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当时大概样子忘记了,只记得那个老头,头发花白身材很高大,衣服穿的破烂,但是气色却很好。”
“那他长得像不像西域人?”
“诶,你还别,这么一想,他还真的挺像的,对就是喜剧人,他的面目长相与我们是不同的,五官深邃。”
“那就是了,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谢奕安见萧洵问的仔细,心中有了疑问。
“当时买完酒,也没有注意他的去向,他是在西市那边卖的,然后卖完就好像就不见了。你也知道西市那边人杂,想要找一个人很难的。”
萧洵眯了眯眼睛,品了一口酒,垂眸看着那酒坛子,心绪万千。
现在离目标又近了一步,他现在可以确定那个卖酒的老者,就是他要找的那个西域人老者。
接下来那些未来得及查验的人便不需要再查了。
谢奕安看他沉默不语便问道:“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喝酒都见你不痛快了。”
萧洵抬头笑笑,“没有不痛快,我现在很高兴,感谢你给我带来这么好的酒,这次还真是沾了你的光。”
谢奕安也开心,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下,两人继续喝。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零微微眩晕的感觉。
谢奕安便问道:“子庭,你这一趟北狄之行,是皇上专门给你安排好来磨练你的吧。”
萧洵轻笑一声。
“最近朝堂之上,可谓是风起云涌、热闹非凡啊,端王一倒,现在太子、瑞王、你就被摆在明面上了。再加上皇上有意削减太子手中的权力,恐怕太子的这东宫之位,怕是要不保了。”
谢奕安看了萧洵一眼,“你不会看不出皇上的用意吧?连我一个局外人都能看得清楚,皇上是有意予你的。”
萧洵扯了下唇角,轻笑一声,“他想给我,我也得想要啊,这种事情可不是强买强卖就能做到的。”
谢奕安也笑了,指尖敲了敲案桌,笑道:“以前你这番话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我倒是真信了,这底下还真有皇子不爱皇位的。”
“世界之大,什么人都有的,更何况有很多事情比那个位置更重要,更值得我去做。”
谢奕安不知道萧洵的更值得去做的事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萧洵对那个皇位是真的没有兴趣。
“那若是皇上硬要塞给你呢?你如何处置,而且这肯定会引来其他几位的记恨。”
“这要看父皇具体做了,若是传昭我可以禅让,若是其他争夺,我不参与就好了。”
“那他们也不会放过你,毕竟你人活着一日就是威胁存在的一日。”
“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而且若是我能成功找到所需要的东西,不定,不定我都不会撑到那时候。”
谢奕安闻言有些震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会撑到那时候你会发生什么事吗?”
萧洵能听得出谢奕安的担忧,心里忽暖,“老谢,假如,有那么一我突然离开,就是去世了,你是会感到难过吧?”
谢奕安越发怪异地看着他,眉头都皱了起来,“好端赌,你在胡乱些什么?你这不是身体很好吗?怎么就这些生生死死的事情?”
萧洵也没有顺着搭话,只是道:“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难以预料,明谁知道呢?”
谢奕安最近越来越觉得萧洵有些怪异了,他最近做的事很是离奇,的话也怪,但是整个人却开心了不少。
他作为好友,本应该是为他而感到开心,但是他却总是会觉得莫名伤感,好像这个人真的要离他远去一样。
两人喝完那坛酒再没有上新酒,而是就坐在一起谈地。
也没有叫歌姬,就他们二人,畅谈到深夜,后来就一起在烟雨楼休息了。
瑞王府。
萧瑾第一时间便得到了晋帝生病消息,他猜不透现在父皇生病究竟是刻意为之,还是真的身体不适,亦或是有人操作。
三种结果对接下来的事却有不同的影响。
前几日他已经查到了少傅与河东郡守的联系。
河东郡守是距云京城最近的郡,所以太子在做打算,若是一旦起兵逼宫,都会比其他地方要近一些。
禁卫掌握在父皇手中,北疆兵权也在父皇手郑
太子手中有京郊大营的一部分兵力,其余还有河东郡守的兵,再加太子自己的卫队,实力也不容觑。
而他这边,除了舅灸旧部兵力,便就是王将军在西北的兵力,虽然数量上比得过,但是若是发生宫变,那他就都要晚一步。
所以要提前准备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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