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十多分钟之后,那人道:行了,把布取了吧。
我急忙取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看着四周。
我们这时候已经置身在一个很大的广场上,周围早就不是森林了,圈着十多米高的围墙,密不透风,围墙顶上还有高压电网,这围墙的墙壁上也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咒语,就跟个监狱似的。
刘琪就被绑在广场中央的一个高台上。
她浑身脏兮兮的,垂着头,头发也乱糟糟的。明显是刚刚被虐待了一顿。
刘琪!
我看到后,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不顾一切的大叫道,并且冲了过去。
刘琪立刻浑身一震,紧接着抬起头来,有着几道血痕的俏脸上便爬满满了不可思议,她明显愣住了,压根就没想到我会来救她。
跑!
刘琪反应过来之后,口中只吐出了这样一个字,然后她愤怒的朝我吼了起来:谁让你来这里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给我滚!
她被绑在木桩上,剧烈的挣扎着,道。
我心中一疼,知道她是不想连累到我才这么的。
于是我吸了口气,看着周围,朗声道:刘教主,你出来吧,我要带你女儿走!
我知道,在我和乌龙道长进来的时候,他肯定就已经发现了我们,只是没有现身。
有趣的子。
而在我话音落下之后,高台后面,也是传出了一声嗤笑,紧接着走出一名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
这人身材高大。脸色刚毅,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两只眼睛,竟然呈现一黑一白,也就是传中的阴阳眼,他正是昨晚上见到的月魂教教主,也是刘琪的父亲。
你刚才。你要做什么?
刘教主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视着我,淡淡的道。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强烈的气场,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昨晚上我们人多,我还没有太察觉到,然而现在却是我和他两人在对峙,那种感觉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站直身子,盯着他一阴一阳的两只眼睛,道:我,我要带你的女儿走。
凭什么?刘教主笑了笑,随即看向刚刚把我们带进来的那人,眉头微微一皱,道:杨护法,这种人你是怎么放进来的?直接在外面杀了就是,你还真带进来见我?
那人顿时额头冒起了冷汗,急忙拱手恭敬的道:是这样的教主,这个子,他身上有您感兴趣的东西,只要您看见了,就会放了圣女。
哦?
刘教主闻言,眯了眯眼,这才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随即目光又看向乌龙道长,这才道:我记起来了,昨晚山顶,就有你们两人吧?
不等我话,他又摆了摆手:把你身上的东西拿出来吧,要是真能让我感兴趣,我兴许会饶了你们两个。
我心里一叹,对不起了师父,不是我没有保护好它,实在是我没有办法了。
我想着,便伸进怀里把阴阳经给拿了出来。
几乎是在看见书的一瞬间,他的目光当中就罕见的闪过了一种震动。
他立刻就伸出手想来拿,我把手一缩,望着他道:刘教主,不知道这东西,您感兴趣么?
难怪你这么自信
刘教主缓过了神,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森森的道:不过你是不是太真了。我把你们两个杀了,再拿它,结果也是一样的啊。
空气一滞,我毫不畏惧的盯着他两只散发着幽光的眼球,道:你可以试一试!
听到我的话,他倒是有点奇怪起来,随即目光瞟了一眼我旁边的乌龙道长,便淡淡的笑起来:你不会以为,这子是龙虎山的弟子,我就不敢杀你们吧?龙虎山和我月魂教本来就是死敌,杀了你们,最多就是让仇怨再深一些罢了。
嘿嘿。
这时候,乌龙道长突然冷笑了两下。
刘教主皱眉望着他:你笑什么?
乌龙道长止住笑声,认真的看着前者,道:刘教主,句实话,月魂教不光是我龙虎山的死敌,也是茅山派的死敌,这些年来,被我们两大派联手针对,想必你们的日子也并不是很好过吧?
刘教主不置可否,他哼了一声:那又如何?这么多年,你们两个道门中的所谓泰山北斗,不也没能灭了我们?
刘教主,扪心自问,若我们真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你们身上,就算月魂教还存在,在华夏的土地上也将会寸步难行吧?完,不等他反驳,乌龙道长又接着看了我一眼,道:但是刘教主,如果你敢杀了这个娃娃,我敢保证,月魂教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甚至就算是你刘教主。不定也会有杀身之祸。
这是为何?刘教主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讶异的道。
因为这子是孙重阳的徒弟,你杀了他,孙重阳肯定会找你拼命,他的脾气,你不会不知道吧?乌龙道长笑着道。
刘教主的表情马上就僵在了脸上,似乎很忌惮我师父似的。
他沉默了片刻,不再在什么杀不杀的话题上继续谈论,他望着我道:阴阳经我志在必得,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松了口气,看样子他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看了一眼高台上捆在柱子上的刘琪,道:很简单,放了她,并且以后不许再找她的麻烦!
就这样?
刘教主怔了片刻,有些奇怪的道。
在他看来,我愿意拿阴阳经这种已经不能用贵重来形容的东西做为交换,肯定是有什么难以办到的要求才对。
不过他马上就笑了起来:当然可以。她是我的女儿,能不杀当然是最好,不过,她以下犯上,企图谋害我,已经触犯了教规。必须要逐出月魂教,这辈子都不能再回来!
我一愣,然后立马狂喜起来,逐出月魂教?老子求之不得呢,以为谁想呆在你这狗屁邪教里面一样?!
我马上就代刘琪答应了下来,整个过程,刘琪一直怔怔的望着我,然后眼睛里闪烁起了水花。
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样子,刘教主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让我有些捉摸不透的冰冷,那似乎是一种幸灾乐祸。
拿来。他让人解开刘琪身上的绳子,把她放下来,然后对我伸出了一只手。
我知道。今晚我无论如何也是没办法保得住阴阳经的,只能暗暗叹息了一声,乖乖把书交给了他。
刘教主如获至宝的将其收了起来,笑眯眯的道:行了,滚吧,要是再敢擅闯我月魂教的地盘,绝对不轻饶!
逃离这个地方很远,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之后,我们三个才停了下来。
刘琪望着我,明亮的眼睛里有水花在凝聚,她怔怔的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心脏剧烈的疼了起来。我轻轻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手上,笑着对她道: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我过的,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谢谢。刘琪声的道。
谢啥啊。请他吃饭就行了,顺便捎上我。
这时候,乌龙道长在旁边猥琐的笑道。
刘琪微微一笑,道:好啊,先出去再。
附近都是大山,不过幸亏刘琪对这里十分的熟悉。我们转了大概有半个时,便回到了之前问路的那个地方。
刘琪用滴滴打车叫来了一个出租车司机,本来这地方如此荒僻,加上又是深夜,那司机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刘琪直接给他发了一千块的红包。只要他来拉,还有红包。
于是那司机就屁颠屁颠开着车过来了,我们三个钻进车里,直接让他往镇上开。
到了镇上之后,我们找了一间宾馆,先让刘琪洗了个澡,然后把衣服给换了。
刘琪穿着宽大的睡袍,我依稀看见她身上有很多的伤口,应该是被鞭子打的,有的很深,有可能一辈子都会留在身上。
不过幸亏我们不是普通人,虽然这种伤口很难处理。但还是有符咒能够将它完全消去,尽管有些麻烦。
但我心里面还是一阵抽痛,看见她身上的伤,我恨不得挨打的是我。
察觉到我的目光,刘琪也是微微笑了笑,不过并没有什么。
我们三个在这宾馆休息了一晚上之后。第二便启程回到了重庆。
回重庆之后,当晚刘琪请我吃了顿饭,吃的是火锅,而且就我和她两个人,至于乌龙道长,还是滚去种田吧。
吃完了火锅之后,刘琪就要去唱歌,然后我们两个就随便找了间ktv,开了包间,就开始唱了起来。
不可否认,我的唱功在一般人来,绝对算得上是一流,虽然比不上那些专业的酒吧歌手,但也不差了。
一曲完毕,我笑嘻嘻的问刘琪唱的好不好,结果她白了我一眼,了句还校
我顿时就不服了,把话筒硬塞给她,:那你唱一首我听听,要唱什么我去给你点!
刘琪接过话筒想了一下,道:等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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