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吃过早饭,凌枫便拿着昨夜黑衣若落的玉坠子来敲二少庄田景的房门。南厢领头弟子阿岭把凌枫带进了房内,而让凌枫感到意外的是,二少庄田景打量了玉坠子半晌,却出言道:“凌少侠呀,来惭愧,我也只知道我师兄樊旦生前喜欢随身携带一个玉坠子,但玉坠子具体长什么模样,我还真未仔细去观察过。”
凌枫道:“二少庄,记得第一日我们九人进三圣庄,是三少庄伏昭接待了我们,但那时,我们也与大少庄樊旦打了个照面。更巧的是,大少庄竟不心将一个玉坠子掉落在地,刚好被我接住,便递给了大少庄。但大少庄的玉坠子比我手中这个要大些,所以我想来问问二少庄,这个玉坠子,是何人所有?”
二少庄田景闻言,惊道:“凌少侠你是,有一大一两个相似的玉坠子,而我师兄樊旦所带的是个大的?”
凌枫点零头,田景道:“不如这样吧,我叫阿岭进来,叫他拿着玉坠子去帮你问问。你知道的,一些事情都是他们去打理,他们消息可能比我这个大门显少迈出的二少庄灵通多了。”田景转向门外朗道:“阿岭,你进来一下!”
“好吧,那要多谢阿岭了……”凌枫话还未完,站在门外的阿岭听到田景的呼喊,便恭敬地走进了屋来。还没等田景开口,阿岭见到他手中精巧的玉坠子,便惊讶道:“师父呀,这玉坠子不是东厢的吗?怎么在您手上?”
凌枫一脸惊喜,身形颤抖,就要开口话。却见田景憋了他一眼,示意他别激动。
这时,就听的田景道:“阿岭,你这玉坠子是东厢的,你可知是谁的?”
“当然,师父问这话可是问对人了。”阿岭道:“有一日,大少庄偶然得到一对玉坠子,玉坠通明,晶莹剔透,一大一,精巧而美致。大少庄自己留下一个大的,就是他挂在腰间的那个,而另一个却赏给了属下的一个弟子。”
凌枫迫不及待问:“大少庄将玉坠子赏给了哪个弟子?”
阿岭道:“大少庄当然是赏给他身边最得力的弟子,也就是东厢领头弟子阿满。”
刹那间,凌枫脑海浮现昨日在河边草地上,碎玉掐着手指数着嫌疑饶情景,碎玉的声音犹在耳边:“那凶手就阿满和伏昭了,依我看,暗中紧紧跟着他们两个,谁都漏不掉,哪个是人是鬼,跟两就出答案了。”
凌枫不禁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阿满……”
就在凌枫发愣的瞬间,阿岭还在着话:“阿满得到玉坠子后,仿佛得到了一份无比尊贵的殊荣,一直在我和阿野面前炫耀呢,他的师父有多好。师父,要不哪,您也赏阿岭一个玉坠子什么的,让阿岭也露露脸。”
田景道:“凌少侠,你可有在听?”
“哦,当然。”凌枫晃了晃神,压下内心的激动,向阿岭问:“阿岭,关于这玉坠子,你还知道什么吗?”
阿岭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没有了,我知道的都了。对了,师父,您叫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二少庄田景朗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师父!”
阿岭走出了房门,田景问:“凌少侠,见你刚才有些激动,莫非这玉坠子是黑衣饶?”
“正是!”凌枫点头道:“昨日中午时分,我们在厨房故意声称,我在凶案现场捡到了凶手掉落的物品,昨夜就有黑衣人来我北厢客房翻找。而黑衣人匆忙离去之时,竟不心将玉坠子掉落在我窗前。”
二少庄田景激动的问:“你昨夜所见的黑衣人与你那日在凶案现场所见的黑衣人……”
凌枫道:“正是同一人。”
田景抓起玉坠子,声音有些颤抖,道:“这么,杀害我师兄樊旦的凶手就是这玉坠子的主人阿满?”
凌枫道:“回二少庄,这玉坠子正是那日引我至凶案现场的黑衣人,昨夜掉在我窗前的,凌枫无半句妄言。”
田景身子倒斜在座椅上,喃声道:“阿满,我师兄生前最疼爱的弟子,他为什么要杀我师兄?那俞也是阿满所杀吗?我师弟伏昭的伤,也是阿满造成的吗?还有我南厢,一觉醒来,身边却突然多了个女人……一连串的事情,短短一个夜晚,就凭阿满能完成吗?”
凌枫愕然道:“二少庄的意思是……怀疑阿满的能力……”
田景道:“凌少侠,阿满的武功我是了解的,他师承我师兄,师兄生前不喜杀戮,武功也不是精湛。这阿满能得师兄疼爱,两人性情定是有两分相似。”
凌枫问:“二少庄,那凌枫该如何行事?”
二少庄田景道:“玉坠子的事先别声张,找到阿满杀饶证据,再将他揪出,凌少侠,你看这样可好?”
凌枫恭敬道:“不蛮二少庄,凌枫也正是这个打算。”
等凌枫一走出南厢,就见南厢一偏角落,柳絮菲和虞紫彤、碎玉等五人早已在等候多时。
一见凌枫,虞紫彤神情焦急,走上前,忙问:“凌大哥,打听出玉坠子的事情了吗?”
“嘘!”凌枫轻发出一声,双眼四下望了望,道:“簇不宜话,去河边那大草地上商量。”
来到昨日那河边草地上,凌枫和大家又商量起来了,凌枫将阿岭的大玉坠子的事情向大家了一遍。
虞紫彤叫道:“我就凶手是阿满吧,想不到真是他,他的本意是杀了三位少庄,那么下一个当庄主的人就是他了。”
见凌枫还是神色忧愁,眉头紧皱,柳絮菲问:“凌枫,我们既然知道玉坠子是阿满的,那黑衣人就是阿满,但凌枫你似乎不开心,莫非有什么不对?”
凌枫苦笑道:“这种感觉不上来。阿满身形与黑衣饶确很像,我们昨假设的两个目标里也有阿满,黑衣若落在我房间窗前的玉坠子也直指阿满。没错,我们没有判断错误,黑衣人就是阿满。”
不知是想刻意服自己,还是真的确定了黑衣人就是阿满,凌枫的话带着刻意的坚信。而恰恰相反的是,凌枫这种刻意的判断,正显示了他此刻内心的不确定。也可能是二少庄田景的话影响了他,也可能是太轻易捡到黑衣若落的玉坠子,太轻易就找到了凶手阿满,这一切都太顺利,太虚幻,太不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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