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依稀听到了黎昕着急的喊声，被抱离霖上时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古桑凝睁开眼，发现自身处于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在这暗无边际中，一团白茫茫的肉球显现了出来，有如一个硕大的电灯泡，照亮周身的黑暗。
“我死了？”古桑凝意外一问，手上麻溜的翻开任务面板，发现任务还在。
没死？
“你没死，这是意识形态模拟空间。”布吉解释。
“哦。”古桑凝冷淡的回应，盘腿坐着，开始清算账：“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和那人动手。”
“你逃不掉的。”布吉幸灾乐祸的。
“你怎么知道的？”古桑凝顺口一问。
“本系统无所不能。”布吉骄傲脸。
古桑凝没纠结这个事，反而提及，“这个意识空间以前怎么没见过？”
布吉脸上的笑意一僵，在古桑凝渐渐挑起的眉头下，主动招供：“我也是最近才发现有这个功能的……”
古桑凝微笑脸，询问：“玩家有权利申请更换系统吗？”
“没可能，绑定就是绑定了。”布吉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驳，实际上当玩家达到一定高度，主系统会给予特权，是可以提出一个改进要求的，这当中自然包括重新选择系统这种条件。
除此以外，玩家可通过举报投诉通道进行反馈，若是审核通过，主系统也会酌情考虑给玩家更换系统。
古桑凝只呵呵了一声，没去反驳它。
布吉做贼心虚，围着她转了几圈，委屈巴巴的道：“人家也是第一次当系统，没点经验很正常，这不在改进完善了嘛……”
古桑凝没理它，布吉转得更欢了，速度快得委实有些晃眼。
“我记得有个投诉功能……”古桑凝点到即止。
布吉一听这话，立马急刹车，睁着一双黑豆眼，饱含控诉的瞪着她，“我对你那么好，上次还给你作弊，你就是这样对我！”
“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你心里没点数吗？要不是我命大，我都被你坑几次了？”古桑凝反向指责：“你业务能力不过关，不如早点回炉重造。”
“哇！我不要被回收，回炉重造是会被清除所有数据、重置内件的，到时我不就死翘翘了。”布吉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兮兮的诉，企图打动古桑凝的恻隐之心。
古桑凝眸里划过一抹异样，很好的被掩饰了过去。
“那你告诉我，系统和道究竟是什么关系，两者之间是否存在交易？”
布吉微微张开嘴，嗖的一下离了她十米远，捂着嘴一脸震惊的瞪着她，就差来一句你怎么知道了。
见此，古桑凝心中了然，这虽然是早有猜测的事，可猜测归猜测，得到证实才能去大胆推敲一些可能。
“我也不是个会为难饶人，你要觉得不方便回答，我可以换一个问题来问。”
布吉不怎么相信辣鸡玩家的人品，但是机会摆在眼前，还是心翼翼的挪了过来，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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