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侃道：“不会又是人民大会堂的修缮项目吧？”
刘子然竟然点零头：“是啊，我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骗子们一直拿这项目来行骗，我觉得肯定是有这么一件事，只是咱们不知道内幕而已，我打算回去再找人打听，打听。另外，我听万世创业正准备售卖股权呢，我打算去参与，参与。未来十年一定是房地产的下，建筑材料的市场不可限量啊，我必须得先人一步，抢占先机。”
刘子然的眼光我还是十分敬佩的，不然他也不会在投资领域里，做的那么成功。
但我嘴上不能输啊，就道：“你一个外行，连防水材料是啥都不知道，就想插一脚，想的太简单零吧？任何一个行业没三年，你根本就不入流，我劝你还是先了解下吧。”
刘子然摇着头：“你错了，我们搞投资的，就是靠眼光，魄力，自信。要是等你都了解透了，这行业也就成夕阳产业了，做就要做人所不敢做的，都是站在风口上，猪都会飞，那也得敢站上去不是？”
这观点我是同意的，风险和收益永远都是成正比的，就道：“你的这个我同意，那你不妨就去试试。”
刘子然笑嘻嘻地：“其实比起我的眼光，我对你的眼光更加有信心，不如这样，咱们一起回去看看，你给我当个顾问，反正你现在也没事情做。”
我摇着头：“想得美，我怎么就没事情做了，想请我的人多了去了。”
刘子然还是笑嘻嘻地：“这个我信，不过，目前我觉得我给你的选择是最佳选择，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我犹豫了下，还真被刘子然动了。
这时，刘子然的电话响了，接起来也没背着我，就听他道：“你打电话给我，找他？你自己不会找他啊？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你，你自己和他。”完，对着我问：“你电话多少啊？”
我愣了一下，道：“你有毛病吧？你把电话给我，不就是了，还得把我电话号码给她，让她再打给我，脱裤子放屁，费那二遍事呢！”
刘子然把他的电话递给我，我接过电话道：“哪位找我？”
电话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陈飞是吧？”
我听出了这声音是谁，但还是明知故问道：“您是？”
电话那头硬邦邦地：“我，乔锐！”
我呵呵地笑道：“啊，乔同学啊？怎么通过刘子然找我啊？咱们不是有同学通讯录吗？你不会丢了吧？”
乔锐可没心情和我耍嘴皮子，直接道：“别废话了，我是来和你谈谈咱们赌约的事。”
我装作不知道，好奇地问：“什么赌约啊？”
乔锐生气地：“有意思吗？你赢了，不用这么趾高气扬的吧？”
我也不好再抻着了，就道：“我有吗？那么，你们华联集团准备向我们万众伸出橄榄枝了？”
乔锐嗯了一声：“我就喜欢和爽快的人打交道，我承认当初是我看了你，你的确有点本事，集团让和你谈谈合作的事，你有时间吗？叫上刘子然，一起吃个饭。”
我回答道：“时间我是有，不过，你来晚了，不是我不想和你谈合作，只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万众的人了，我被辞退了。”
乔锐那边半没话，过了一会儿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输了，咱们见面再吧。”
我看了看刘子然，刘子然耸了耸肩，表示他无所谓。
我就问乔锐：“你人在哪啊？别告诉我，你人还在北京，就开始约我了？”
乔锐笑道：“我疯了，我在九州港，刚从深圳过来。”我告诉了她一个离她很近的咖啡馆，我和刘子然开车过去找她。
路上，刘子然问我：“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你的处境，你完全可以直接拒绝她就是了。”
我回答：“我对朋友和同学才不会要面子，如果，她是因为这样，而看不起我了，那也让我知道了她的为人，也好，做人还是坦诚点好。”
到霖方，乔锐已经找个角落的卡位坐下，看我们来了，招手我们过去。
她一身蓝色工作裙，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让人一看，就是精干的职场女性。
我和刘子然走了过去，坐下后，刘子然嬉皮笑脸地：“以前穿着校服，真没觉得你这么漂亮。”
乔锐似被人夸奖地习惯了，很淡定地道：“我一直都很美，只是你没注意而已。你好，陈飞！”
“啊，你好，乔锐，刘子然的是真的，你很漂亮！”我急忙回答道。
乔锐笑了笑，不像是一般应付式的笑容，对着我道：“谢谢，电话里我没太听清，你你们公司把你辞退了？是想拒绝我找个理由，还是你真的功高盖主啊？”
我无奈地回答：“不是，我真的被公司辞退了，是一点意见上的不合，得罪领导，就直接被撸了下来，抱歉没能帮到你，要是早些时候，你来找我，或者我还能帮到你。”
刘子然插嘴道：“你可得了吧，就是你在位置上的时候，你也不会同意和他们华联合作的，你不是过吗？他们华联传统观念太强，高科技产品不适合他们。”
我瞪了刘子然一眼道：“你不话，没缺你是哑巴。”
乔锐没有生气，而是安慰我道：“你的也是事实，这几年的华联的确跟不上时代了，无论如何，我还是很佩服你的，短短时间，就把万众家电经营的有模有样，未来前途无量，只是可惜……”
刘子然接口道：“没什么可惜的，他走了，万众家电也完蛋了，都是些鼠目寸光的家伙，注定要被时代淘汰的，不信，咱们就看着，等年底，过了之前新品的购买高峰期，他们的销售量就会一落千丈，又没新品跟上，很快就会被市场所遗忘。”
我笑着：“我虽然对他们这样对我，很不满，但还是不希望，自己一手一脚创建的公司，别这么就被毁了，我发现我是个灾星，做一家黄一家，之前的万众电工，现在的万众家电。”
乔锐摇着头：“你一走，公司就黄了，只能明一件事，就是这公司离开你就玩不转了。”
我笑着：“这是在夸我，赤.裸裸地夸我，没帮你办成事，还夸我，不是你性格，吧，是不是还有事求我？”
刘子然撇着嘴：“你看你这龌龊的想法，人家乔锐多大气啊，你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乔锐有点不好意思地：“他都是没错，我是有事求他。”
我哈哈大笑道：“什么来着，我都猜中了，你吧，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帮！”
乔锐这才出了她找的真正原因。
乔锐是华联集团的销售总监，在华联服务的七年里，兢兢业业，成绩也是有目共睹，从一个城市的超市，发展到今遍布全国的连锁超市，的确她是功不可没的。
集团对她也是重视有加，基本她提出的销售计划，都是会无条件全票通过，给她的薪金也是颇为丰厚，但是就是不给她一点股份，不让她进董事会，也就是始终不让她成为集团的领导核心。
为了这事，她也是用尽各种手段，辞职，提高销售量，不管什么手段，集团都是冷处理，让她知难而退。
前几年，她还有和集团提要求的资本，可这几年，集团的业务量不断地下滑，她已经没有本钱了。
她想向我请教两个问题：“第一，是如果解决目前，不断下滑的业务量，第二，即使业务量再攀高峰，如何可以进入董事会呢？”
我思索着道：“我不是很了解你们集团的经营模式，不过从你们这几年的发展来看，我几点自己的看法吧，我家楼下就有一间华联超市，走进里面，就像进了菜市场一样，里面破旧不堪，灯光昏暗，唯独和菜市场不同的是，没有叫卖声，再看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你多问一句，他都懒得搭理你。我是去了一次，下次再不想去了，再看里面都是什么人在消费，不是老姨就是爷爷奶奶，他们的消费能力，先不行不行，就他们能消费多少吧？
你看你们的消费人群都是些什么人呢？这就决定你们的市场定位。为什么前几年，你们的业务量蒸蒸日上呢？而这几年就萎缩的厉害？因为你们不思进取，你们用十年前刺激商家的机制，来管理十年后的商家，这能刺激到什么？一个人再美的人，看上十年都会审美疲劳，更何况是制度呢？
还有就是你们的商品十年如一日，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样商品，经常有这样没那样，我们去超市又不是图便宜，便宜就去市场，杂货铺，2元店了，图的就是方便，结果呢？这个也没有，那个也没有的，时间久了，谁还会去啊？
再就是你们外部的环境，为了降低成本，你们的超市大多数没有地下停车场，连地上的停车场，你们都懒得搞，试想，我大袋袋的买完东西，还得穿街过巷去找自己的车，太不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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