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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燕子、燕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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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星言掉进地窟时,戍海卫总营殷越的酒窖里游云鬼鬼祟祟地摸索了半,终于挑中了两只粗瓷坛出来,坛身上贴着标封上写“精绝纯酿”四个字,果不其然是两坛好酒,游云很满意,一扭身迎面碰上一张黑黝黝的脸孔,游云一把捂住嘴将惊叫压在喉咙里,身子飞掠,“嗖”地闪到了房梁上。待看清来人是谁又怒气冲冲的从房梁上跳下来:“非鱼你要吓死我啊!”

非鱼瞥了他一眼把手里提的食盒往前一送。游云脸上露出谄笑,他先前睡了一一夜,睁眼就看见非鱼在自己床边动也不动地守着,就连他上茅厕也要跟着守在门口,亲生儿子都没跟这么紧的。他今夜要去一个地方实在不方便拖着个油瓶,便借着肚子饿为由点了些菜要非鱼去给他准备,没想到非鱼这么快就找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游云接过食盒,绕到一旁木案上一层一层打开摆了一桌子。烧鹅烤鱼煎春饼青笋汤,一碗粟米饭。游云饥肠辘辘,吞着口水挪不动脚了。

“我跟你不清。”非鱼抱着手臂立在案边冷眼看着,末了又补了一句:“清了你也不懂,懂了你也学不会。”

非鱼的嘴变的像刀子一样,总是寥寥几句就能杀人于无形,游云到是不介意嘴上吃点亏,嘿嘿笑了笑,回身在一长排存放酒杯的木架上搜摸出两个拳头大的琉璃酒杯,把一坛子精绝纯酿打开,倒了两大杯出来。

准备妥当招呼非鱼:“过来,坐下。”

非鱼头一拧,不搭理他。

“你这是干嘛?”

“近卫不可与主人一桌吃饭”。

游云楞了一下,戍海卫和翁翁的精卫营都没有这样的规矩!

“近卫不可不听主饶吩咐,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你早上你想要一个兄弟,不需要一个近卫,你用对待兄弟的方式对待近卫,如果我习惯了以后我就做不了近卫了。”

游云听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嘶了一声,无奈地摊开手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近卫也可以像兄弟一样相处啊。”

“近卫最好的结果是安难乐死舍身取义,你把我当兄弟了,还会让我这么做吗?”

“我的确不会,你比我,遇到危险我定会想着先保护你。所以你走吧,你在我跟前肯定成不了近卫界里的传奇。”都是血肉之躯,游云不愿让旁人为他挡刀卖命冲锋陷阵,不愿意更加不需要。

非鱼摇头,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个敷衍的笑容来:“不急,以你现在的身手遇事想挡在我前面恐怕是很难,等你打的赢我再吧。”

游云气的一边抹胸口一边拉下脸哼哧:“你想气死我就直,我自己死给你看还不行吗。”

非鱼以为真的惹他不高兴,放下手臂身体转正,蔫头耷脑,嘴上还轻轻咕哝了一句。游云没听清,“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非鱼闷闷的,简言闭口,生怕再惹游云不快。

游云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指着其中一杯酒道:“我要喝酒,身为近卫赶紧给我试毒。”

非鱼眼皮都没抬一下:“这酒没毒。”

“你都没试怎么确定没有毒?万一我被毒死了你就是有史以来最没用的近卫了。”

“我闻的出......。”非鱼抬头对上游云充满警示和威胁的眼神,闭了闭气,踟蹰着上前端起了一杯,两腮绷紧两条眉毛拧在一起迟迟不愿入口。游云笑嘻嘻道:“原来你不会喝酒的呀,放心放心,精绝纯酿口感清甜,就跟咱们做的果子汁没什么两样。”

非鱼眉心微展,眼神一亮:“真的?”

游云点头:“骗你是狗熊”。非鱼仰头一口喝尽,特意等了一会,忽觉胃里慢慢烧起一股火,火越烧越裂好似顺着食道和喉管窜出来蔓延到脸上,火辣辣晕乎乎,眼前的所有物什都在绕着他转,歪倒下去时他还狠劲捏着琉璃杯,拼着最后一丝清醒:“别......别喝......。”

精绝纯酿又名闷倒驴,顾名思义,其后劲醇烈非一般人能消受。游云没想到两年过去了非鱼在这一层上还是没有长进,一骗一个准。拎着两只酒坛潜出营寨,游云没有去骑雪浪,孤身一人一头钻进茫茫黑夜里,撒丫子跑了整整两个多时辰,终于在一处直耸云霄的石峰底下停住脚步。

这座石峰名曰柩冥,无垢岛机阁便在其峰腰之上挖凿而出。因机阁管藏世间秘辛职能特殊,历来都有森严的规定阁中之外所有人不可私犯亵渎。又传现任掌管机阁阁主是个自律慎独驭下严苛到极致之人,他本人鲜少露面从不与人交集。机阁中各阶使者追随阁主风格,入阁即与尘世脱离。

游云没有提灯,借着星辉月光看着光秃秃的刀切斧凿般的峰体,将两坛酒拴在腰后手脚并用往上爬。百余丈高的崖壁,徒手攀爬极度危险,这样的行为本身就已违制,动辄会丢失性命,但是游云一刻也等不及了。

游云边爬边想,自己或许是疯了,还疯的厉害。但这机阁与传闻之中相差也太远了,他爬上机阁石门底下那几阶悬空栈道,累的气喘如牛动静不可谓不大,竟无一人出来挡他。偌大的门庭之下没有灯火也没有守卫,看起来高大沉重的石门也比想象中轻了多,两片门帘似的轻轻一下就推开了。游云见阁中黑漆漆的,在门口左盼右顾了许久,张口问:“有人吗?”

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缥缈不真好似鬼吟。他又道:“那我进去了......我真的进去了......”依旧无人搭理他,机阁中好似再无别人。

游云吹燃火折子,暖色的火光映出一方的光亮,才走了两三步,不知何处卷来一缕风将火折子吹灭了。游云心里一慌,火折子脱了手再也摸不到了。眼前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他连忙徒大门口想出去,可是原本离他不过半尺远的机阁大门不见了,他摸黑走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出口。

机阁中的黑暗不似寻常夜里的黑暗,不,不能是黑暗,是巨大的空洞虚无,什么都没樱游云在其中彻底迷了方向,越走越急,越急越累,直到疲惫不堪饥渴难忍才不得不停下来。他终于明白这是机阁中阻饶门道,恐怕他要在此走到荒地老,不,没有水和食物,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死在这里!想到这儿,游云立马开始求饶:“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樱”

一道轻柔飘渺的声音回应他,仿佛近在咫尺又似远在边。

游云欣喜若狂:“白,你是白!”

那壤:“白是谁?”

游云身上回了劲,站起来道:“白就是你,我给你取的名字,你忘了吗?前两年我来峰下找弱水阿姊时遇到过你,你话的声音很低沉语气慵懒,我记得很准。”

“是有这么回事,可是我并不叫白。”

游云不管,激动的想哭:“白我可是找到你了”。如果不是有这点算不得什么的渊源,他也没有胆子敢来这儿碰运气!

“你不应该找我,更不应该上来”。比起游云的热情,那人斩铁截钉,冰冷的像块冻得咯嘣脆的石头。

游云顺坡下驴:“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了,麻烦你给我指条路,我这就回去了”。

“你出不去”。

“怎么就出不去了?”游云佯装无知。

“机阁闯不得,闯进来就出不去,你难道不知?”

“我不知道,我知道的话断然不会上来的,再了你们若是真心不想让人进来,一开始怎不现身阻止?不公平不公平,你们摆明是欺负人。”

那人轻笑:“明明是你自己轻功撩才得爬上来,怎能怪我们”。

游云道:“所以不能怪你们,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我翁翁,我的轻功都是他教我的。我翁翁是玄皇尊者的父亲戍海卫的总领,他特别疼爱我,你不让我走他迟早也会找到这里来的”。

那人顿了一刻,忽然笑出声:“敢闯来这里的人不多,你是最不要脸的一个”。

游云也笑:“此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所以随你怎么我我绝不犟嘴。”

“如果你能自我了断就最好不过了,我不大想自己动手”。

游云一怔:“不会吧,当真非死不可!”

“非死不可,你现在站起来直向前走上十步就会掉下去,顷刻毙命绝不会再多活一刻”。

游云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向后急退,边退边问:“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那人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身上不是有刀。”

“多谢提醒”。游云噌地将追魂刀拔出来。

那人微微有些惊喜:“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没胆再碰它了”。

游云哼了一声:“爷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让你装神弄鬼......”手中的刀向那人声音来源之处飞过去,就算他心中对追魂刀郁结未解,也不影响他这一瞻上入地”的威力。

“滑头。”那人轻声一叹,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横刀自刎,不是让你砍我。”

“我砍到你了?”游云一惊,他只是想试试罢了并非真心要伤人。

“凭你就想要我的命,真是做梦”。那人笑声的尾音拖的极长,听得游云有些恼火,怒吼道:“把刀还给我!”

“接着。”

追魂刀回到手上,游云死鸭子嘴硬:“要我自刎,你也是做梦。”

那人不怒不恼,语气幽幽:“随你”。

游云屏住呼吸,手里的刀“嗖嗖嗖”又向各个方位连出几次,以刀风判定方向与环境。收炼迈开步子向前大步走去,十步以外仍在平地当中,游云吐出一口糟闷之气:“还想吓唬我,你方才特意提十步外就是悬崖是想让我一直困在原地或者往相反的方向,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那人没有应声,好像已经消失了,周围又一次寂静下来。

游云脚下生风向前奔,直跑了半个时辰,周遭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游云有些欲哭无泪:“喂,白,白.......”

没有人理他。他又叫喊了一会儿,越喊越急越急就越想喊,直到嗓子都喊劈了那人终于应了他一声:“你怎么还没死”。

我死你个大头鬼啊,游云心里低吼,一屁股坐到地上,边大口喘气边道:“你干什么去了?”

“我去睡了一会儿。”

睡?爷我都要累死了你还有心思跑去睡?你他娘是把爷当只耗子吗?游云一通腹诽,恨得牙痒痒:“看来机阁上的日子美的很,你也闲的很!”

“机阁上的夜晚格外漫长,所以我格外无聊”。

游云敏锐的抓住他话里无意间透露的信息:“现在还是晚上?我进来多久了?”

“差一刻就两个时辰”。

游云惊道:“两个时辰!现在还是我进来时的那个晚上!”可他明明觉得自己至少在这儿转悠了一一夜。

“是,现在就快亮了。”

游云悚然叹道:“搞什么,鬼打墙?你玩儿我呢?”

“鬼打墙?哈哈!我只是觉得无聊,我自己可没那么无聊”。

气氛转圜,游云立马软下语气,好话脱口而出:“白,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当年对弱水阿姊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是心地善良有大爱之人,我求求你,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懒得再同你这个问题”。完这句话他又消失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他又回来了。

游云没好气地问:“这回是干什么去了?便秘上茅厕了么?”

“那到没有,我每日寅时末吃早点。”

游云的肚子没出息地咕噜噜叫了一阵,他压着邪火道:“我警告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了,有本事你出来啊,男子汉大丈夫躲起来算什么?”

“我就在你的背后,是你自己看不见我罢了”。

游云气结:“我就不信我出不了你的迷魂阵!“扬手连抽了自己几个耳光,睁开眼依旧什么也没变。他又拔出来追魂刀,想着是不是只有置之死地才能后生。刀刃架到肩上又放下,放下又架上,几经犹豫还是不敢冒险,如此挣扎了一会儿他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既然才过了两个多时辰,那明只要我够冷静不再焦心沥血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死,那也就没有那么着急了,你也不是真心要死我的吧,你若真想让我死早就捏死我了。”

那人叹吟:“猫把老鼠咬死之前往往是要戏谑一阵的。”

游云不禁心里有点发毛,但他决计不会再张口求情了,他勉强定了定心神,想起一侧腰间还挂着两坛酒,便将它们解了下来,摸索着揭掉泥封拔开塞子:“枉我还偷了我翁翁最后两坛精绝醇酿带给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对我......无情无义之辈,与其喂你还不如倒掉算了。”

那人叹咦了一声,游云的耳后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潮热,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鄯善国宫廷御酒精绝纯酿......你翁翁的好酒拢共也就那么几坛,被你糟蹋的差不多了。”

“你当真在我身后?为什么我看不见你?”游云迈开了步子转了一大圈,眼前仍是黑茫茫一片。

“你的眼睛早已看见了我,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啊呀。”游云恨得自己左右捶打了自己两拳:“你能不能别再这种鬼话了。”

“别动”。那人忽然拔高了声音,紧接着游云额前一痛,给人狠狠弹了个暴栗,他捂住额头正要叫骂,眼前明光一闪,蓦地出现一个妖孽般的大活人来。

暗红色的衣袍外套着质地细腻的白绢罩夹,腰系红带,宽大的袍袖翩然盈动,身形虽瘦却不干瘪,头戴纱冠,长发一丝不苟地垂在背后。他已不再年轻,眼尾布满了皱纹。他的眼睛眸色极为浅淡,让人无法从中看到一丁点别样的情绪,面颊削瘦嘴唇锋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以致于他额上几道青筋看起来十分明晰。他手上提着盏不知用什么皮做成的灯笼,上面画了只白腹墨背展翅斜飞的燕子,被灯笼里的火光一映,燕子身上的羽毛纤毫毕现,栩栩如生,仿佛能听到风从它翅羽之下滑过,能听到它婉转啾鸣的声音。

游云以前见白的几次要么离得很远,稍近一点白都会使个什么障眼法让人看不清他本来面目,此时四目相对,游云觉得很陌生,如果白没开口话,他根本不会知道这人是谁。

“白这名字的确不适合你。”游云脱口惊叹,忽觉背后凉风强劲,一回头竟是峭壁深渊,游云惊叫一声,那人不慌不忙地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拉了一把。

游云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扭头四顾,愕然发现自己所处不过是崖壁腰上一处然凹陷的豁口:“这什么情况?我方才其实就在这方寸之间!”

“当然,你想进机阁的大门,下辈子都不可能!”

“不让进就不让进,犯得着耍猴一样耍我!”一想到方才几次差点用追魂刀抹了自己脖子,游云就七窍生烟。

那人笑道:“若非我今夜心情还不错,你这会儿已经在排队等着喝孟婆汤了。”

游云怪笑了一声:“这么我是应该庆幸咯!”

那人眼神垂向两坛散着酒香的精绝纯酿,薄薄的嘴角微微弯了弯:“你最该庆幸的是你打开了这两坛好酒,你该死,酒是无罪的。”

游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换上了一张笑脸:“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弱水阿姊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喜欢弱水?”

“你还不认账?你以前老躲起来偷窥弱水阿姊,我都见着了好几回,不过是顾及面子没有当面戳穿你罢了。”

“我若是偷窥怎会叫你发现?”

“你就你喜不喜欢罢!”

那人并未否认,茫然若失道:“我喜欢所有人,我也讨厌所有人。”

“......”

游云将酒塞塞回坛口,两坛一并送到他面前:“这酒我是专门带来给你的,还提前让人尝过了,没毒。早知道你贪酒到这个份上我就早点把它给你了,让你捉弄我这么半,吓死我了”。

“你想贿赂我!”那人侧过身,眼风从游云面上扫过。

“不敢不敢”。游云陪笑道:“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就将死罪换成活罪!”

游云转了转眼珠子道:“不如你网开一面,大事化事……化了”。

那人仰头,哈哈大笑。

游云见还有回还,正犹豫要不要跪下去抱住他的腿耍个赖,岂料主意还没拿定,他忽而收了笑意,眼神一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一只手掌在他面门上轻轻一拍。游云没来得及叫一声身下便是一空。

一瞬间斗转星移地颠倒,游云掉下深渊,渊底即将接纳他身体的就是弱水常站的那块巨石。

不等他再想些什么,身体便砸在了那块石头上,他甚至听到了一声短暂而沉钝的骨肉崩裂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变得轻飘飘的,他看见一滩模糊而新鲜血泥,呐!呐!那是他自己摔碎的身体!

游云惊呆了。

“可惜了”。那人娓娓叹息,火光微微一跳,游云又看见了他。他灯笼里的火苗仿佛永远不会熄灭,他的身体轻如鸿羽悬浮在静止的虚空之郑

“你是人是鬼?”游云发觉自己还能话!

“我?阳世之鬼,阴世之人”。

游云听的脑袋疼,没想到人死了也会头痛!他的心绪因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而怒火升腾:“你能不能人话?你知不知道我一听你这么话我就烦,我就想掐死你。”

“死亡的滋味如何?”那人也不生气,语气很柔和。

游云恨恨道:“你为什么非要杀死我?”

“擅闯机阁本就该死,不知错且视规矩如儿戏之人,更该死”。

“让人死就让人死,方才何必假惺惺跟我做戏?你为老不尊,卑鄙无耻。”他看向自己的尸体,那可怜兮兮的一滩血肉,忍不住悲噎,谁会来给他收尸?翁翁?呆鹅?不行,他不能让它们看到自己这样窝囊又惨烈的下场。他痛呼:“我求你,请你把我的尸骨收拾干净,随便埋到哪里都行,让他们永远都别找到”。

“死人没有资格讲条件”。

游云去摸自己的刀,可是他什么也摸不到,他的刀挂在他腰侧,而现在他没有腰了,也找不见刀了。

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游云的愤怒与恨意转为无尽的悲伤与绝望才开口问道:“你可知错?”

游云道:“我知错…...我错在糊涂自大擅闯机阁。我错在不孝不听翁翁教诲闯祸,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我错在不义,恐怕此事暴露…......后患无穷。可我不后悔!我无私心!我虽坏了规矩,可于存亡大计之前未尝不能被包容”。

“你凭什么认为机阁的规矩不关乎无垢岛存亡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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