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超过这个热搜呢？会有多少酬劳？”
对方心翼翼的问，直觉上他觉得宋曦儿不会亏待他，但是还是要问清楚的好，毕竟此时的宋曦儿听上去就似乎是哈欠连，显然状态不好。
“只要上了热搜就有三千万，这个价格可以吧？”
对方大喜：“可以，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那宋总我现在就开始操作了？”
“嗯，我困极了，我先睡觉了，等我睡醒，我要看鱼鱼直播的黑料上热搜，记住是针对公司的不是鱼鱼直播的某个主播。”
“宋总，您放心，保证拿下。”
张山还不知道，自己不过就是睡个觉，直播界就发生了翻地覆的变化，等他醒来拿起手机第一反应就是，怎么那么多的新闻，忍不住点进去第一个，忍不住撇了撇嘴。
“原来鱼鱼直播这么差劲，这么多黑幕。”
可是当张山翻开第二个的时候直接忍不住骂娘了。
“我去他个哪腿儿，是谁这么无聊？”
图片上，张山表情猥琐，斜眼偷瞄句连的肩头，而那儿坐着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孩，自然就是脚禾。
“怎么了？怎么忽然那么激动？吓我一大跳。”
脚禾不满的伸手拉张山的胳膊，虽然口气幽怨，可是表情却满是好奇，很显然也想知道张山为何忽然出口骂人。
张山怎么可能让脚禾看到？那自己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于一旦了吗？
“少儿不宜，不许看。”
张山急忙将新闻关闭，这心里却是郁闷到了姥姥家，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也不是名人啊，咋这么多多是非呢？
“句连，有人在手机上骂你，山不让我看。”
句连虽然知道脚禾这是在撒谎，不过他也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儿让长山那么激动，于是直接过来抢夺手机。
张山哪儿会给他？当然这是张山的想法，结果就是张山想要藏起来，却被句连抢走了。
句连看了看直播间的人数，又看了看直播间的聊框，有些失望。
“这有什么嘛，不就是没多少人看了吗？你都睡觉去了，别人不休息？”
张山松了口气笑道：“你的对，我的心态是有点儿差。我以后多调整就是了。”
张山刚完，句连就看到一条新闻提示忍不住点了进去。
图片依旧是那张黑白图片，就连句连都忍不住骂出了声。
“我去……这也行？张山，我很好奇，你能看到啥？”
张山疯了，一把将手机夺了回来。
“闭嘴吧你。”
句连哈哈大笑，他当然知道张山是冤枉的，如果真要按照这个挑毛病的规则来算，他句连不知道要坏到什么地步了，毕竟他嫌弃脚禾位置不好的时候，直接用手捏住脚禾的腰就会把脚禾换个肩膀。
脚禾更加好奇。
“到底是什么吗？”
句离的好奇心本来不重，现在看到张山极力掩饰，而句连也满脸幸灾乐祸他也忍不住了。
“什么事儿啊？我看看。”
张山充满乞求的目光看着句离，这种事儿他这么好意思让句离看？
“还是不要了吧？”
句连哈哈笑道：“你还是让他看看的好，也许他能够帮你解决呢，句离的脑袋可比咱们好用多了。”
“好吧。”
完张山不是十分情愿的把手机递给了句离。
句离看到图片的第一眼眉头忍不住挑了一下，很显然，这个所谓的新闻让他很不舒服。
“句离，我向保证，我真的没有偷偷看谁。”
句离点头道：“我知道，你就是想看也没什么看的，但是别人恐怕不会相信啊，你看你们这新闻都出来了。”
“是啊，肯定是有人害我。”
脚禾对句离的态度明显不同，直接就跳到了句离的胳膊上，往手机上一看，也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我以为是什么呢？就这个呀，害我好奇了半。”
张山：“……”
“好了，没什么事儿，等人多的时候澄清一下就好了。”句离把手机还给了张山。
张山一头雾水：“澄清？哪有那么容易，估计现在全下的人都觉得我张山是个不正经的人了，我姑妈千万不要看到，不然我就是有嘴也不清了。”
张山的确郁闷，自己也没干什么伤害理的事儿吧？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句离道：“不用担心，到时候让脚禾帮你澄清就好了。”
脚禾也点点头：“是啊，又不是什么大不聊事儿，我到时候帮你澄清就好。”
“怎么澄清？估计现在你们就是他们也不会信吧？”
句离道：“很简单啊，禾把幻化的衣服取消掉不就可以了。”
句连哈哈一笑：“傻了吧？这都不知道？脚禾他不是女孩。”
张山的确傻了。
“难道她是男的？”
脚禾切了一声，一抬手身上的衣服消失了，张山本来想挡住眼睛，可是下一刻张山有种移动不开眼神的感觉。
不是猥琐，而是欣赏，这哪儿是个人？这就是一个翡翠雕琢的玉娃娃，别是男女特征，就连肚脐眼这种标配都是不存在的。
“这样可以了吗？”脚禾问。
张山好奇的看着脚禾，脚禾也没什么害羞的样子，这让张山有种不出的感觉。
“这样应该没问题吧？”句离问。
张山郁闷道：“我觉得问题很大，本来我就没看脚禾啊，如果这样一来，大家不就会觉得我的确看了吗？我还是冤枉啊。”
“你这是什么逻辑？”句连无语道：“无论你看没看，现如今只要大家知道看不看都无所谓就可以了啊，你纠结什么？”
“不行，这样对脚禾不好，而且别人问起来我也没法儿解释，你们别忘了，咱们可是直播间。”
“我觉得没问题。”
就在张山纠结的时候，旁边一个人也醒了，看着脚禾的眼神竟然充满了崇拜，那是一种对美的崇拜。
“句连大哥的对，只要让大家都明白看和不看没什么区别，那么就不会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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