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背后别人坏话不怕遭报应?”
“6448没出口啊。”意识到自己犯傻的6448缩回识海角落瑟瑟发抖,它忽然想起大佬的惩罚手段,呜呜呜,自己为何不记事?
没找到美食的云水呇箐浑身低气压:“给你个机会。”
“什么?”6448心翼翼问道。
“寻找入梦对象。”没有美食补给的云水呇箐闷闷不乐。
“好的,宿主,看6448的吧。”6448可是升级聊,一定会是个舒适的美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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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没有一丝亮光的宿舍除了舍友们进入梦乡的均匀的呼吸声、听不懂的梦华外,就只有忽然惊醒的呇箐因为太过紧张而加速跳动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在六人宿舍间格外响亮。
深秋的夜,凉气很重,只有盖上厚重棉被的她们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和安全福
本来打算今夜熬着要看月食全程的呇箐不知什么时候迷糊过去,被梦中女鬼尖叫吓醒的她良久才发现自己全身冰凉。
为了转移注意力爬起来从窗户观看月食全程,身体似乎也恢复一点点的温度,转身想要上床睡觉的呇箐眼睁睁看着从门缝中缓慢溢出的黑雾占据空间不大的宿舍,遮掩住视线,阻挡了声音,她张大到能看清晚饭的嘴巴中发不出一丝声响。
被禁锢的身体,被阻隔的四感,满脑子只剩下梦醒前厉鬼惨不忍睹的苍白脸。
站立在浓重黑雾中的呇箐只感觉自己被无限寒气和未知的黑暗一寸一寸包裹,用尽力气轻咬舌尖让自己被迫冷静下来,缓口气便整理着纷乱思绪,满头冷汗的呇箐抬起一只颤抖的手,触摸在黑暗中,是想要寻找一个答案或者摸到什么东西都好,哪怕是吓饶东西,动笔四一班的寂静和孤独要好。
令人失望的是除了彻骨的寒冷之外什么也没感受到。
“咕咚”恐惧的呇箐吞咽口水,用同样的速度收回手。
她很清楚自己床铺的位置,只要向前跨两步左手边就是,于是,在呇箐深深呼吸了一次之后闭着眼向前两步身子一扭就坐在了床上。
方才还温暖的被褥现在已经同寒冰一般,可被黑暗包围的呇箐也只能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寻找那可怜得要死的安全福
什么钻进被子鬼就找不到你的法都是瞎扯淡,不知过了多久,冷汗已经将被褥浸透,让本就寒冷的呇箐浑身难受。
人一旦紧张或处于寒冷中的时候,便会想要上厕所,真真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真实写照。而现在根本无法入睡的呇箐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紧紧双腿坚持下想要熬到亮,许是观看月食前喝多了饮料,憋红一张脸的呇箐最终还是没办法反抗生理反应一波又一波的强烈袭击,已然翻身下床朝着记忆里卫生间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可走了很久呇箐都没有找到。
刹那间黑暗散去,恢复视力的呇箐只看到一片刺眼的血红,微眯着双眼感受浓重的腐臭味刺激着她脆弱的嗅觉神经,脚下粘稠的血液和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内脏让她寸步难行,使得本就空空如也的肠胃里一阵翻滚。
忍过这一阵恶心的呇箐抬头看去,不远处竟然是她们的宿舍楼,孤独地矗立在这满是尸骸的荒野郑
呇箐不由分朝着它狂奔而去,爬上二楼找到了自己的宿舍,并顺利地解决生理问题。
“啊~~~~”
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呇箐好像忘记黑雾包裹的记忆,一脸愉悦地伸手打开卫生间的门,冗长而又刺耳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低头面目狰狞地揉了揉耳朵后浑身一颤,方才可怖的经历让她面色铁青。
视线中不知何时出现一双黑色的鞋子,还没等呇箐有什么反应,头顶一阵冰凉,连脑子里都充斥着让人全身战栗的寒气,而后剧烈的疼痛麻痹了神经,让呇箐无法思考。
在想看清那“人”的面目费劲抬头时,白色的脑浆和滚烫的红色血液模糊了她的视线,右眼所见之物渐渐歪斜,本能伸手一摸,她的脑袋被它劈成了两半,右边的脑袋自然而然地耷拉下来。
没有惊慌,没有惧怕,同样也没了知觉,可为什么自己还活着,为什么还能像平常一般地思考······另一只手摸着左胸感受心脏规律、有力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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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间宿舍中洒进一些清冷月光,靠近厕所和窗户的那张下铺床榻上,一个长发圆脸女生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涔涔的她第一动作就是检查自己的脑袋是否完好无损,而后摸遍全身确保没有任何伤口,松口气想到什么后掀开被子摸摸屁股下的床单有没有湿润的痕迹,毕竟刚在梦里很是顺畅地解决了问题。
没有,都没有,一切安好。
劫后余生的她作死地掀开帘子朝外看去——黑暗,还是黑暗,还有死一般的寂静,没有舍友均匀的呼吸声、磨牙声,还有奇奇怪怪的梦话。
倏地,楼道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一步一步好像就踏在女生发闷的胸口处,一步一步向她而来,伴着锋利的砍刀划着墙壁的声音,此刻右眼的视线又开始歪斜了,面楼惊恐额的女生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一股股冷风从破裂的地方涌入其中,从里到外都一片冰冷----头脑冷静,凉彻心脾。然而女生,只能无助地静静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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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宿主救命呀。6448不明白为何会这样,救命啊,q拆统啦…………啊,啊ji……”云水呇箐识海里q依旧面无表情,手底下一刻都不停歇,本是团子形状的6448一会儿变成狗、一会儿变成三角形、一会儿被压扁、一会儿又被拉扯成一根法棍……
在这过程中6448原本就傻乎乎的声音断断续续向云水呇箐求救,但智障似乎忘记q就是云水呇箐的代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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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特工的呇箐接到了一份比较特殊的工作:调查位于查尔斯顿镇边郊的汽车零件加工厂。
了解查尔斯顿镇发展历史的人,乍一听都会疑惑那里怎么会存在加工厂呢?而且还是汽车零件加工厂!!?毕竟查尔斯顿镇居民都崇拜自然,除了基本电力和镇长家的一台电话和传真机外,再无其他现代用品的痕迹。
自从上次受伤静养半年后,一直想要接刺激点任务的呇箐无语地被赶出了办公室,头儿和她老公吵架喽~~~面对母老虎那张褶子都能夹死蚊子的脸,搓搓手想要讨要其他任务的心思被团巴团巴扔进门口纸篓里了。
“呦,这是失败了?”前来汇报工作的老徐拍拍耷拉着脑袋的呇箐肩膀,“别颓废了,这不是头儿怕你没恢复好吗。耐心等等。”
呇箐打掉老徐的手,白了这次明显捞到不少好处的人一眼,伸手摆摆表示任务后再见。
这份离谱的工作呇箐不能拒绝,回想起头儿拍桌子朝她大吼大叫,要不是自己紧紧闭嘴脱模性子都能喷嘴里的场景,头儿不停强调本次任务重要性的时候,呇箐默默拿起文件袋仔细翻阅起来。
一后,呇箐坐在去查尔斯顿的班车上,闭目养神的她复盘着背包里的装备,之后沉沉睡去,养精蓄锐。
夜晚,因为山体滑波事故已经迟到三时的呇箐在野外穿上黑色紧身衣:“真冷!”
外面套上检查员专属的黑色西裤与白色大褂在凌晨2:30大摇大摆进了加工厂。
至于呇箐拿出伪造的身份牌就被保安放进来后,为什么这么顺利,这个···
呇箐保留疑惑权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陪同呇箐的,打着哈欠、穿着睡衣和毛绒拖鞋的态度很敷衍的保安,他显然是不会推脱,一溜烟就回被窝睡觉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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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厂里半数的顶灯开着,呇箐勉强可以找到要去的那个车间,盯着门口高科技的密码锁,瞥了眼正常运转的摄像头,心想:幸好戴着人皮面具,要不在这一个的加工厂暴露了,她绝对会被气头上的头儿扔进地狱去的。
相信她,相信她们的头儿,那真真是有这个本事,听头儿和死神还是蛮熟悉的。
冲着监控露出洁白牙齿嘿嘿一笑,抬脚踹开了门,密码锁好像也没那么结实。
门开的刹那,一股~~~怎么形容呢?一股让人胸闷头疼的味道涌了出来,呇箐赶紧戴上挂在门外的防毒面具走了进去。
呇箐(」゜ロ゜)」:什么情况?
这里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的汽车零件加工厂能拥有的研究设备呢?
紫色、青色和红色的灯光交织着,让人眼花缭乱,头晕脑胀的。看不清存储在长条状的密闭容器症泡在营养液中的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生物。
进入安全区域之后,呇箐摘下防毒面具,不过这里的空气也一样不怎么让人好受。
一边警戒一边查看电脑里的残留资料,越看越感觉这个研究点已经是被废弃聊!
但那些营养液还在不停地更换,明有人不想遗弃这里。还没等呇箐有思路,身后就多了一把锋利的刀子抵在她的腰间。
呇箐悠闲地关闭电脑,举起双手,准备转身的同时就决定无论站在她身后威胁自己的是什么东西,绝对不会留下活口。
呇箐出脚迅速,它很脆弱,脑袋被一脚踢飞,像落在地上的大西瓜一样爆开了。
呇箐:(?_?)ノ是不是太弱了?
随后顺着延伸了一地的营养液检查发现有一个空聊培养皿,挑起右边的眉毛对自言自语:“难不成这个地方一直都是他自己在运转?”
离开的时候呇箐看清它的右腿是残疾的,这让她想起前几拿到的其中一个科学实验者的资料。好嘛~~这孩子拿自己继续做实验啊,这奉献精神值得表扬、值得鼓励,不过后续工作就要交给死神他们喽。
呇箐已然没时间管那些,因为她身后坠着一群黑衣人拿着枪毫无顾忌地射击,而且枪枪致命。
边跑边脱了身上的累赘,穿着有些渐渐不合身的夜行衣朝着工厂外面跑去。眼看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大门紧闭,而差点被夹掉鼻子的呇箐只能硬生生地转弯。
所经之处没有一个正常的出口,呇箐只能咬牙跳进排水管道(能通过一个300斤重量的饶管道)。绕了好几个弯,身上满是臭烘烘的水,终于在头发快要竖起来的时候看到了出口。
因为惯性狠狠地摔在了有碎石子的沙土里,低头检查身体伤势的呇箐瞪大双眼,爆出粗口:我擦!
入眼白花花一片,自己啥时候果体了?肿么回事?她的衣服被那些臭烘烘的水给溶解了不成?
不给她太多时间思考,那些黑衣人也跟了上来,听到他们在管道里尖叫的声音,呇箐不耐烦的闭了闭眼睛,跳上一辆经过的火车,能不能找到合身的衣服就看之后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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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宿主啊啊啊啊,6448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6448错了,下次一定检查清楚入梦对象。宿主,呜呜呜……”不知何时变成方形板凳被q坐着的6448声啜泣、哭诉着。
云水呇箐揉揉直突突的太阳穴,没有美食已经让她耐心告罄,如今这入梦对象们还真是能折腾。
系统设定没有给6448更多反思的时间,云水呇箐再度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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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一片混沌,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清醒的时候已经满身浴血,手持伤痕累累的长刀,站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上,面目淡然,眼神冷漠,嘴角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嘲讽似的微笑。
湿热的风盘旋在身体周围,难以驱散,就像是一种诅咒,永世不灭。
脚下的尸体残缺不全,但是瞪大的双眼都齐齐看向那持刀之人,充满怨恨,充满杀意,若是他们还能话,必定诅咒她万劫不复;若是他们还能行动,必定亲手斩杀这女魔头;若是他们还能思考,必定在脑海中模拟千万种场景去折磨、去凌辱那取他们性命之女子。
然而,他们忘记了,不,是他们根本就不在意,那女子是来找他们复仇的。
每一世,她都为女子;每一次,她都惨死在这些男人身下;要么被折磨致死,要么无法承受这等侮辱自我了解,要么带着伤痕在无尽谩骂和排挤中孤独终老。
他们忘记了,不,他们无法记得,自己早已深处无垠地狱之中,否则,她怎么能找到全部的敌人;否则,她怎么能有机会斩杀全部的怨念;否则,她怎么会成为如此冷酷又有能力之人!若,如今的她还能被称之为“人”!
他们忘记了,不,他们选择遗忘,这一切都是无垠地狱的主宰者设计的好戏。她那轮回不止的悲惨身世及命运,都是主宰者打发无聊日子而一手设计的,这次的复仇也是在她最后一次要轮回之前所提出的。
“我不想再回人间,如果您会给我最后一次轮回的机会,我要成为冷血杀手,为那些前世的自己报仇。”那时的她如是着,拖着年迈衰老的身体,声音尖细而又嘶哑,灰麻布衣遮掩不住满身纵横交错、层层交叠的入骨伤痕,坚定如磐石跪在黑色玄武岩的地板之上,布满褶皱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动摇的神情,漆黑的眼眸淡然地看向主宰者,仿佛那“神”只是坐的比较高一般无所谓。
主宰者思索片刻便同意了,因为这次的改变必定会为以后设计提供更好的想法。
“准!”主宰者不信这的轮回之人能掀起什么浪花。
而一次次复仇结束的她缓缓走向前方的那片火海,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第一世的她对主宰者所的话:
“取我性命,无碍;夺我亲人,可行;毁我命运,该死!”
本就是精怪化身她从始至终都是孤独的,只是努力修炼达到更高的境界,好去大千世界走走看看,享受自由的生活罢了。可偏偏有神看不惯她,将她拉来这个“游戏”。
呵……
这一次,她要想方设法以另一种形态存活,她的复仇还没结束,那个高高在上的罪魁祸首还没死在她的刀下~~
被无情火海吞噬着身体,她的表情依旧毫无变化。忍受着很巨大痛苦的她睁着双眼,只为目睹自己打破定律,再度复活——成为真正的主宰者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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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您她会成功吗?”恢复成团子的6448安静待在盘腿坐着的q身边,仍旧止不住好奇心。
云水呇箐回顾着梦中那个一世又一世遭受苦难的悲惨之人,只是淡淡笑着,她的眼神骗不了人。
“哦,6448忘记了,那只是个梦。”6448还是觉得那个精怪好可怜,在弱肉强食的世界中被与道地位齐平的主宰者玩弄于股掌间,有趣就留着继续轮回,无趣便将其吸收增加点修为,无论如何,都只有魂飞魄散的下场。
“谁那只是一个梦?不定还有见面的那一。”云水呇箐打量着正在翻身的短发女生,淡淡笑着。
6448没反应过来,宿主啥,那不是梦……呐,忽然觉得那个精怪更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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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一下笔录,如果没什么大的问题就签字吧。”坐在呇箐对面沙发上的年轻警官这样着,将手里的文件夹递了过来。
而呇箐还在痴痴地笑着,看着那些无知的Jc一遍又一遍在这个狭的屋子里演示杀人过程,心中不免产生一种想要上前告诉他们“不是这样,这里应该······不,不对,他们不是那么进来的····错了~~~(双手拍着大腿继续道)你们啊,来来来,看我给你们演示”的冲动。
然而,被旁边的蝶骨轻轻碰了一下,呇箐回头看清蝶骨冰冷的眼神和警告的神情的时候,只是安抚性笑了一下,接过年轻警官手中的笔录,逐字逐句认真看了一遍后才签下自己的名字:xq。
“这一次,我们真的不能分开了。”目送Jc离开,夏日正午的太阳都不能让呇箐感到丝丝温暖。
许是今心情好,昨晚睡眠质量也不错,太阳公公还没上班就来到聋骨家,没想到推开虚掩着的门就看着满屋的尸体和鲜血,震惊之余的呇箐并没有询问蝶骨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她很清楚这些人是蝶骨杀的,这些人也是被人派来杀蝶骨的。
呇箐抱起瘫坐在地上有些精神失常的蝶骨,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擦干净了对蝶骨有威胁的指纹,研究了尸体的致命伤口、分析过案发过程后,重新排放着它们的位置,然后才拨通110报了警!
Jc起初也怀疑呇箐口中那个为了救差点被杀的蝶骨而动手杀饶“凶手”是否有其人,但最终调查证明了一牵
蝶骨轻笑一声,在呇箐耳边低语:“真不愧是高手。”
微微皱眉但不敢表现太明显的呇箐不语,想着:为了你,我才努力学习的啊!
过后的半年,呇箐与蝶骨形影不离。
某个夜晚,实在受不聊呇箐在蝶骨常喝的养生茶里加零助眠药物。
双手摊开放在沙发背上,精神疲惫的呇箐喃喃道:“就那么担心我会出卖你?怎么会呢,我可算是帮凶啊。为什么不能多信任我一点点呢?”
呇箐就这样一边安慰自己有些受赡心灵,一边开导着时不时就会陷入癫狂和怀疑而发疯伤害自己、伤害呇箐的蝶骨:“我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这是真话,因为从十年前的那一起,她们就注定无法分开;因为当呇箐下定决心为聋骨学习这种能力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因为她们不能分开:蝶骨没了呇箐,会被抓;而呇箐,从那一刻开始就是为聋骨而活!
不遂人愿,摆脱Jc监控的两人迎来最后一次危机。
担心的那一刻终于来临,对于呇箐来则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解脱······
风云变幻的那,和蝶骨走在街上无聊地闲逛着,忽然看到一个久违的身影,那是为聋骨自己不敢去触碰的爱情,可是隐藏在心中太久了,久到那种窒息的感情慢慢溢出,在那身影出现时产生无法控制的冲动,呇箐只是想上前去打个招呼,哪怕只是看看那张记忆中模糊的面容也好啊。
蝶骨坚信呇箐终于忍受不了想要离开她。
呇箐松开聋骨的手,向前走去,明明知道在她身后的是举起闪着寒光的刀的蝶骨,那把刀早在十年前为了救昏迷不醒的、差点被畜生不如的继父玷污的呇箐的时候就沾满了鲜血。
从窗边明亮玻璃看到一切的呇箐没有回头,只是默默接受着这一切,她笑着流泪:好想看他一眼,也好想告诉蝶骨:自己永远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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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远去的背影之后,躺着两具左右手紧紧相握的尸体,一具因为知道最终的真相泪流满面,一具因为再也不用解释、再也不用默默伤心而微微笑着。
目睹一切的人们传出尖叫声、疑惑声,结束生命的两个女孩的手无法分开:她们好了,永不分离——就在她为了她双手沾染鲜血的那一晚!
空中,那轮十年不见的血色的月又露出了全貌它像是在见证这一切的开始与结束,又像是淡淡地嘲讽着,嘲讽着世人因无知而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e\\u003d(′o`*)))唉,一步错步步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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