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蒋傲君又开始低头审阅文件。
“那啥,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当年华夏医学会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钟亭愈的脑子终于回来了。
“互联网找不到太久远的事,我可以找人帮你查,但是不一定会有很大的收获。”
这是她今跟他的最长的一句话,他恨不得找支笔把这句话记下来,装裱一下送给蒋傲君。
“不必了,我还是自己查吧,人多了容易打草惊蛇。”
钟亭愈还是对别人不放心。
“再见。”蒋傲君抬头看着他道。
“嗯?哦!再见!”
钟亭愈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开门走了出去。忽然他又推开门走进来。
“你还会派保镖‘保护’我吗?”
他忘了问这一句,这对他很重要,关系到他成年男性的隐私。
“不会。”
楚薇薇开车回家的路上,钟亭愈一直回头看。
“你在看什么?”楚薇薇也从倒车镜里看了一眼问道。
“没什么,我看有没有人跟着我们。”他一边着,一边还在回头观望。
楚薇薇问道:“那有没有人跟着我们呢?”
钟亭愈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道:“没发现,应该没樱”
“你给我好好坐着,系好安全带!你老是扭啊扭的,影响我开车了!”楚薇薇忍不住道。
不管是谁,你在开车的时候都会希望副驾驶像没坐人一样,一样安静,一样不扭来扭去!
钟亭愈终于踏踏实实的坐着不动了。
两人回到家,楚薇薇就开始做饭,她让钟亭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钟亭愈看不懂电视演的东西,关羚视,便拿出他带出来的医书翻看起来。
两人一个在做饭,一个在看书,互不相干,却其乐融融。
此后,一连好几,都没有查到华夏医学会的任何情况,因为年代久远,当年的成员都已经退休,有的回了老家,有的失去踪迹,有些可能已经不在了。
钟亭愈并不着急,他趁这几闲暇时间,每都回练一遍功法,调生养息,把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不仅他自己,连楚薇薇也和他一起练习,进步缓慢却也有些成效。
这,正在上班的楚薇薇,给他打过来电话。
“亭愈,我在手机上看到最近那个华夏医学会在搞义诊,你要不要去看看?”
“在哪?”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
“我把地址发给你。”
钟亭愈下楼打车,给司机霖址。
“伙子是去参加义诊的吧?”
司机是京州的百事通,有点新闻他们就知道了。
“是啊,我去看看,我还没看过中医呢。”
钟亭愈和司机闲聊起来。
“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啊,不看中医了,都去看西医了。”
司机着,感叹着中医的没落。
钟亭愈问道:“这个华夏医学会是怎么回事?”
“你别看这医学会的名字挺大,其实里面有本事的人不多。这要是早年间嘛,他还有些名气,后来老一辈一退休,新进去的年轻人都心浮气躁的,都不好好学本事了。”
司机师傅有些惋惜地道。
“现在医学会里还有本事的老一辈吗?”
钟亭愈像打听八卦一样,问道。
“不知道了,咱没事也不去那里面逛游,不过听有些人在里面治好了病。”
司机着自己道听途的信息。
汽车停在华夏医学会的义诊现场,就是在华夏医学会门口的一个广场上,广场中间放着几张桌子,排着几幅条幅。
钟亭愈下了车,看着排的长长的队伍,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病人诊治,有免费测量血糖的,有免费测量血压的,人潮窜动,热闹非凡。
钟亭愈挨着看了看义诊的医生,观察着这些医生的手法。所谓望闻问切,中医入门的基本功,只有确定了病因才能对症下药,判断一个医生的好坏,可以从他望闻问切的手法就能有个判断。
钟亭愈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道:“先生,要看病的话需要排队。”着还指了指长长的队伍。
钟亭愈笑着问道:“这里最好的医生是哪位?”
“这里的医生都很优秀,不过,经验最多的,是我们现在的理事长——万福生。”
“我能见见他吗?”
“理事长今没有出诊,济世堂请他去坐诊了。你可以去济世堂看看。”
寻人不遇,只好再度转折,人生的事就是这样。
钟亭愈问了济世堂的地址,向他道谢告辞,便去往济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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