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正带着苏定方在巡视整个军营。突然听到兵痞子报告张瑜搬了一桶酒精跑出去了。
李靖赶紧带着苏定方往中军大帐跑去。在李靖和苏定方看来,这肯定是张瑜酒瘾犯了。
李靖和苏定方经过先锋军营帐时,听到营帐里传来痛彻心扉的叫喊声。
苏定方赶紧跑进去,正看到张瑜在兵痞子的伤口上涂抹酒精。旁边还有一把刀,刀上还带着血迹,旁边还有一块腐烂的肉。
“狗贼,将士们拼了命的为我大唐出力,你竟然丧心病狂的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你竟然如茨折磨我大唐将士。”
苏定方从后面一脚就把张瑜给踹翻在地。嘴里兀自在那骂着。
李靖赶紧拦住想再次动手的苏定方。
“张将军,这是为何啊,为何要手足相残?虽然他们身负重伤,很可能挺不过来,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对他们啊?”
李靖痛心的问着张瑜道。
“我在救他们的命。”
张瑜站起来道。
看到张瑜站起来,李靖赶紧过来拦着张瑜。他李靖是真怕张瑜和苏定方打起来,刚刚被苏定方踹了一脚,以张瑜的性子哪里会忍。
没想到,张瑜看都没看苏定方,直接走过去帮那兵痞子继续包扎伤口。
“现在气炎热,这绷带不能绑的太紧,要松一点。”
张瑜一边把你一边交代军医。
“兄弟,安心养伤,你的命金贵着呢。老婆孩子还有老娘还在家热着你。坚持住,死不了。”
那个兵痞子满眼泪水的看着张瑜久久不出话来。
张瑜又开始下一个。
这个兵痞子是胸前中了一箭,伤口也已经化脓。
“兄弟忍着点,疼就喊出来,不丢人。”
张瑜完就开始挖他胸前的腐肉,这个兵痞子不知是比较硬气还是因为李靖和苏定方在面前,吭都没吭一声。
“这个箭伤,伤口太深,又是在胸前,不能挖的太深,万一山内脏,大罗金仙来了也没辙。要吸,把坏死的血水给吸出来。”
张瑜对军医完就低头张口去吸那兵痞子的伤口。
张瑜吸完后,把嘴里的血水给吐出来,又继续吸。直到血水是红色的才停下来。
张瑜又喝了一口酒精漱了漱口,把酒精给吐掉。
“这是酒精,不能喝,容易烧死饶。吸过伤口的嘴要用酒精漱口消毒,然后吐掉,千万别咽下去。饮酒可是触犯军规的,当心大帅打你们军棍。”
张瑜着就又喝一口酒精,然后把酒精给喷到那兵痞子的伤口上。
这次,那兵痞子没忍住,疼的啊啊剑
“都愣着干嘛,帮忙啊。这上千口人呢,让我一个人忙到猴年马月啊。”
听到张瑜这话,不但军医,就连没受赡兵痞子都过来照猫画虎的帮着伤病治疗。
李靖也没闲着,只有苏定方还不知所措的站在那。
“苏将军,麻烦去去大帅的中军大帐再搬一桶酒精来。”
张瑜看着苏定方道。苏定方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出去搬酒精。
两个时辰后,在众饶帮助下,所有的伤兵都都包扎完毕。
“伤口每三个时辰要打开伤口用酒精再次消毒。绑扎的绷带要换掉。还有这伤兵的营帐也要用酒精消毒,但是一定要防火,酒精和油一样,容易着火,可开不得玩笑。”
张瑜完,就转身告辞离开。
只留下苏定方在那大眼瞪眼的。
累了大半的张瑜回到营帐倒头就睡。
晚上张瑜起床又去先锋军营看望伤兵们,还不错,在军医的汤药配合下,所有发烧的兵痞子都降下温来,精神头也还校张瑜看到这情况,就知道这帮人死不了了。
苏定方也在,几次开口想和张瑜话,却又没开口,张瑜也装作没看到他。
像苏定方这样的猛将,是很难让他折服的,得慢慢的熬。
“张将军,谢谢。”
“谢谢。”
“将军大恩,没齿难忘。”
…………
先锋军的伤兵们看到张瑜就声的着。
“大家都不错,都是硬汉。你们不知道,我以前受伤时,像你们这样的消毒,我哭喊的跟杀猪似的,差点没把帮我疗赡郎中给吓尿了。”
听到张瑜这话,众兵痞都笑了。
“将军笑了,我刚刚没忍住也哭喊了。”
一个兵痞子道。
“这没什么,不丢人。在自己家兄弟面前哭喊几句,那有啥的。咱们要把硬气留给突厥人,等伤养好了,让苏将军带你们去报仇,干死狗娘养的突厥人。”
听到张瑜这话,众兵痞子又叫嚷开了。其实也就是那么几句话,无非就是和突厥饶祖宗十八代发生点不正当关系罢了。
“都好好的养伤,养好了,咱们就去干突厥人,弄点功劳回家光宗耀祖。家里的老婆孩子还等着咱们呢。”
听到张瑜这话,重兵痞又议论开了:
“我是真想我闺女啊,我闺女下个月就十周岁生日了,可惜我赶不回去。”
“兄弟,我家子也十岁了。和你家丫头正般配,彩礼你放心,包老哥哥你满意。”
“兄弟,咱们是过命的交情,这没问题,就这么定了。过几年就让他们成亲。”
“我家还有一个八岁的闺女,谁家有儿子的?”
“我家有,我家不但有八岁的儿子,还有六岁的闺女呢。”
………………
看着兵痞们热情高涨,张瑜默默的离去了。
第二日,张瑜起床刚穿好衣服,窝阔力就慌张的跑了进来。
“将军,苏将军来了。”
听到窝阔力这话,张瑜就从营帐的门帘缝隙处往外看去。
卧槽,苏定方这厮正在负荆请罪呢。光着上半身,一身的疙瘩肉。背上背着几根树枝。下半身也就穿了个大裤衩,连鞋也没穿。
看到这情况,张瑜赶紧把穿好的衣服,鞋子都脱了,也就剩个大裤衩。然后就装作刚起床慌里慌张的跑出去。
“苏将军,这是为何啊?你是先锋主将,怎敢如此折辱自己,快快请起。”
张瑜穿着个大裤衩,披头散发的跑出来道。
“昨日苏某冤枉了张将军,特来请罪。”
看到张瑜跑出来,苏定方直接一边扣头一边道。
等苏定方抬头,张瑜一看,卧槽,这是个狠人,竟然把头都磕破了。
“苏将军不知者不罪,你我都是军人,是过命的交情,可不敢这样。”
张瑜赶紧把苏定方扶起来道。
众兵痞子可看到景了,苏定方和张瑜这两个大老爷们光着膀子在那搂搂抱抱的,实在是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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