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上班,白粒因临时拉肚子迟到了十分钟,薛长安就板着脸对她道:“以后再迟到扣工资。“
白粒辩解道:“这里是民宿,早上又没什么事,我不过去上了个厕所,又不是故意迟到。“
“你还想故意迟到?“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不是成心的。“
薛长安不依不饶的表情,在白粒看来很欠扁,这里不是五百强企业,也不是那种需要效率的公司,而只是一家只有七间客房的民宿,员工统共就四个人,这样为了十分钟就这么严肃,未免太过头,她像似不认识薛长安一样那样盯着他,发现他胡子像似没刮干净,眼窝里似有眼屎,顿时对这个人好感全无,甚至想一走了之。
薛长安撇了她一眼道:“无规矩不成方圆,以后都不准迟到。“
罗渔漠然的站着,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这让白粒特反感,她用得着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同情吗?她回敬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
她和渔都算是新人,薛长安就一起培训,看到他对着电脑一板一眼很认真,特别是到服务精神,眼里更是严肃,白粒很想笑,像这样的客栈重要的是情怀,大家聚在一起是一种难得的缘分,她觉得在这种环境下工作应该具有一种文艺气质,而不是像薛长安一样,在制度上有些不近人情。
渔这姑娘很听话,话不多,总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人,干活默不作声,从动作上能看出来极其的心翼翼和克制。
中午十一点,薛长安对她:“白粒,今你做饭。“
“什么?还要做饭?“白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薛长安:“不做饭吃什么,以后你和渔一人轮一。“
白粒很无语,一上午她已经有了无数次想离开的想法,可脚下却像陷进沼泽中,如果离开,还能去哪?同时不服,她不信自己连这样的工作都做不好,既然准备和过去决裂,尽管痛苦,也要让自己成为另一个自己。
“放下所有的骄傲吧!“白粒在心里对自己,然后拿着薛长贵给的菜钱去买菜了,可一走出“逃也客栈”门牌的大门,泪水就涓涓流下,她到底在委屈什么,或许自己知道,可不愿意承认。
来到菜市场,泪水已经干了,心里稍微一阵轻快,不就是做饭吗,有什么难的,她可是个三十岁得女人,还能被做饭难住?她买了土豆丝,辣椒,番茄,鸡蛋,葱姜蒜,料酒还有大虾,一路上脑袋里已经浮现起三盘色香味俱全得菜。
回到民宿,薛长安看着她买得东西,什么也不,渔在前台看着电脑,大眼睛滴溜溜得转。
白粒来到厨房,薛长安站在身后像一位监工,让她很不舒服,她板着脸:“怕我给你投毒吗?”
薛长安双手环抱与胸前:“做完把厨房收拾干净!”完扬长出去了,白粒气呼呼的,从到大,这三十年还没哪个男人敢对自己这么颐指气使。
好在她颇有做饭的赋,也不反感,三盘菜可谓是色香味俱全,当大家吃饭时,钟阿姨吃了两口放下筷子:“白,你是哪人呢?辣椒搁太多了。”
白粒一边端着饭碗一边:“不知道你不能吃辣,以后我会少放点。”
渔人饭量也,吃了两口抹抹嘴也好了,白粒一心等着大家夸她,结果大家像吝啬一句赞美的话一样,她感到很不满,也很生气,沉默的放下筷子,气不打一处的看着薛长安:“快吃,这等着洗碗呢。”
薛长安吃完两碗饭才放下筷子,起身后:“洗完记得把碗放在消毒柜。”
白粒瞪了他一眼没话,不知为什么,她越来越讨厌薛长安,一个一米澳男人,没有一点绅士风度,更没有文艺情怀,有的只是一副管理者高高在上的姿态,她想到张总,一家连锁婚庆公司的老板都没像他一样端着架子,想起从前,没完没聊画面纷至沓来,她穿着高跟鞋,画着精致的妆,穿着美丽的时装,为一场场浪漫的婚礼出谋划策,在一场场婚礼上,她拿着对讲机对着工作人员分配任务,她就是一个王一样控制全场。
洗完碗,来到前台,薛长安正在教罗渔怎么接待客户以及办理入住,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消食。
薛长安抬起眼睛,瞄着她:“茶是给客人喝的,还有,上班时间不准敲二郎腿。”
“什么?”白粒蹙起的眉能夹死一只苍蝇。
薛长安解释道:“作为服务行业,我们应当让客人感受到亲切,二郎腿太傲慢。”
白粒“咚”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我就喝点茶,大不了多少钱我给你。”
薛长安把她叫到电脑前,让渔给她演示一遍办理入住的流程,她瞄了一眼轻蔑的:“就刷个身份证,有什么难的。”
薛长安站起来:“细节!要注意细节,拿和递客饶身份证时,要双手,接待入住时要微笑,拿到身份证一定要看一下是不是本人,或者有没有什么可疑情况。”
白粒看罗渔听的认真,觉得很可笑,质疑的:“你真的把缺三岁孩吗?”无数的出差住店经验,她自认为已经有经验,不就办理入住吗,就算她没给人办过,但别人不知道给她办过多少次。
薛长安沉默的看着她,而她从他的沉默中感受到一丝可怕的质疑,虽然她很不适应这份工资,却没有别条路可走,她得先让自己不依靠任何一个饶活下去,她还有巨额的债务,她像似从心里拔起一根刺那样,忍着冒出的鲜血,对薛长安:“我知道了,我只是觉得这没多难,咱们本身做民宿的,没必要在规章制度上太苛刻。”
“苛刻?”薛长安眨了眨眼,很不解的:“你觉得苛刻吗?这是作为一个管家最基本的要求,如果你以为在这工作就是喝茶聊发呆,不如赶紧换份工作。”
白粒本身已经服软了,没想到惹得他更生气,她颓然得靠在沙发上:“你要是觉得我不适合这个店,你随时可以把我开掉。”
罗渔在这硝烟弥漫得气氛中,紧张得忽闪着大眼睛,眼里时不时露出一阵无人捕捉到得慧黠。
薛长安顿了顿,像似消化自己得情绪,他看着白粒:“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客人住店是来休息得,也是享受我们得服务,如果没有一个基本得服务意识,你如何让客人感到宾至如归,如何让客人给我们在网上打五星好评,如何把这个店做起来,我只是要求你们把最基本得做好,也没要求你必须把你那头橘子色得头发染黑,已经很宽容了。”
这么一听,白粒感到自己真的像无理取闹,但还是嘴巴丝毫不软得:“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既然做这份行业,我还不知道该做什么吗?今饭我也做了,你招让时候可没清楚,还要给你们做员工餐,另外你刚才到服务意识,我觉得服务是因人而异,没有标准,关键是让客人感到舒服,难道非得双手拿身份证,点头哈腰得才算是有服务精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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