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未免太过分了。”纸鸢为秦沫璃的遭遇感到不平，这样的确有些过界了。
“她几乎预判到了一切，并且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趋利避害嘛...这确实有点超乎常理了。”
“你...你到底...到底想怎样...”秦沫璃眼眶泛起水雾，语气软化，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哭腔。
白子黎故作冷静，既然现在注定要扮演反派，就没必要再装好人，更不需要所谓的温柔，以免节外生枝。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能力，你已经达到了我的期望，秦沫璃，加入我，为我效力。”
“你...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你做事...”
“很简单，如果你为我工作，我就放过你父亲。他的刑期还很长，我想你也渴望早日与他团聚。只要你为我做事，我就能提前释放他，怎么样？”
白子黎选择直接的利益交换，而非花言巧语。与其纠结与秦沫璃的关系，不如直截帘，这就是一场交易。
这样，白子黎就无需担心那些复杂的问题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一次又一次地...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苍灵仙学院学生...我...我没有能力帮助你...”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实际上是调查晾卷轴里的信息，找到了一些与玄相门相关的线索。
“玄相门有一种特殊的技巧，不，应该是异术，你具备预知的能力，我得没错吧，甚至还能做梦预见未来，但这个能力很难控制。你甘愿忍受恶心也要去星秘境，无非是想提升这个能力。”
预知是看到未来，这容易理解，而预知梦则是梦见未来，能在梦中看到一些事情。这很神奇，尽管白子黎不信，但在世间确实存在一些奇异的异术，而玄相门就有这样的异术。
白子黎并不觉得这个能力有多强，如果真那么厉害，玄相门早就是苍灵大陆的主宰了。但若能在这个特定场合发挥作用，效果会非常显着。
这一点，白子黎很清楚，所以他虽然不指望这个能力能有多大帮助，但也绝不允许它落入他人之手。
秦沫璃现在成了棘手的问题，仅凭她的预知能力帮不了他多少，但她拥有这个能力，一旦被他人利用，就会变得很麻烦。
相比焦鸿卿，秦沫璃对他的价值不算高，这全因预知梦的特殊性。这个能力很不稳定，秦沫璃也无法时刻掌控。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你不必在意，你只需要为我做事，效忠我。等我达成目标，我就会放过你父亲。现在，我可以让他在炼仙狱的生活稍微好些，把他从最底层提上来。你应该也知道，炼仙狱越往下越痛苦，死在那里的罪犯不少。如果你想让你父亲早日解脱，就加入我，成为我的一枚棋子。”
“你...”
“我劝你好好考虑！以你的赋，加上我的阻碍，你觉得你能进入众仙盟吗？除了我，没人能帮得了你。”
秦沫璃怎么也没想到，尊贵的凌寒剑仙竟是如此卑鄙之人！以前只是对他有些怨气，但现在，秦沫璃对他充满了彻底的恨意！
白子黎走到秦沫璃身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父亲在炼仙狱的情况，你一无所知。除了我，没人能帮得了你。别忘了，我很快将成为众仙盟盟主风曦月的丈夫，你应该听过曦月女帝的诏令。到时候，我不只是乾位灵将，还是曦月女帝的丈夫，众仙媚事，你算不算数？”
秦沫璃全身颤抖，仿佛白子黎是恶魔。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
但他得没错，他是凌寒剑仙风凌寒，本身就是乾位灵将，在众仙盟中地位仅次于盟主。如果他成为曦月女帝的夫君，整个众仙盟都将由他了算！
她根本无法与风凌寒对抗，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你要我做什么？如果我照做，你会真的放过我父亲吗？”
“我到做到，我还不至于对一个丫头食言。无论如何，我还是要顾及一点名誉，对吧。”
“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我没什么能帮你的。”
“你能为我做什么，不是你了算，而是我了算。”
秦沫璃瞬间如坠冰窟，全身被无尽的寒意包围。
“你的能力，绝不能告诉任何人。从现在起，你继续按现在的修炼进度修炼，安静地待在苍灵仙学院，等待我的指示。我什么时候需要你做什么，自然会告诉你。还有一点，你不准向任何人展示你的能力。从今开始，你要回归平凡，想尽办法让人觉得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具备这些能力，明白了吗？”
完，白子黎取出一道灵符贴在她额头上，那道灵符瞬间融入她的体内。
“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给你设了个禁制，只要这个还在，你就无法背叛我。如果你背叛我，你就会死！”
秦沫璃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看着她走远，白子黎才松了口气。
“呼...”
“你真是...个坏人呢...”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让她把我当作坏人就好。我和她之间不必有太多纠葛，这样最好。”
“那道灵符，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她背叛你...”
“当然是假的...怎么可能有那样的灵符，那只是一道缓解疲劳的灵符罢了。”白子黎哪有那么好的东西，如果有，他还用得着费尽心思去对付杜甫氏族吗？有这么好的东西，氏族还会担心他灭族吗？
白子黎只是吓唬秦沫璃而已。
这样也好，恐惧有时能使人屈服。白子黎从未想过要对秦沫璃温柔，毕竟不合适。秦沫璃虽与他没什么关系，但她父亲毕竟是他送进炼仙狱的。
只要利用好这一点就好，况且他未必会利用秦沫璃的能力，她现在还不够成熟，那点能力不算什么。
“哥哥不适合当坏人。”
“晚上呢？”
“坏家伙！”
“哈哈...”
坏不坏的，他不在乎。秦沫璃的能力确实与众不同，预知和预知梦的能力只能称为神奇。这种东西有时无用，有时却大有用处。
白子黎不确定自己是否会用到这种能力，但他希望秦沫璃不要把这份力量展示给他人，毕竟很危险。
怎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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