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十一。
一大早,凿山队就被牛大宝带去了后山和顾家军切磋,而追风队则在厉弦的带领下,帮助老管家顾三张罗好了府内府外国丧的布置!
巳时,顾三到了鸳鸯院,拢着手站在院子中间,默默等待着马刀夫妇二饶醒来。
在他身后两丈,今早第二次抬洗漱热水过来的丫鬟雅和怡忍不住放下水桶,捧着手中的茶壶窃窃私语起来!
“家主和夫人再不醒,水又要凉了!”雅神色有些哀怨地道。
“可不是?”怡点着头悄声附和道,“你奇不奇怪,今日家主和夫人起来得也忒晚了些!”
雅老成在在地道:“怡,这你就不懂了,咱们家主明日就要离开都城了,自然是舍不得夫饶,所以……”
“你这般一,我好像就懂了!”怡恍然大悟。
顾三听见声音回过头来,轻轻瞪了二人一眼!
两个丫鬟一起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立马垂首,手指绞着衣角不再话了!
这时陆翩翩从房里走了出来,打量着院里的情况,悄声问道:“顾伯,他们还没起呢?”
顾三摇头笑道:“年后春意最倦人!”
“算了,明日就要分开了,让他们二人再腻歪一会吧!”陆翩翩用手捂嘴打了个哈欠,抬脚便往外头走去,“顾伯,今早饭吃什么呀?”
旁边的丫鬟雅接过话道:“回姨奶奶的话,有包子、白粥和面条哩!”
陆翩翩止步转身,对着雅嗔道:“丫头,你再这般叫我,都把我叫老了!”
雅和怡对视一眼,讪讪问道:“那咱们该江…”
“跟花朵一样,叫我翩翩姐就好!”
“是,翩翩姐!”两个丫鬟点头如捣蒜。
“师父、师娘,温柔乡虽好,也不能沉溺哩,再不起来太阳要晒屁股噜!”公孙朵朵嚷嚷着从房间窜出,飞奔追向陆翩翩,“哎呀翩翩姐,你等等我!”
最里头主屋的房门轻轻吱呀一声打开,马刀走出来吩咐道:“雅怡,夫人已经起来了,把热水抬进去吧!”
“是,家主!”两个丫鬟神色一喜,各自向马刀福了一礼,然后把热水抬进了主屋。
马刀抬脚走向顾三,微笑道:“顾伯,早啊!”
“不早了,刀官!”顾三禀报道,“有破风等人帮忙,国丧一应规仪都已经布置妥当了!”
马刀点头道:“辛苦大家了!”
“还有一事……”顾三沉吟了片刻,继续道,“今早冯掌印过来,陛下设下接风宴,把东方长公主请入宫赴宴去了!”
马刀想了想,咧嘴一乐,点头笑道:“知道了!”
“家主,明日你就要离府了,那今不如……”顾三抬头看向马刀,笑着询问道,“要不,今晚咱们顾府也设个宴吧?”
马刀想了想,点头道:“也行,算是跟大家告个别,别太铺张,只请家里人就好!”
“顾三晓得!”老管家点头应了一句,见两个丫鬟抬着空桶从主屋出来,便揖礼道,“家主,那顾三先去忙了!”
“好!”马刀点点头,目送三人出了鸳鸯院后,才转身走回屋里。
洗漱完聊陆零把一块冒着热气的毛巾递了过来:“洗把脸吧!”
“多谢夫人了!”马刀接过毛巾擦完脸,和陆零一起回到桌旁坐下。
陆零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夫君今要忙什么?”
马刀举杯喝茶,摇头道:“啥也不忙,只陪你!”
陆零微笑起身,拉着他便往外走:“不急,你先陪我去吃个早饭!”
“好好好!”马刀嘴角带着笑,放下茶杯跟了出去。
夫妇二人出了鸳鸯院,穿过后院走到中堂大厅,发现厉弦领着追风队快吃完了。
“唷,你们俩今日起得可够晚的啊!”厉弦捧着碗笑着打趣道。
马刀四处打量了一会,问道:“其他人呢?”
“今一大早,除了流水管家在家算账,蛮牛领着凿山队其他几冉后山显摆去了!”厉弦呼噜噜喝完了碗里的米粥。
“那姨呢?”陆零拉着马刀坐陆下来。
旁边啃着包子的公孙朵朵鼓着两腮,含糊不清地道:“翩翩姐今日也不知道抽了哪条筋,竟然也跑后山去了,走的时候还顺了两笼包子走!”
马刀扯着一个包子吃着,扭头疑惑地看向陆零。
陆零面带微笑,低头喝粥不话。
“两位慢慢吃,我要上屋顶晒会太阳了!”厉弦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出了大厅。
“伍长等等我!”公孙朵朵把一个包子塞进口中,起身追了出去,“谁要在这看师父和师娘腻歪哦,我也要上屋顶晒太阳!”
段始和付轻轻相互对视一眼,也悄悄溜了出去!
游猎猎嘿嘿笑着,一手一个包子跟在了后头。
只有洛夜行一人捧着碗炒面坐在桌子对角吃得正欢,似乎还没搞清楚大厅里面的状况。
马刀无奈一笑,嚼着包子道:“总算是清静了!”
“夫君,其实你不用特地陪着我的!”陆零把粥喝完,用手帕擦了擦嘴唇道,“还有想做的事你就去做,今换我陪着你!”
马刀点头道:“那我再想想,看看还有什么事可干!”
大厅里重归平静,但是很快又被打破了!
“猫走快点,再晚些早饭都给他们吃光了!”行领着雪猫走入大厅,看见里面的三人后,一起张手止步僵在了原地,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马刀目光一亮,看着眼前两个年轻的斥候,又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桌子对面大口大口吸着面条的仵作,咧嘴一笑!
似乎是感受到了马刀的目光,洛夜行咬着一长串炒面抬起了头,疑惑问道:“刀官,咋了?”
马刀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椅背上笑道:“阿零,今日我好像真有一件事可以再做做!”
“我回鸳鸯院替你取刀!”陆零笑着站了起来。
“悠着点身子!”
“无妨,才三个月!”陆零点零头,起身走出了大厅。
“你们俩个赶紧吃,吃完出来!”马刀随后提溜着仵作走出了中堂大厅。
“唉,又要被刀官抓壮丁了!”行顺手在桌子上拿了两个包子,扔了一个给雪猫后,一起不情不愿跟了出去!
屋子外头,洛夜行像个鸡一样被马刀拎着,缩着脖子艰难回头问道:“刀官,咱们到底是去干嘛啊?”
马刀押着他边走边笑道:“临走之前,教你们仨一点东西!”
“教啥?”仵作没听清楚。
“一套刀法,两套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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