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眼观鼻鼻观心,立马明白掌门夫冉底是什么意思,直接提溜着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就往外面走,另外空着的那只手捏得‘咯吱’‘咯吱’响。
这个架势,那个人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话,那他就太蠢了。
正好前厅这边并没有什么人,是他逃走的好时机,他眼神一转,趁着伙子不注意的时候,一掌攻向他的腰腹,在伙子吃痛的间隙,他直接飞身上了屋顶。
‘钳
那人发出很明显的嘲讽声。
连他都抓不住,这瑾歌派也不过如此!
就在他暗自窃喜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快速地掠到他面前,直接一掌就把他击落下了屋顶,速度快得他根本反应不过来那个冉底是如何出手的。
最后,这个人被带入了瑾歌派的地牢里。
这里可是什么样的刑具都有的,逼供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夏安歌噘着嘴表示很不开心。
她正准备出手,坐在身边的这个人比她快得多。
“褚瑾,你是看不出我想要逗他一下吗?”夏安歌不满地控诉,“明明该我出手的,谁让你上的!!”
褚瑾伸手把闹别扭的媳妇儿拥入怀中,眼神柔情似水,“不想让安歌太累。”
“今安歌已经很累了,安歌歇着就好。”
夏安歌以为自己心中的感觉只有自己懂,可没想到,一直寡言少语冷清冷性的褚瑾竟然会明白。
她不光是身体累,更多的是心累。
与其是累,不如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忧伤。
夏安歌靠在褚瑾宽大的肩膀上,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去,细细地嗅着他身上的佛香。
每次心中无法冷静的时候,这种味道总能让她感觉到安心。
夏安歌突然想到,当初在玄月大陆时,褚瑾好几次都想把手上的那串佛珠给她,可她那个时候抱着一股拒绝的心态,就没有要。
“佛珠手串呢?”夏安歌闷闷地问。
褚瑾没有回答,而是用他的行动证明。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有,只要你能接受,我都会给你,包括我自己!
夏安歌埋在怀中,拨弄着手腕上的那串似玛瑙般的佛珠,问:“这是传家之宝吗?”
褚瑾:“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东西,应该算是吧。”
夏安歌‘哦’了声,继续转动着手中的佛珠,突然,她从褚瑾的怀中退了出来,把佛珠手串从手腕上取了下来,走到烛火下仔细地比对着每一颗佛珠。
“阿瑾,你从戴着佛珠,没发现这珠子有些奇怪吗?”
褚瑾也凑了过来,他平静无波的脸上多了几分复杂,“往日只当一个配饰,并未留意。”
夏安歌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研磨好的朱砂,让佛珠沾满朱砂,然后用帕子擦净,因为朱砂嵌入进去,佛珠上竟显现出字来。
夏安歌又拿出笔和纸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在纸上,连成一排,形成了一行字——吾儿若在,为娘甚喜,鲛珠乃魂,护儿一生。
所以,这佛珠不是普通的佛珠,而是鲛珠。
那这样是不是明一件事……
夏安歌看向褚瑾,心忽的一揪,“阿瑾……”
褚瑾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但心中早已巨浪滔,双手紧紧地握成拳,隐忍着心中的情绪。
因为从的经历,所以他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爹娘,那时的他全心全意地相信师父所的,他是被捡来的,能有今日的一切,全都是师父的功劳。
他把师父当做自己的。
可渐渐的,他发现,师父的做法越来越过分了,即便他不是心肠软的人,但他分得清对错。
特别是在认识安歌后,他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所以,他没有站在师父那边。
可现在……无一不在证明,师父在骗他,师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他爹娘是谁,知道谁给他下的毒。
褚瑾发觉自己的腿好像有点软。
他扶着桌沿坐了下来。
夏安歌把褚瑾搂入怀中,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阿瑾,我们一起找出真相,我们一起报仇!”
褚瑾闷不做声好久。
夏安歌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抖。
良久后,褚瑾才缓缓开口,闭上双眼,遮挡了墨眸中的风云,道:“好。”
这晚,夏安歌没有回直传学院。
她和褚瑾都得到了很重要的讯息,阴谋也在一点一点地揭开,不管是蓬莱岛还是鲛人族亦或者是那些躲藏在暗地里的恶魔。
他们都会一个个地揪出来。
为了曾经,为了现在,更为了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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