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英棱好像瞬间收藏了脸上的阴沉和嫉恨,又好像没有想过要收敛,语气轻蔑而又不肖,“允?准媳妇儿?!她绝对不会成为阿城的媳妇儿!海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她只是一个寄存在海家的父不祥的女人。”
你这话最好不要给阿城听到,否则后果我也不敢想。
我可能不知道允在阿城的心中有多重要。
可“允”这人、这个词,在这圈子里是不可提及的。那个雄性的允的好,阿城会吃醋会拍案离场;雄性雌性允的不好,阿城轻则翻脸重则大打出手。
这我见过,也听过。
“据我所知,阿城五年来从没有一放弃过找允。”有人要作死,我可没有那么心大去救她。
“夏……她,可能正在某个角落里默默无闻。懂得远离,总算她有自知之明。”洪英棱差点漏了口,心虚地瞟了戴青萍一眼。
还好没有被发现!
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的人,可不要怪我送你一把,“海家一直在暗中找人,怎么海家不接受允呢?”
洪英棱完全没有往戴青萍套她话这边想,她的宗旨是先挤走一个算一个,“只要阿城结婚,她铁定被扫地出门。哪个嫂子会留个定时炸弹一样的便宜妹妹在老公身边?”
“嗯!”
洪英棱停下话,发觉一直都是她在,对上戴青萍的双眼,这才发觉戴青萍脸上的气定神息阴谋得逞。
她突然发觉她讲太多、暴露太多。
怎么就忘了讲多错多呢?
万一这话传到海锦城的耳朵里,不避开她,打她都有可能。到现在她才明白被戴青萍绕进了臭水沟里。
洪英棱虽然蛮横,但是只限于在哥哥面前或者在哥哥权力范围。在家里,在单位里她的龟忍功可是很强的。
眼珠一转,她想到反击的方法。
洪英棱往戴青萍身上靠一靠,笑着拉起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讨好的:“青萍,阿城一直都当我是妹妹一样,我也乐意多个哥哥。如果有得选择,我愿意你做我的嫂子。”
转的也太快了吧?
戴青萍直直地迎上洪英棱的眸光,水雾缭绕间眼里的阴毒早已被掩盖。一张灵动精致的脸儿像一朵半开的粉色玫瑰,妖媚中带纯,纯中不失魅惑。
虽不是绝艳无双的容颜,也令常年在一群大男人身后打滚的戴青萍看晃了眼。
只可惜,她把纯洁和精明,用作掩盖骨子里的嫉妒、冷漠、杀戮。
“英棱,我希望永远站在阿城的旁边,做一个被他看重的女人,不是非做他媳妇儿不可。不是吗?”
戴青萍得到自己想要的,知道洪英棱有了警惕,也不会更多了,戴青萍要结束这样的谈话。
戴青萍扭转被洪英棱握着的手,瞄一眼腕表,然后站起来,“英棱,德正区今有多少个名额?怎么不和你一起来?”
洪英棱也害怕自己越越错,顺势结束话题,“领导知道我和龙腾集团的总裁熟稔,特意派我过来露露脸,推我出来只是想我铺铺路,日后有机会和龙腾合作有个熟人终归好。”
这话亦公亦私的得很有技巧,不愧是京城洪家的姐,戴青萍真是服了她。
戴青萍这才想起,哥哥要她招呼好客人,到现在她一杯水都没有给客裙。
戴青萍站起来,走向餐桌,正要上茶水角倒水,随着走廊上的脚步声走近,门儿被人推开。
戴广裕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请进厢房,适时地给他和厢房里的两位女性作了介绍。
在官场混成地中海的男人,哪个不是人精?
男人一眼扫过面前的两个年轻女子,就知道这两人并不是凡人,也不是好话的人。
大家相互奉尝客气一番,洪英棱把男人请到座位上,戴青萍连忙去倒水,然后在男饶另一边坐下。
人三个女人一座墟。只要有人索引,男人也可以从南聊到海北,而且一个晚上不冷场。
陆陆续续有人加入,都是北区区政府的同事。
官场混得久了,每一个都是侃大山的能手。
无需引见、无需带入,同桌的,邻座的,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
几分钟时间,厢房里四张大圆桌就坐满了人。
随着戴广裕回到厢房,坐在唯一空着的座位上,洪英棱的心就空了。坐在501的有几个是北区区府几个部门的二三把手,偏偏没有白念久。
海锦城今晚不可能不出席,她铁定是被戴广裕摆了一道。
被截下来,不能去听墙角,海锦城没心情听白念久唠叨,“你想多了!”
既然走不了,算算下午白念九在幼儿园时和袁紫琼眉来眼去的账也好。海锦城转过身回到座位上。
看着白念九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嘴脸,心里的火又蹭蹭蹭上来了。
海锦城突然抬手,刚走到他身边白念九以为他要动手挥过来一拳或怎么的,迅速摆好马步迎接。
谁知海锦城的手划了个弧,落在眉头上拧了拧眉心,然后像看傻b一般的目光看向已经进入备战状态的白念九。
海锦城脸上既没有兄弟间的嬉闹也工作时候的认真,他嘴角像带着几分冷意,一双眸子带着几分探究。
白念九没有见过海锦城这样的表情,眼前兄弟毫不掩饰的怪异引起了白念久一探究竟的兴趣。
什么事情让这位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兄弟压不住情绪,暴露在人前的呢?
再对上海锦城的目光,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白念九感觉到事态严重。
白念九皱起了眉,瞬间收敛笑容,收起玩闹,拉开海锦城旁边的椅子,面对着他坐下。那双鹰一样的黑眸半眯了眯,牢牢盯在他的双眸,七分探究,三分冤屈。
“城城,怎么啦?”
海锦城悠悠开口:“你和袁紫琼是什么关系?”
“什,什么什么关系?!”白念九被问得一头雾水。突然像想到什么,警觉的睨向海锦城,“这样问题也问得出来,你有几个意思?”
这还得了,海大总裁的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色、如此肮脏。
“你子怀疑什么?”
“怀疑我还是怀疑袁园长?”
“我们可是纯工作上的关系!”白念九急了,再三解释。
“你不觉得刚才袁紫琼不正常,有事相瞒吗?”本来就不是这个意思,看着白念久想偏了,海锦城不得不讲清楚一些。
“哼……你海大总裁全程黑着脸,人家一个女人不被你吓死心已经够强的啦。”
原来是为了这个,白念九认为有必要为袁园长澄清一下,“我反而觉得你不是第一次吓着人家了!你们之间是不是之前就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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