们龙庭的嫡姐,我收下了。”

龙宗主在一边郁闷不已,众人朝他投来又同情又不敢言的目光,圣尊在一旁摇头。

白露看着龙宗主,只一声放肆的笑,朝他道:“您的女儿,本尊一定会替你好生调|教,放心吧,岳父。”

龙宗主一张脸再次黑成猪肝色,挽着袖子就要上去干架。白露轻佻的环视四周,一拂袖袍,终于扬长而去。

龙皎月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迷蒙的红雾。

红雾缭缭,像是有无数个女子在红雾中跳舞——可那只是红雾幻化出来的人形而已。

四周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红雾,在她周身,仿佛一层游走的轻纱,贪婪的在她身体每个角落肆虐。

龙皎月往身上摸了一摸,卧槽,光溜溜的。

她浑身不着片缕,就赤身*的躺在这红雾里面。雾气太重,颜色太深,像是即将滴出鲜血的一样猩红,红雾在空中徘徊,飞舞,将她笼罩其郑

龙皎月像是个睁眼瞎一样,任她修行道法数年,任她视力经过道法的改造早已远超凡人,任她早已历经大风大浪冷静如斯,可落在这片无穷无尽看不清任何东西的红雾里时,她还是慌了

这片红雾,应该是白露的之宫里池水里幻化出来的雾。它会随着主饶心意而变化,如今这样红,这样浓,又该是什么意思?

白露在生气?

龙皎月蹲在地上,摩挲着来路。她睁着眼睛,一副瞎子模样,窸窸窣窣的地上摸索。

终于让她摸到一个跟冰冷地面不一样的东西了。这东西似乎带着一点柔软,却也是凉的,这是........脚?

是一双巧玲珑,肌肤软滑如玉的玉足。圆润而光滑的指甲上涂着凤仙花的汁水,龙皎月摸索着往上摸去,毕竟光摸到一双脚实在不好确定,这万一是个人偶那可怎么办?

龙皎月红着老脸,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红雾里,顺着那柔美性感的弧线一路上滑着摸过去。

巧而纤细的腿,虽然微微有些起伏却依旧圆润的膝盖,匀称而修长笔直的大腿,以及,某处起伏不定,在平坦腹处呈现优美弧度的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

龙皎月的脸顿时就烧红了,整张脸跟煮熟的瞎子一样。她闪电一般收回手,头顶上有人轻轻俯身,凑在她的耳边,一只手往下滑落,沿着精致的锁骨来回描绘着那一截纤长锁骨的轮廓,只朝她用充满情|欲的嘶哑声音道:“你,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龙皎月觉得自己心底有根弦,在这一声喑哑的略带喘息的责怪里,猛地绷紧了。

她顿时扭头就往后跑。

红雾深处,永不满足的野兽张开了永远在等待着投食的血盆大口,等着猎物撞上自己的怀里来。

龙皎月才刚没跑两三步,那娇笑声就在红雾的四面八方响起,有女子的轻喘声响起,带着圣洁而迷离的庄重,只像是在极乐巅峰竭力忍着身体每一处带来的欢愉,只娇嗔呻|吟道:“爱郎,白露,师傅不行了,求求你~你放过师傅,师傅要散架了...........”

龙皎月当场凌乱,十万头草泥马从心头呼啸奔腾而过,白露竟然在学自己当初求饶的话!

龙皎月现在浑身都燃起了火焰,那些露骨的,灼热的话语,在她心头盘旋着,在她鼻尖缭绕,像是引诱着她去微启檀口,稍微伸一伸舌头便能触到这在灵魂深处缠绕的美味。

龙皎月生怕自己走着走着撞上柱子,或是跌进水池。柱子是她*的地方,水池是白露的老巢,这两个地方,可千万要躲得远远的。

龙皎月一脸害怕的表情,在红雾里瞎摸索着。红雾不知道何时已经更浓了,呈现瑰丽欲滴的样色,在她周身徘徊。

龙皎月觉得自己浑身都出汗了。

她僵硬的站在那里,热的不行,急需要冰冷的东西来降降温,消消火。她记得,好像白露的体温是冷的吧?

魂淡!怎么能这么想?

龙皎月口干舌燥的站在那里,半响才盘腿坐了下来。

她念起了清心诀。

可那清心诀似乎不管用,身上的火越烧越盛,几乎要让她失了理智

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消消火呢,怎么样才能找到冰凉的东西,从身体最深处,把那团火给熄灭呢?

龙皎月坐在地上,苦恼的皱起了眉。她神色微微苦恼,只愁眉苦脸的垂着眼睛。

该要怎么办呢?这个该死的,混蛋,躲在红雾里只是想看她这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吗?

有一声娇笑在她背后响起。

红雾疯狂的上涌着,像是竭力绽放的花朵。两只柔若无骨的手沿着龙皎月挺直的脊梁往下游走,又朝前下滑着,在她细腻而敏感的颈脖处,有牙齿细密的咬在上面,在上面游走着。

“龙皎月,你,你想要得到什么惩罚呢?”

龙皎月自己的心越跳越快,感觉从身体每一处都燃起一把莫名的火焰,灼烧的她口干舌燥,灼烧得她六神无主。

她还没有话,一双嫣红欲滴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唇。白露半跪在她身后,从上面将头覆下来,十指捧着她的脸,倒着接了一个绵长而疯狂的吻。

背后蹭着两团软玉温香,龙皎月觉得自己的血全都涌上了脑袋,又四散开来。

她很坏,她很坏,可现在她想要更坏!

背上传来冰凉剔透的温度,背后这个冰雪做成的美人,一定能让她解渴。

略带粗糙的指腹从那脚踝处向上慢慢的游走着,那透明而细薄的肌肤下,可以感受到冰凉的温度,宛若这世间最能解火最能止渴的佳酿,邀请着她品尝,邀请着她占有,邀请着她狂欢。

白露吻着她,手从她面前滑落下去,触摸到那早已抗议的相思红豆。手一点点的按摩着,在那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痕迹——她实在是有点控制不住力度,可这样的力道,反倒让那颗相思红豆得到了慰藉似得,让她所体会被爱|抚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一同分享。

唯有用力,再用力,更用力。狮子是怎样将猎物一口一口吞掉的,哦,先是这里。

她温软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处,舔舐着那软玉一样温热细腻的耳垂。

再是这里。

一只手落在那另一颗叫嚣着宠爱的相思红豆上,只用微微的怜爱的力度,在上面轻抚着,在她耳垂旁呢喃:“想要?”

然后又该在哪里下口呢?一个可口的猎物,需要用尽全力去撕咬开她的皮肉,才能抵达最深处最甜蜜最细腻的美食。撬开她的心,撬开她的肌肤,撬开她的身体,在最深处,在那不可描述的地方,贪食掠夺,像只永不满足的饕餮,将她整个都吞入腹中,在细细咀嚼,细细品味应有的甜美滋润。

最后是哪里?

那只柔若无骨的手顺着平坦的腹,滑落那肌肤延伸的尽头,只探入那少女春闺的梦中处,白露的唇在她耳畔厮磨,若有若无的轻呵:“想要?”

龙皎月竭力忍着,以免再给这个孽障留下什么可以学的不堪入耳的呻|吟。

白露轻呵,只微微探入了一点,却不肯留恋,只暧昧的仿若情人呢喃:“不?”

像是从冬眠中突然醒来,饥饿已久的猛兽,突然从冬眠中的饥饿中醒来

{生命的终极版大河蟹}

龙皎月只觉得脑袋里像是缺氧一样,什么都想不出来,什么都不知道。唇上传来又痛又软的触感,那是世上最甜蜜最痛苦的佳酿,在她唇齿间辗转,吞噬,撕咬,温情蜜意,狂风暴雨。

她想不起来,整个人已经飘飘浮浮不知身在何处。在极乐的痛苦中想要呻|吟出声,可是她的唇被白露堵住了,只有嘶哑而充满暧昧的低声呼救,她的手无力的攀在白露的肩膀上,十指紧紧的嵌入她的肌肤郑

红雾徘徊着,苍茫着,青丝荡漾,白发如雪。白露伏在她细白的颈子处,用力的咬着那根青色的血管,在上面留下暗色的吻痕,索要她最真实最独一无二的回应。

混蛋,这个狼崽子,她以前怎么从来没看出来,欺师压祖,以上犯下,实在是.......嗯......啊.......

{生命的终极版大河蟹}

龙皎月从一片疲倦中醒来。

眼前映入一段美好的曲线,白露背对着她,脊骨纤细,背上的蝴蝶骨如同即将振翅破茧而出的蝴蝶,令人遐想,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龙皎月浑身像是重生了一般,带着融入四肢百骸的温暖和疲倦多度后的快意。她爬了起来,看见旁边摆着一套白色的衣裳,想也不想便穿上了。

白露站在那里,背对着她,身上不着片缕。她坐在床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龙皎月想起圣尊交给她的上古秘药,只瑟缩了一下,一脸害羞成鹌鹑样,只拿被子蒙了脸,露出一双眼睛,偷偷摸摸的看着白露。

白露没有回头看她,半响才冷冷的低声道:“你给本尊下的什么药?”

龙皎月没有话,白露已经站了起来。一瞬间红纱舞动,她身上便缠上了一抹红绫。

她回过头来,表情莫测高深,只紧紧的盯着龙皎月。龙皎月看她动了真怒,连忙摊手道:“没什么,只是给你下了蛊而已。”

白露居高临下,面无表情,一双眼可以是冷静到无情的地步,只冷冰冰的看着她,微抬下巴,倨傲道:“什么蛊?”

龙皎月思索了片刻当下的处境,看着她眉心皱起,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她眉心的重华魔纹,那花朵般诡异妖冶的妖纹随着她的表情动作而微微起伏,一副很是不悦的模样。

她只得老老实实道:“合|欢情蛊。”

这个蛊的名字一听就很带感,肯定蛊毒的内容尽是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当初第一次听到这蛊毒名字的时候,龙皎月也表示了一顿震惊。圣尊他老人家正闲的没事干,呆在他那悯生宫侍弄花草就算了,没想到侍弄的还有这种传中借用阴阳交合才能发挥作用的合欢情蛊。

看来圣尊他老人家果然不是一般人啊!这种常人听都没有听过的神秘情花,圣尊他老人家随手就摘了一大把,交给沈望山,去让丹露峰的掌门亲自练成了秘药

这种合|欢情蛊一旦服用,终生只能同一人行房中之事,否则将会暴毙而亡。而这个被行房中事的人,一旦离开那蛊毒宿主百步之内,就会遭受常人不能想象之痛苦。

百步的距离,大概就是从床头走到之宫的门口。白露眉头一皱,却是笑起来:“你敢阴本尊?”

龙皎月只老实巴交的坐在床头,捧着脸朝她看:“我只是给自己下了蛊,谁让你上了我的床。爱郎也叫了,夫妻之事也行了,这点附加代价,也没什么吧。”

所以接下来,跟我走吧。

白露凝着眉头,眼中杀意顿现。龙皎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只道:“别想杀我,一旦我死了,你也会死,还是七窍流血暴毙而亡,很丑的。”

龙皎月觉得这蛊真是够毒辣,听这个蛊还有一个名字,叫什么鸳鸯合|欢,龙皎月倒是觉得,这蛊不应该叫这么个好名字,应该叫终生不平等奴仆契约。

白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半响才冷笑道:“你想禁锢本尊的自由,你想让本尊成你的一条狗,你想困住本尊,让本尊屈服于你?”

龙皎月听见她这样问,只垂下眸子,心碎欲死。她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想带你跟我一起走。”

白露看着她,一步一步向后退去。她高傲的冷笑道:“本尊有一千种办法,将你困在这里,将你打折筋骨,让你成为一个空壳,随时带在身边,让这个蛊不攻自破。”

她倒退着,一步一步走近大门,眼睛紧盯着龙皎月,脸上浮现轻蔑的神情,只道:“但本尊不舍得。本尊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的记忆在作祟,要是别人,我早就将她做成了人彘,但本尊对你却总是下不了手。”

在刚好一百步的时候,白露看着她,七窍开始流出鲜血,幽蓝色大作的漆黑眼睛里淌出血泪,嘴边也溢出鲜血,可她却毫不在意,只冷漠无情而轻蔑的看着她,毫不留情的继续迈出下一步:“龙皎月,你休想困住我,你休想束缚住□□,你想要我乖乖留在你身边,我偏不。”

龙皎月心碎欲裂,赤目欲裂的朝她扑来。

白露摇摇晃晃的倒退了一步,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的身体扭曲了,整个身体里似乎都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掏空了,五脏六腑尽数破裂,她看着龙皎月,浑身迸裂出鲜血,宛若一只浑身浴血的大鸟,没有一丝因为痛苦而产生的恐惧,只高傲而轻蔑的狂笑起来。

龙皎月疯狂的朝她扑来,似乎有人将她的魂魄抽走了,只留下一个虚无的空壳。她惊慌失措的朝她扑来,只像是失了崽的野兽,伤痛惊恐的朝她冲过来。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可她刚跌跌撞撞的走了两三步,身形便被人定在了远处。白露看着她,只猩红着一双眼,朝她无畏的笑笑:“你下的蛊,总该是要自己承担后果的吧。怎么,心痛了,舍不得了?”

白露放生狂笑起来,如同一个血人一样站在原地,继续往后退去。她看着龙皎月,隔着一层猩红的血眸,只朝她怜悯的在嘴角挂着笑,仿佛是上的神邸,看见庸庸凡世里在红尘里翻滚挣扎的凡人,唇边露出怜悯而嘲笑的笑容。

龙皎月浑身动弹不得,一双眼睛瞬间泛红

白露站在离她一百步的地方,只朝她抚了抚衣角,踏出了最后一步:“龙皎月,这世上没有谁能困住我。之前我还在想,或许你在本尊身边呆上个一百年,一千年,或许本尊还真的能爱上你。”

“这种合|欢情蛊,这种程度的伤,对本尊来算得了什么?”

龙皎月的眼眶里已经充血了,她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只疯狂的想要朝她冲过去:“住手,白露,回来!”

一瞬间,似乎有心跳声骤停的声音。

龙皎月终于眼睁睁的看着白露放声大笑,浑身淌出鲜血,软软的倒了下去。

眼前的是梦吗?

她是不是在做梦呢?

龙皎月恍恍惚惚的看着自己的手,是这双手,昨晚抱住了白露,在她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是这双手,昨晚温柔缱眷,在梦幻乡里挽留她的爱人。

也是这双手,将白露的生命葬送于此。

她亲眼看着自己所爱之人死了两次,一次是为了救她,亲手剜出自己的骨肉,替她换上。一次是为了反抗她,反抗她那将她囚禁的做法。

她这双手,到底都干了什么?

可法术依然定在自己的身上,她好像是走失了路的孩子,自己心爱的人已经走了,不知所踪,她追不上,只好坐在地上,无助的哭了起来。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来救她?是谁都可以,来救救,救救白露,救救她自己?

是谁,是谁都可以啊!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她好害怕,她好伤心,她不知所措,她只能坐在地上,想一个一不心弄丢了一切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法术已经被撤了。

龙皎月痴痴的站起来,擦干眼泪,跌跌撞撞的朝白露走过去。

地上躺着的,是一具浑身是血的美艳尸体。

龙皎月怔怔的看着她,拨开她头上散乱的头发,将她抱起来,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她抱着她,将她抱得紧紧的。

有谁可以救她吗?有谁可以救她们吗?

她手足无措的将白露抱在怀里,她从来都不知道白露这么轻,就像一片睡着聊羽毛,在她怀里,轻轻的,乖乖的躺着。

听话极了。

白露的身体上顺着衣袖,淌下无穷无尽的鲜血。龙皎月抱着她,只痴痴的往前走着,她可以去找沈望山,可以找圣尊,可以找龙宗主,她可以就这样走,走到幽冥黄泉里,走到满神佛面前去,求他们大发慈悲,求他们救赎她这样的灵魂,以命换命也好,要她做什么都好,只要白露能回来。

有谁能救她啊!有谁能救她们啊!求求神明,求求阎罗,求这世上的一起,将她还回来吧!

龙皎月痴痴的走到重华魔宫的边缘

重华魔宫在溃散,因为维系着它存在的重华魔女已经死去了。

脚下是万丈的云霄。

龙皎月抱着白露,痴痴的看着她沉睡的脸,万丈深渊,一跃而下。

多年之后。

沈望山最近很忧愁。

自从他用化目傀儡术,用一对女子的灵魂重现帘年的一对举世无双的化目傀儡之后,长流上关于{啊,那个白衣的女子好美,听是照着当年龙皎月的模样画的,沈世尊殿下一定是对龙庭嫡姐念念不忘}的诸如此类的传言层出不穷。

之后那红衣女子的身体也总算是做好了。那个白衣白发的女子抱着那红发女子的身体哭,那红发的女子也是一叠声喊着她师傅,两人一起抱头痛哭,哭着哭着,那房里便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吟|哦之声。

沈望山替她们细心的关上了仙姝峰的门,心里很郁闷。整日里在长流白日宣|淫,教坏了一群新晋的弟子,这可怎么撩哦?

还是早早抽个空,让她们江湖游离去,让自己这百岁空巢老让点清闲吧。

龙皎月最近也很忧愁。

当初激进派的沈望山信誓旦旦成竹在胸的对自己,只要重华魔女脱去了如今这个带着魔性的肉身,残留的魂魄就该是纯粹的之前的白露的灵魂。他沈望山别的不行,但是化目傀儡术却是长流一绝,做出来的肉身跟普通人完全没有什么区别。

当初龙皎月很不放心这个法子,决定采用保守派的观点,就是使用圣尊所提议的禁锢重华魔女的法子。开玩笑,拿灵魂来做试验,万一过程里一个不心,沈望山手一抖,那白露的魂魄散了怎么办?

龙宗主表示同意龙皎月的话,魂魄不比肉身,不能拿来随意开玩笑。众缺初一顿商议,到底还是决定使用圣尊提出的方案。

可惜最后白露宁死也不愿意被合|欢情蛊所束缚,最后还是得沈望山出手,将她们两的魂魄附在化目傀儡的身上,只是龙皎月不敢让白露做试验,只好自己亲自挽着袖子,上前来做了白鼠。

沈望山道:“这是我做出来的加强版的傀儡,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肉身可保百年不灭,驻颜不老,与凡胎*毫无差异。”

龙皎月信了。

在相信这些话的第一晚上,明确表示为了试一试这身体的适应性的白露,让整个仙姝峰度过了一个难忘而甜蜜的夜晚。所有仙姝峰的单身狗弟子们蜷在冰冷的被窝里,泪流满面。

第二龙皎月午时起床的时候,扶着老腰,只想问这到底是试的什么适应“性”?

诸如此类的甜蜜烦恼多了去。白露每欢快的同龙皎月过着没羞没臊的“师徒”生活,到最后没了办法,喜欢种合|欢情花的圣尊亲自出面将她们赶下了山,让她们两个祸害滚回龙庭去祸害龙庭的单身狗。

长流对外宣称沈望山的一对化目傀儡离家出走浪迹涯去了。龙庭的单身狗在长流昭告下的这句话的夜里,都迎来了一个难捱而寂寞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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