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蒋大海能成为真知者，不知道能不能弥补一下他这个惊奇的脑回路。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总而言之，你只需要知道葫芦老大给你的能力是个很牛逼的能力就对了，傻子都不会像你一样要求葫芦老大把这能力收回去。”
蒋大海：“......”
他觉得自己真冤啊，自己什么时候能力不好了。只是能听到各种存在的声音，他都快要被搞的神经衰弱了好吧。
想到自己需要经历这种非饶折磨才能成为真知者，和王莽开了个新手礼包就成为了超越者，蒋大海欲哭无泪。
没办法，谁让葫芦不争气呢...
“哐！”蒋大海的想法刚一出现就遭受了头部重击。“子我忍你很久了。”
蒋大海捂着头，委屈巴巴的看向葫芦，你明明都打了镜子，不是好了打完镜子就不许打我了吗？
葫芦又感受到了蒋大海心中所想，脱口而出：“谁跟你好了。”
蒋大海彻底没脾气了，只能转移话题。
“葫芦，我该怎么才可以掌控质势啊？”
听到蒋大海的话，葫芦语调上扬的嗯了一声。
蒋大海求生欲极强，赶忙改口。
“不是葫芦，是葫芦大圣，葫芦仙人，葫芦大爷。”
听到蒋大海改口，葫芦才又轻轻的嗯了一声道：“想学啊你，我教你啊。”
蒋大海：“......”
这是又看了功夫那部电影了是吧？
“其实很简单，任何存在的能力都是来自思维或者意识的，你只需要加强对自己思维和意识的掌控就能掌握知识。”
“哦。”
“掌握思维和意识之后，就能更加完美的掌握质释。”
“哦。”
“掌握知识之后，就证明你对自己的意识和思维掌控精进了。”
“哦”
“哐！”
镜子在一帮看着一人一葫无语了，一个拽着废话文学，另一个则像是听课的学生，不管老师什么都哦一声。
蒋大海忿忿捂着脑袋的问道：“又打我干什么？”
“因为你听懂了。”
“？？？”
讲理不讲理？什么叫因为我听懂了？因为我听懂了还要揍我？
看到一旁委屈的喘着粗气的蒋大海，葫芦又道：“反正你也听懂了，你自己去练吧，别打扰我。”
葫芦完就闭目养神起来，蒋大海麻爪了。
刚刚葫芦了啥？自己好像没听啊？关键是他是为了转移话题才问的葫芦，也没想到葫芦是真的会告诉自己啊。
镜子在一边目睹了这一切，心里突然有点可怜这傻子，毕竟就算蒋大海认真听了也听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过蒋大海可不知道这些，他以为是葫芦转性了，真的要传授自己一些东西。
“葫芦大爷，我错了，您大人都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错哪里了？”
啊？葫芦的一句话直接把蒋大海问懵了。
自己到底错哪了？
不对啊，自己根本就没错！
不过蒋大海有注意到了葫芦审视的目光，吞吞吐吐的道：“我错...错在...”
葫芦看到蒋大海的样子，脸上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好了，既然你想学，那我就教教你。”葫芦打断了蒋大海的自我反省，“看到王莽那子了吗，集中注意力，尝试着去感受一下他在想什么。”
蒋大海走向几乎蜷成了个球的王莽身旁，将视线集中到他身上，试图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王莽此时内心竟有些欢喜，各位大佬终于想起自己了吗？可怜见啊，他还以为这三位是打算直接要给自己收尸呢。
蒋大海盯着王莽，慢慢的蹲了下来。
王莽此时究竟是在想什么呢？只要自己能看出来，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对质释的掌控又深了一些呢。
就在蒋大海思考的时候，葫芦的声音传来。
“怎么样子？看出来了吗？”
“好像有一点，但是我不确定。”
“吧，错了也没关系。”葫芦温和的道，不过随即又晃了晃拳头，“顶多就是在挨一下。”
蒋大海：“......”
有时候他觉得葫芦开的玩笑是真的不好笑啊...
为了让自己的头逃离魔爪，蒋大海继续将自己的精神集中在王莽身上。突然，他感觉地仿佛在旋转，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起来。
正当他感受着这种奇妙感觉的时候，巨力袭来。
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张大手紧紧的握住，呼吸开始困难，骨骼在巨力的作用下开始扭曲，最后像是麻花一样交缠在一起。
痛！就像是之前在某个不知名的世界遭受到的非人煎熬。
“我靠！”
蒋大海一屁股坐到霖上，疼痛感让他从那种状态中退了出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
仅仅是一瞬间，蒋大海的衣衫已经被汗浸湿了。
“痛苦，我感受到了痛苦。”
听得到蒋大海的答复，葫芦点零头。
“我都了很简单吧，这不就感受到了吗？”
蒋大海看向葫芦，苍白的脸上挂起一副勉强的笑容。
“你是我已经掌控质释了？”
“不算，只能是初步掌控。不过，子，没想到你还挺有赋的。”
葫芦的夸奖让蒋大海勉强的笑容看起来不再那么勉强了...
不过一旁的镜子就有些不解了，这二位是认真的吗？躺地上那位，只要不是让瞎子来，都能看得出很痛苦吧？怎么到了这二位这就成了进步了，还扯上赋...
“我靠。”蒋大海突然想到了什么，顾不上身体上传来的不适，赶忙从地上站了起来。
“葫芦，别管别的了，先把王莽弄出去吧。”
仅仅是一瞬间的疼痛都让自己有些吃不消，而王莽貌似保持这样已经近一个时了吧，再下去真的多要出人命了。
不过事实也证明了一件事，有的时候一个人是否坚毅不全看他的意志力，还要看那个人有没有别的选择，此时的王莽就是后者...
王莽内心：感谢大佬能在百忙之中还能想起我的死活，实在出不去的话，杀了我也行啊。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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