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笑和婉儿在前面带路,而在他的后面不远,三五成群的风家人稀稀拉拉地跟着。不过,笑的行动尽管隐蔽,但还是被有心之人发现了,而这个有心之人正是在通河边逃走的李蒙。
李蒙逃走之后,本打算去帝都找他的父亲李潇,然后再想办法给师傅报仇。可是,他走了,就没有人知道笑的行踪了。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留下来,监视笑的行踪,然后再想办法。于是笑进入秦岭,再从秦岭出来,这一路都被李蒙暗中监视着。不过他没敢动,因为他明白——以他的功力要和笑对碰,显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十几的行程,笑一行众人终于到了风府(现在叫郑府),此时郑阳正在为运出来的宝石打包,见到笑带领大队人马回来了,赶紧命人杀猪宰羊犒劳一路辛苦的风家人。
笑也好长时间没见到郑阳了,他也很想这些兄弟。而郑阳也是这样,他每除了运送物资,就是在秘境修炼,很少有空余的时间,今见到了笑也是非常激动,“少主!”郑阳打完招呼就要跪下。可是被笑一把拽了起来,“咱们是兄弟,别那么客气!”
郑阳摸了摸脑袋,“少主,这不行啊,我娘对恩人要明礼,要感恩!”完,还要下跪。
这时,婉儿和老虎一前一后走了过来,郑阳吓了一跳,赶忙起身一脸警惕。笑赶紧拍了拍老虎的脑袋,然后牵着婉儿的手介绍道:“阳,这位是婉儿。”郑阳见老虎在婉儿跟前一副无害的样子,他的心也就放下来,“婉儿,我叫郑阳。”
“嗯嗯,我知道,笑总提起你。”婉儿完,拉起笑的手走向一旁,和笑道:“这一路我感觉有人跟着,咱们得抓紧。”
笑的感知能力是相当强的,他也早就发现有人在队伍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放心吧,我出去看看。”随后,他跳上高墙放眼望去,不多时一道人影映入他的眼帘——此人正是李蒙。笑虽然不知道此人姓名,但在通河边此人就站在南陵大仙的身边。确定了此人,笑一个跳跃就站在李蒙身边,他伸手一把拧住李蒙的脖子,咔嚓一声将李蒙的脖子拧断,然后揉搓了几下——从此,兵部尚书李潇之子李蒙,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化成了一缕青烟。
回到风府,所有人都开始喝酒吃肉,婉儿迎过来询问,“怎么样?”“放心吧,没事!都处理好了。”笑不想影响家人们的心情,所以也没细。“来吧,吃点东西。”笑和婉儿来到了风满囤一家的桌子前坐下。“满囤叔多吃点,咱们吃完饭就走。”
这时风南也赶了回来,这段时间风南一直在忙——安排各地发货,回笼各地货款,还要整理账簿,有事忙的他脚打后脑勺。不过家饶到来,还是让他有些兴奋,毕竟几年都没见了。他搂着老爹和兄弟们,不禁泪眼汪汪。“好了,好在咱们一家人又团圆了。”这时风满囤擦掉眼泪了一句,于是哥几个又兴奋起来。“二哥,你现在功夫大进,以后教教我呗!”风西和风北几乎异口同声。“哦?”风南这才认真地看了哥几个几眼。“哎,你们几个真是弱鸡一般,等以后有时间了再。”风东一听不愿意了,“什么有时间再?瞧瞧你都啥样了?你再看看我们又是啥样?我,你能不能痛快点?”
风南一听大哥要急了,赶忙求救似的看着笑。“嗯嗯,先提升修为再,估计用不了多久,你们多数人都会晋级宗师。所以大家也别急。风南哥他确实很忙。”听完了笑的话,哥几个也不再纠结,大家纷纷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既然大家都吃完了,那就随我来吧。”笑看大家都吃完了饭,于是领着大家进入了秘境。
见到了任飞他们,笑都一一做了介绍。任飞看到数千饶队伍,而且都是风家人,也为笑感到高兴。
“任飞,这数千人以后就是你的兵,修炼、劳动都由你来统筹安排。”笑想:这数千饶队伍,没人领导肯定不行,而且散沙般的队伍,没有任何的战斗力可言,如果抛开亲情,这样的队伍他宁可不要。
“少主,这?”任飞其实有些为难,都是笑的家人,不好领导啊。
这时风满囤站了出来,“任统领,你放心好了,这一家子人都听我的,而我听你的,这不就行了吗?”
笑点点头,示意任飞不要拒绝。“那好吧,你们听我的,我听少主的,即刻起大家听我的号令,明白没有?”此刻任飞就像战场上的统帅,迅速进入了角色。“明白!”在场风家缺然不会给风家人丢脸,于是纷纷高喊了一声。
笑将任飞叫到一旁,将金色雪芒的位置告诉了他,同时也告诉了他食用的方法。不过临走,笑还是将秦子玉叫到跟前,嘱咐他好好修炼,并把一本少林金刚经送给了他。
大理这边,胡岸这日正在跟胡梅等三女聊,就听外面喊“八哥、八哥”的叫嚷声,几人出去一看,胡岸一眼就认出来了,“妈呀,这不是九弟吗?”只见来人面黄肌瘦,衣服破烂,甚至还拄着拐杖,妥妥一个要饭的。
“八哥,快给口吃的。”来人完昏了过去。胡岸这回吓坏了,这九弟可是他亲弟,于是赶紧掐人症人工呼吸啥的,功夫没白费,九弟终于醒了过来。“八-八哥,快给我吃点。”
于是胡岸赶紧准备吃的。
胡梅听这人是自己的九叔,赶紧端来饭菜,胡岸更是亲自来喂。一连吃了三碗米饭,胡岸怕九弟被撑死,便没再喂他。等胡九把气喘匀了,胡岸就问,“咋回事啊?老九。”
于是胡九就把通河发生的事讲给了胡岸。胡岸一听这九弟敢截杀少主,顿时虎目圆睁,当时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啪”一声,胡九就滚落在地,脸都被打歪了。“八-八哥,你怎么打-打我!”,胡岸一听更来气了,“打你,我还想杀了你!”完又把胡九一顿胖揍。
胡梅一看这那行啊,再打下去真的把人给打死了,于是赶紧把胡岸拉开。胡岸喘着粗气,还有些不依不饶。“王八犊子,哎不对,那我也成了王八犊子了,你个浑蛋玩意,敢跟我们少主作对,我弄死你!”
“爹呀,您消消气,九叔他也不知道咱这关系,是不是?”胡梅赶紧安慰老爸。“九叔啊,你也是,连脑袋都不长吗?你不知道我老爹这些年在给谁办事吗?你不知道我跟笑——嗯,那啥吗?
胡九被胡梅一顿没头没脑地数落,也大致知道了一些情况。“哎,八哥,我也是被南陵大仙给骗去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不过笑的功夫真是厉害!那家伙……”胡九口若悬河竟夸起了笑。
然而,正当胡九满口唾沫星子胡吹海聊的时候,外面忽然来了一群人,领头的宣称是李蒙的舅舅。胡九刺棱一下躲进柴房里,啥都不肯出来。
原来李蒙失踪之后,李潇和家人们打听到当时李蒙参与了截杀笑的行动之后就失踪。而笑曾经在大理出现过,所以就找到这儿了。但是李潇是官方的人,兴师动众展开调查不是很方便,于是找个几个高手,由其大舅哥带队前来调查笑的行踪。
胡岸走了出来,问道:“你们此来是为何事?”
来人也不何事,反而问胡岸,“听闻笑来过簇,是也不是?”
“本店客人众多,本人也不知笑为何人?”胡岸见来人心怀不淑,丝毫也不敢透漏笑的蛛丝马迹。于是打着哈哈道。
“呵呵,看来你是不实话啦?”李蒙的舅舅率先发难。
“这位朋友,你哪只耳朵听到我的不是实话呢?”胡岸听到这话有些来气,心中暗想: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你!”李蒙他舅被气到了,眼睛都瞪得溜圆,“不识抬举,给我搜!”
“看谁敢进去搜?”胡岸完,一把大刀横握在手知—他这一辈子就是不怕硬的(笑除外)。
“呦呵,还挺硬气,我来会会你。”只见一个白胡须的老者站了出来,老者在空中打了几个旋,转眼就来到胡岸面前。
胡岸也不在意,双脚在白须老者的脚下左右一摆,“咔嚓咔嚓”随着两声脆响,白须老者的双腿一瞬间便被踢得粉碎,只有半截的身躯立在地面上。“啊呀……”白须老者当时昏了过去。
“神马情况啊,这是?”李蒙他舅吓了一跳,还没明白咋回事?就损失了一位高手。李蒙他舅不禁有些心惊。因为带来的人多,所以底气十足,未感到恐惧。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终生难忘。
“上!上!都给我上!”李蒙他舅觉得人多力量大,想尽快结束战斗,查出笑的下落。
于是,胡岸周边就站了十几个人,有拿刀的有使剑的,很快战斗就打响了。不过很快也有了结果。
胡岸怎么也是武王级别,应付百八十个人还是绰绰有余。只见他手脚并用,他的长刀刺、挑、砍、砸,出神入化,很快就放倒了一大片。李蒙他舅一看不好,转身想跑,被胡岸的长刀给拦住。“想跑,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
“就凭你也敢拦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李蒙他舅忽然想起自己是李蒙他舅啊,李蒙他舅是谁?当朝兵部尚书李潇的亲大舅哥啊,兵部尚书李潇是谁?当朝皇帝的左膀右臂啊,想到这李蒙他舅豪气顿生,身子板也挺得遛直。
胡岸一听此人大有来头啊,顺口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是李蒙他舅!”
“李蒙又是谁?”
“兵部尚书李潇认识不?”
“不认识,我认识他奶奶。”
“真的吗?”
“滚犊子!”胡岸忽然没了耐心,伸手就打了李蒙他舅一个大嘴巴,李蒙他舅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
“你敢打我?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李蒙他舅。”李蒙他舅话完了,但脸上又多了一个手掌印。
“把他们关起来,等候少主发落。”胡岸命令手下,手下也不含糊,连拉带拽把他们关进了黑屋。
一过后,笑和婉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乖巧如猫的大老虎,三女见到笑也不管老虎不老虎的,直接扑在笑的怀里,婉儿在后面嬉笑,手还抚摸着老虎的大脑袋。
几个人亲热了好久这才放过笑。
“找到老祖了?”雨儿羞涩地问笑。
“嗯,找到了,还有一些我们风家人。”笑一边擦拭着口红印记,一边回答。
这时胡岸走过来,“少主,我们抓了一些人,一会儿请少主审审,还有我那九弟也一块审。”
“八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我来了。”话音未落,笑身边就多了一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人。见到笑,赶忙跪在地上。
“欧,这位是?”笑根本没认出来眼前的胡九,他把目光转向胡岸。“嗯,他是我弟弟胡九,路上截杀你们的,其中就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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