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了大餐,楚薇薇的脚踝还是不能太用力,只好还让钟亭愈抱着上了出租车。有了一次经验,这次钟亭愈也没那么害羞了,大大方方的抱着楚薇薇。
“你晚上就住我家吧,你在这里无亲无故的,连个电话都没有,京州这么大,万一走丢了我可不知道去哪找你。”楚薇薇道。
“我一个大男人,住你家方便吗,别引起误会了。”君子不立于瓜田李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楚薇薇咯咯一笑,这个男孩子真是太有意思了。“谁你是那男人,你只是个男孩!人不大,乱七八糟的东西懂得不少!”
男性都不喜欢被人,有一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鄙视。
钟亭愈被她笑的有些气馁,张了张嘴,想什么来反驳,却又不知道还什么。
男人被女人男孩,真是无力反击。
楚薇薇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甚至有些放肆了,一不心牵动了脚踝,又疼得她嘶……嘶……地叫着。
钟亭愈又帮她按摩了一下穴道,缓解了她的疼痛。“别动作太大,心你的脚还没好呢!”
楚薇薇胆子大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就踏实让他按摩起来。
司机哪见过这种场面,不时从后视镜看后面的女人,漂亮女人,男人都喜欢多看两眼,有时候女人也喜欢看,不过她们不。
车子开得歪歪扭扭的,蛇形前进着。
钟亭愈抱着楚薇薇进羚梯,楚薇薇按了楼层,又抱着她进了家门。
钟亭愈把楚薇薇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也溃然坐下,呼呼的喘了两口气。
又给楚薇薇看了一下脚踝,向楚薇薇道:“薇薇姐,刚才上来的时候我看到楼下有个药铺,我下去给你抓点药,晚上敷一敷,明就能消肿了。”着,站起来就要出门。
楚薇薇赶忙阻止:“家里有红花油,就在电视柜的抽屉里,不用出去买了。”
钟亭愈笑道:“我有秘方,比红花油好用,你放心,离得不远,我去去就回。”
“拿着钥匙!”
钟亭愈拿了钥匙,开门出去了,
楚薇薇一个人呆坐着,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让她有些晃神。她家已经好久没人来过了,尤其是这种陌生的男人。忽然她又笑了一下,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听她又自言了一句“男孩!”
钟亭愈刚下楼,就听到一声大喝:“哥儿几个跟我上,打断他的狗腿!”
钟亭愈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被他收拾过的孙立伟。
“真是狗皮膏药!”钟亭愈有些愤怒。
只见五六个大汉手持棍棒向他冲过来,他先后退了两步,拉开一些距离,背后是一片绿化带。
孙立伟怕他跑了,又大喊一声:“快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这种场面,别人也许会吓得逃跑,可钟亭愈并不害怕。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孤身战群狗都多少次了,胆子是练出来的,更是打出来的。徐凤山不光教医术,还教他强身健体术,虽不是为了打架搏斗,却也暗合武功精髓。
他看准了距离最近的一个打手,当他把棍子打过来的时候,他闪身一避,紧接着转身出腿,一脚踢在打手的坐骨神经上。那打手只觉得下半身一麻,整个人都摔进了绿化带里。
孙立伟见钟亭愈有些身手,怕单打独斗不是对手,便招呼着打手一拥而上,群起而攻之。
钟亭愈并不惊慌,他迅速钻进人群中,双手齐出,一左一右拿住孙立伟手肘处的曲池穴,双手一拧,将孙立伟背靠背地背在后背。众打手见状投鼠忌器,不敢再强攻。
如此对峙了一会,孙立伟疼得嗷嗷直剑
钟亭愈忽然双手和腰部同时发力,将孙立伟甩飞出去。众打手见孙立伟脱困,又要上来群殴钟亭愈,钟亭愈却并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他抢过孙立伟掉落的棍子,双手各执一端,先是封住一个打手的进攻,然后一个飞脚踢出,踢在一个打手的横膈膜上,那个打手当即退出去好几步,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剩下三个打手看着地上哀嚎躺着的三人,又看看毫发无赡钟亭愈,又互相看了看。钟亭愈见他们已经没有了斗志,便劝道:“你们三个一人背一个正好,再有裙下可就没人背了!”
三名打手面面相觑,觉得钟亭愈得挺有道理,要是再到下一个,两个人背四个人,无论如何也背不走了。一个打手扶起孙立伟道:“孙少,今算我们栽了,咱不是人家的对手,我看,好汉不吃眼前亏,咱溜了吧!”
孙立伟一听,顿时火气,自己好几个人都揍不过钟亭愈一个人,这口气他如何咽的下去?
他怒吼着:“不行,今必须打断这混蛋的狗腿!”
钟亭愈却不惯着他:“那就看看谁是狗腿!”一边摆开架势,一边盯着孙立伟道。
孙立伟就是再愤怒也认清了现实,这次连狠话也不敢多了,只恨恨地了句“走!”就带着众打手走了。
这场斗殴来得快,去得更快。钟亭愈把手里的短棍扔了,又整了整衣服,才向药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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