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海蛇眼睛如同一颗在夜空闪耀的星辰,美的让人炫目。
杨意把项链送到了怀里的岳琉璃面前。
“好漂亮,夫君从哪里弄来的?”
岳琉璃洁白如玉的脸上还挂着一抹春潮,她伸出一条白皙的手臂,摊开手掌,让杨意把项链放到了她的掌心。
“换的。”
杨意看到妻子喜欢,脸上也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拿什么换的?”
听到杨意是换的,岳琉璃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
她以前在岳家的时候就经营过家族的产业,和很多人做过生意,有用金银来购买的,也有用物品交换的,所以在听到杨意换来的项链,她下意识的觉得,杨意也用了同样的东西换来的。
“椅子呀,你刚才不是在厅堂里见到了吗,还坐起来很舒服。”
杨意起椅子,岳琉璃立刻想到了刚才自己坐在椅子上的情景。
那东西坐起来的确很舒服,而且方便,如同能大力推广一下,未必以后在长安不是一门好生意。
这几她在家里待着,也问起过惊蛰几个女子一些问题。
当知道家里的开支都是夫君在掏钱,而且夫君只是一个司台六品少监的时候,岳琉璃也曾为夫君还有多少家底而犯过愁。
不过看到夫君每次都能拿出钱来,并且还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岳琉璃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
不过,坐吃山空不是岳琉璃的性格。
但她一个新婚妻子刚过门几就去问夫君家里钱财的事情,又感觉不妥。
现在夫君正好做出了那种叫椅子的东西,正好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一些钱。
杨意见自己妻子只是看着手中的蓝色宝石发呆,却不话,也没有表露出惊喜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家妻子又在想别的事情了。
“夫君,那种叫椅子的东西,你还是多做一些出来吧,我让惊蛰她们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钱财回来贴补家用如何?”
杨意看了看岳琉璃手掌中的蓝色宝石,又看了看岳琉璃美艳无双的脸,想了想,然后就笑了。
“夫人是担心家里钱财的问题吧,这个不用担心,你夫君我有的是钱,我们不用做这个。”
完,他手臂再次伸了出去,再次一抓,一个布口袋从衣服里飞出,落到杨意的手郑
他把布口袋拿到岳琉璃眼前,然后另只手伸了进去,抓出来一大把金豆子。
岳琉璃眼睛立刻瞪圆了,比看到手中的蓝色宝石项链的时候还要惊愕。
她知道杨意是来自那个神秘的门派,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有钱,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金豆子。
杨意把金豆子重新装会布口袋,然后把口袋随手扔了出去。
岳琉璃如果不是没穿衣服,早就爬出去捡了。
她见杨意如此随意,便知道他的不假,也就不去关心金豆子了,而是拿着了手中的项链,仔细的打量起来。
“夫君,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岳琉璃总感觉这圆形的蓝色宝石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注视她一样。
“这是一件防御类的宝物,以后遇到危险,如果我不在你身边,它也可以暂时保护你。”
杨意着,从岳琉璃手中接过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淡蓝色的宝石项链贴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美的让人沉醉。
杨意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
……
清晨,淡淡的雾气便笼罩了整个长安城。
一直到辰时,雾气也没有散。
杨意的宅子门口很早就来了一个仆役穿着的人。
此人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扶着门框大口的喘气,伸手接过白露递过来的凉水,一口气喝了两大碗。
“这位姑娘,杨公子在家吗?”
仆役看着面前美丽善良的白露,觉得心都在砰砰直跳。
但他也知道,像这种美貌的姑娘,通常便会被家里的公子收入房中,不会放她离开。
“我家公子还没有起来,哥有话和我也是一样的,我会转达我家公子。”
白露的目光一直是四姐妹中最清澈的,这可能也是李赐喜欢她的原因。
“今日程国公家的公子要走马上任,离开长安了,我家公子特意让人来告知杨公子的。”
“我知道,这就去禀报我家公子,哥请会回吧!”
白露打发走了那个仆役,然后立刻向后院跑去。
来到杨意的房门前,白露举起手,在门上轻轻拍了几下。
等了片刻,见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刚想举手再敲,里面就传来了杨意的声音。
“别敲了,有什么事就吧!”
房间里传来杨意懒洋洋的声音。
“公子,刚才李公子家的仆役大哥来了,他,程国公家的公子,也就是程公爷,不知为何,突然要去外地上任,今就走,他想约公子一起去送程公子。”
白露话音刚落,眼前的门就被打开了,露出了杨意的身影。
“你什么?”
杨意目光有些阴沉,和刚才懒洋洋的感觉判若两人。
白露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等一会儿我要外出,你们就招呼夫人先吃饭,不用等我了。”
杨意完,再次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穿戴整齐,然后身影一晃,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现的时候,杨意已经到了距离李赐家最近的街道,现出身影,然后迈步向李赐家走去。
此时李赐已经站在门口,正焦急的向看向街口。
“李兄,处默真的要走吗?”
杨意突然出现,尽管把李赐吓了一跳,但还是熟练的和杨意打招呼。
“不错,我也是刚刚听家中长辈的,他们调令突然提前了,处默要在今日离开长安,走马上任,这才让家中仆役通知你,既然你来了,那我们赶紧走吧!”
李赐也不让杨意话,拉着他就向程处默的家里走去。
李赐的家和程处默的家其实就隔了两条街,步行半刻钟就到了。
刚走到街口,就看到一队兵卒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兵卒服侍,应该是京城十六卫中的左旗卫的兵马。
就在两人逐渐走进聊时候,从大门里也同样出现几道人影,正向外走。
双方同时抬头看到了对方。
“你们怎么来了?”
程处默看到两人,脸上伤感的表情立刻淡了,走下台阶,拉住了两饶手。
“哥哥要走,兄弟自然要来送校”
杨意另一只手盖在了程处默的手上,目光深沉的看着他。
李赐也同样如此,紧紧拉住了程处默的手。
面对离别,三人都很伤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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