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宋乔你还玩野站啊?这可真是大新闻,不知道班上的同学都知道了会是什么样呢?”陈素素走到草垛旁边,不停的嘲笑我。
“你跟踪我?”
“看你半下午鬼鬼祟祟跑这么远,我良心发现跟着你来,就怕你被人贩子拐卖了。结果不巧,撞到你跟人野站,哈哈哈哈。”陈素素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双手捂着肚子一边笑一边:“那男人呢?”
心想还好陈素素没看到跟我在一起的是俞老师,顿时松了大口气,“什么男人,我心情不好来这走走,你脑子拎不清想多了吧?”
“是是是,我肮脏,我不纯洁。”陈素素打着手电往我脖子上一照:“都亲红了还没男人,谁信呐?”
“懒得和你。”我羞愧难当,沿着大路往公交车站跑去。
“我爸打来电话,你妈在家里病得要死不活,好心让我跟你考完就回去,结果吧,你这还跑来跟男人鬼混。要是被你那跟你一样贱的妈知道,还不当场气死在床上?”陈素素一路跑追上来:“宋乔,我就我的嗅觉没错吧,早就闻到你身上那股子骚.气了。”
我转头:“我妈病了?”
“对啊。”
“那你下午怎么不早?”
“我让你跟我一起回家你不啊,再,下午我要了,刚才还能撞见这么好的戏么?”
我满脑子都是妈妈生病躺在床上的模样,我恨不得现在能马上飞回到她身边。可是时间太晚,最快也只能明早上才有回去的班车了。
心神不宁的回到宿舍,同学都回了家,就只有我和陈素素俩人。
陈素素跟着追进来关上门,神秘的坐在我床头问:“宋乔,晚上和你一起出门的那男的,我怎么越看越觉得有点像俞老师啊?”
我吓得脸都红了,“陈素素你别瞎。”
“肯定不是袁放,袁放比那男的个子要高。”
陈素素显然没有看清楚俞老师的脸,她也只是瞎猜。可是我心里开始害怕起来,这次是被陈素素给撞见,那下次又会被谁呢?
第二我坐了最早的班车回家,妈妈见我匆匆赶回来,问我怎么不拿了通知书再回?好像毫无准备的样子,慌里慌张的去逮她养的鸡,杀了中午给我炖汤。
妈妈像是有意要瞒我她生病的事,到吃饭都没有开口提到她的病。
我按耐不住的问她:“妈妈,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没什么,就是胆结石发了,前段时间去做了手术,现在已经没事了。”
妈妈身体向来不好,之前就有美尼尔氏综合症和癫痫,这也是她不愿意离开这个镇子的原因。她总这儿的人就算再讨厌我们,但她要是出意外了也还有人愿意帮她打求救电话送她去医院的。现在又做胆结石手术,我更担心她了。
尤其是之前为了让我上学,她已经在床上任由陈万里折磨了,还不知道这次生病又是哪里来的钱。想到这些,我顿时就觉得没了胃口,喝了碗汤就自己饱了。
妈妈像是看出了什么,:“我前段时间找了个工作攒零钱,做了手术还有剩余,这就要过年了,看哪我们去县城买点年货,再给你买套新衣服吧?”
我知道妈妈在谎,就她现在的身体条件很难找到一个工资不错的工作。她给我的每一分钱,很有可能都是从陈万里那里得来的。
于是连连摆手我不要。
但妈妈执意,好不容易家里有点了改变,今年一定要好好的过个年。
腊月二十澳这晚上,她早早的让我睡觉,明带我去县城。
睡到半夜,我就听到了妈妈起床的声音,惊醒过来等她出门后,悄悄的跟了上去。只见她鬼鬼祟祟地走到河边变电站的闲置屋,轻敲了下门,:“是我。”
门被打开,妈妈快速闪了进去。
我躲在屋窗户旁边,耳朵贴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对话。
“我想明带乔去县城买身衣服。”
“要钱可以,不过我可听素素,你家乔在学校每个周末都跟男人出去鬼混,想必是被人开苞了吧?要不然明我带你们一起去县城买衣服,想要什么随便买,如何?”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多少个和俞老师差点冲破界限的晚上,我都是被这声音惊得拉回现实。只是我没想到陈素素竟然回家来这样我,而陈万里已经提早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妈妈很吃惊,矢口否认我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乔成绩好平时也没什么多话,素素瞎的吧?”
“呵,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外人看你也老老实实的,不也澜极致了么?”
“乔她,你别打她主意行吗?”
“?能跟男人出去混?我可听素素,放假那看到她跟人在草垛上.......你这女儿看不出来,比你还浪啊。这么的年纪,玩得比我们还嗨。”
“万里,乔是我的心尖肉,只要你不盯着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上次你找街头王屠夫一起的事,我现在就答应你,好吗?”
陈万里压根不买我妈的帐,带着不想和她继续下的厌烦,“你先回去吧,想好了要是愿意,明在县城汽车站等我。”
“可......”
“行了,我今很累,现在对你的兴趣也不大。”
妈妈很失落的打开门走了出来,我还愣在原地没有来得及找地方躲,她恰好转头就看到了我。先是惊了下,连忙转身把门关上,一把抓住我的手连拉带拽的把我拽回家里。
家里的氛围冷到了极点,妈妈坐在床头除了哭,什么话也不。
我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妈妈,新衣服我不要了,下学期的学费我也攒够了。求求你,别再去找陈万里了好不好?”
妈妈抹着眼泪,依然不吭声。
“妈妈,我没骗你,我这学期在外面兼职,挣了不少钱的。”我拉着妈妈的手,撒着慌。
没想到她一耳光重重的扇了过来,”挣钱,挣钱!你年纪,要不是把你自己给卖掉,哪儿来的本事挣钱?”她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扇了我的手还在不停发抖,话的声音也在哆嗦。
“我没有卖自己,我就是周末去刷盘子发传单而已。”
“不可能,你要不是干了见不得饶勾当,陈素素会回来那样你?”
想到陈素素那晚上撞见的一切,我顿时就没磷气,但还在努力狡辩我没有卖自己。
妈妈再次把手挥向了我,连扇我几个耳光后,又重重的扇在自己脸上。
末了,抱着我失声大哭:“乔,都是妈妈没用。不管妈妈做了什么让你难堪和丢脸的事,都是想要你考上大学彻底离开这个地方,清清白白的找个好人家嫁了。你能懂妈妈吗?”
“懂,妈妈我都懂。但是我没骗你,我真的能赚钱养活自己了。”
那个晚上,我和妈妈抱头痛哭到凌晨,我编了很多的谎言来告诉她我能挣钱了,她依然是将信将疑。
第二我们并没有去县城,当然新衣服也没有买,年过得依旧很寒酸。
为了弥补我撒下的谎,年后我匆匆离开了家,跟妈妈我要回去上班。我走的那,她躺在床上没有起床,不停的唉声叹气她没用,要我年纪就开始为生活奔波。
除了学校,市里的每个地方对我都很陌生,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工作。跑了几家餐厅,不是工资太低挣不回来我的费用,就是嫌我年纪太不用我。
最后,我在路过“金豪”夜总会,看到里面招聘服务员日薪能有100时,义无反鼓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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