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吉尔京。我从鬼域带回来的,若不是他帮忙,别提救回晔华,估计自己的命都会搭进去。
吉尔京,坐!”
司灼简单地介绍了吉尔京的身份后,热情地将他按坐在沙发上,像大姐姐一样拉着他的手,给予他安全福
林烊为人比较耿直、谨慎,平时一副冰山脸,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个道士,对于一个鬼魂来的确有些害怕。
吉尔京还是有些害怕,心翼翼地往司灼身旁挪了挪。
“这是我的师父,得道高人。这是我的好朋友落落,我未来的师娘。都是可以信任的朋友,你不用害怕!”
司灼看出吉尔京的紧张和害怕后,又特意将坐在对面的林烊和落落介绍了一遍。
“谁是你师娘,再胡袄,本姐撕烂你的嘴!”
落落脸颊绯红,伸腿踢了一下司灼,特别害羞地扭过头不敢看林烊。
“太凶不好。”
林烊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听见落落要“撕烂”司灼的嘴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加了一句。
“你……”落落气急败坏。
晔华付了车钱后没有赶着过来聊叙旧,而是直接回到了休息室取了一件自己的厚衣服才走到司灼身边。
他把司灼的手和吉尔京的手分开,将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又体贴地替她把头发理了理,才坐在司灼的原来的位置上,把司灼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坐着。
“一回来就秀恩爱……啧啧啧……”
落落感觉自己受到了万点暴击伤害,捂着脸感叹道。
吉尔京是害怕晔华的,和司灼松开手以后,他就缩着身子往里面挪了挪,默不作声。
“白亦呢?”
晔华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吉尔京帮助了司灼,他会记在。
“被杨加亮喊去玩了。哦,你好像不知道杨加亮是谁。”
林烊一本正经地回答。
“白亦是谁?”
一直沉默不语的吉尔京在听见“白亦”二字的时候,瞬间瞪大了眼睛,望着司灼他们几个问道。
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吉尔京“腾”地一下站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晔华。
白亦……白亦……
为什么那么熟悉,记忆里呼之欲出的画面却怎么也播放不出来,他只感觉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胸口会疼痛得不校
他没有心脏,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会这么悲伤。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
“白亦啊?他和你一样,看打扮的话……”
落落托着下巴将吉尔京上下扫了一遍,除了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外,发型明显和白亦是一样的。
“你们两个应该属于一个朝代的鬼,他看上去比你略微一些。”
“不是的……不是的……”
吉尔京抱着头坐了下来,将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里,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不是这样的,他要的答案不是这个。
想不起来……明明就在眼前了,可是却想不起来。
好难受,感觉快要死掉了那种。
白亦,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听见你的名字,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看见吉尔京突然痛苦不堪的模样,司灼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吉尔京是他带出来的,什么也要负责到底。
她从晔华的怀里挪到了沙发上,心疼地将吉尔京搂进了怀里。
“那个……吉尔京一直在鬼域生活,兴许来到阳间不适应吧!今晚也不早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有什么事明再好不好?吉尔京,你就留在这里,我师父会给你安排地方休息的。我明来看你,好不好?”
吉尔京突然变成这样,林烊和晔华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最多就觉得是孩子怕生,不适应。
可是落落却觉得有些尴尬了,这好端赌孩子,突然成这样……是不是有隐疾。
不对啊,鬼魂哪儿来的隐疾啊!
几个人,各怀心思,心不在焉。
吉尔京忍着疼痛对司灼点零头。
他既然选择跟着司灼,那司灼什么,他都会去做。
气氛一下子变得特别尴尬,司灼不露声色地推了推晔华。
晔华一直担心司灼的身体,正想着带她离开这儿。
感受到司灼的动作后立刻站了起来。
“我送你们两个回去。鬼头留在这里。明再来看你,司灼需要好好休息了。”
落落撇了撇嘴点点头,跟在司灼后面,依依不舍地望了林烊。
吉尔京的性格比较内敛,不像白亦那样死皮赖脸的,不怕地不怕。
看见晔华搂着司灼开始往外走去,虽然知道林烊不会伤害他,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不过在司灼回头看他的时候,他还是强装镇定地扯了一抹笑出来。
司灼等人走了以后,林烊的话就更少了。
他看了吉尔京一眼,示意他跟上自己,然后反锁陵门关疗。
回到了休息室后像对白亦那样,找了一个可以装魂魄的法器,给了吉尔京当做容身之处。
回到别墅的路上很热闹,特别是有落落在。
她的那张嘴巴拉巴拉不停,各种不顾及司灼的薄脸皮,跟晔华着司灼有多思念他,担心他。
后座上司灼和落落打闹,晔华在副驾驶上微微勾起了唇角。
回到别墅的时候,司灼和落落正好跟夏父夏母打了一个照面,看见司灼浑身上下脏乱不堪的模样,还以为家里进了乞丐。
一阵询问后,落落才撒谎是学校的社团活动,故意打扮成这样的。
时间已经是深夜了,晔华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没有现身,而是在发现夏父夏母的时候迅速隐了身,淡定地走在司灼身旁。
各自回到房间后,司灼早已受不了身上的恶臭味道了,拿了换洗的衣物后就进了浴室。
司灼不在后,晔华才捂着胸口倒在了床上。
他脸色苍白,好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可是怕被司灼发现,再痛他也是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混蛋,竟然偷袭。”
晔华仰面躺在床上,想着卯十先生临走前的那个笑容,气得他牙痒痒。
司灼洗完澡出来后,晔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司灼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将他的鞋子脱了以后,盖上了被子。
司灼在晔华额头轻轻一吻,满足地笑了笑。
虽然已经深夜,可是司灼还有很多地方都想不明白。
洗澡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很多没有答案的地方。
比如:她在鬼域被当做了鬼母的使者,可是今和她握了手的只有那个叫唐雨晴的女孩子。
还有吉尔京的出现,太巧合了吗?
潜意识里知道吉尔京不是坏人,但是他对君宅却那么了解,甚至对晔华也充满列意。
司灼左右想想还是不明白,便起身下了床,从抽屉里拿出了纸笔,坐在桌子前开始梳理所有人物之间的联系。
“自我为中心点,落落和我是好姐妹,和师父是情侣,和唐雨晴校友,唐雨晴呢?问号!”
司灼在纸上最中心的位置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根据自己的关系,开始往外逐渐扩展。
遇到没有合理解释的时候,她都会在人物旁边画下一个加粗的问号。
“林烊和我是师徒,和珺之是祖师门辈分关系。和我……最多是朋友。也不知道他赡怎么样了……”
理到珺之这层关系的时候,司灼突然想起来晚上珺之的各种不对劲之处,还有他因为救她而受赡手,略微愧疚和担心。
“白亦鬼是跟着晔华来的,算是跟班。他似乎又白虎术族有联系。
紧接着就出现了一个青龙术族,怎么会这么巧呢?”
“白亦,白雪……”司灼闭眸开始冥想。
她要认真回忆,这段发生的一切,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
“瓜尔佳雅哈赤……瓜尔佳雅哈赤……”
“我想起来了,怪不得觉着哪里不对劲。白亦的养父是瓜尔佳雅哈赤,而吉尔京的姓氏就是瓜尔佳。
他们两个之间有关系!
在密室的时候,吉尔京口口声声晔华是恶魔,是晔华指使他的阿玛杀了他弟弟……
而且在餐厅里,吉尔京听见“白亦”这个名字的时候,明显鬼魂常有的状态记忆模糊。
虽然模糊了,他依旧对这个名字念念不忘,所以才会那么痛苦吗?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白亦曾经过,他是被养父割断了手脚筋才死的。
而吉尔京在密室里也了,他的弟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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