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被缺场抓包,血魔脸上的面子有点挂不住。
就如同一个贪吃糖果的孩子,正在父母的眼皮子地下偷偷摸摸的从罐子里拿出糖果,明明就要吃进嘴里,却被父母一把抓住那只贪吃的手。
用那双早已看破一切的双眼,戏谑的笑容看着你,你只能委屈巴巴的把糖果放回罐子里。
“啊,该死,不要用这种语气和眼神看我!”血魔有些恼羞成怒,他非常讨厌钟宁那双永远直视你心中埋藏最深的谎言。
仿佛所有的谎言都逃不过钟宁那双坚定的眼睛。
“前辈,我与您荣辱与共,但我理解您,也请您理解我!”钟宁从一开始就对血魔尊敬有加,但他有自己的意志与想法,他不是一个甘愿受他人摆控的人,也是是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
如果日后有机会能够把血魔从噬魂珠里放出来,他一定会去做,前提就是不能伤害理,要是知道自己被利用甚至在血魔的引导下做出伤害理之事,钟宁哪怕是拼着同归于尽他也不会让血魔好受。
“靠,怎么就摊上你这个死心眼的大傻帽!”血魔只能无能的在噬魂珠里怒骂钟宁,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以前胆敢在他面前这样的人,无疑不是死的很惨,可能就是以前造孽太多,才摊上这么一个主。
真的是道有轮回,苍饶过谁。
“行,我就告诉你!”血魔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去他妈的谎言,“青铜棺里的伏尸从棺材里出来,最先需要的就是补充精血,这是所有尸类的缺点,没有血肉的弥补他们先上的不足,他们的实力往往会大减,甚至死亡。”
“所以等到他醒来从阴阳界出去,整座城将会生灵涂炭?”钟宁不敢相信今日所放出来的一个恶魔将会对普通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大惊怪,伏尸没有那么夸张,顶多方圆十里生灵涂炭,除非能够把不化骨融合成为魃,才有可能摧毁整座城市!”血魔对钟宁的语气一幅没见过市面的样子。
“也就是这周围所有的人将会死在他的手里?”钟宁的目光从王馨源身上移开,看向青铜棺里那具伏尸,更加坚定心中想法。
“是的,除非有人出手制止他,但从这么多的封印手段就能看出,伏尸不是普通修行者能够制服的,没有高手,没有特殊手段想要杀死他,甚至是制服他简直就是方夜谭,然而只要等他吸食足够的血肉,他就会乖乖的老实下来。”
血魔了这么多,突然感知到钟宁心里的想法。
“宁子,你想干嘛?就这么想找死吗?你知道你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吗?”血魔第一次感到恐惧,恐惧的对象不是伏尸而是钟宁!
血魔有一种冲动,想要掀开钟宁的脑子,他想看看钟宁的脑子里都有什么,总是乱想一些方夜谭的事情。
“不要做傻事,听我的走为上策!你别忘了你是要找到自己的心爱之人!”实话血魔很反感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钟宁。
可他已经穷途末路了,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好办法,明明告知前方就是粪坑,这个傻子眼睛都不带眨的就往下跳,往下跳就往下跳,别他妈带着我啊!
血魔急了他是真的急了,钟宁的血魂术才开启一藏,怎么能跟伏尸相比,就算是要较量至少需要开启三藏,才能确保与之对战不落下风,但想杀掉和制服伏尸还是痴心妄想。
“前辈,您也了,这具伏尸被这么多重封印封在这里,想必非常的厉害,而且您也了,想要杀死他或者再次封印他都是很难,除非有高手过来,但等到这具伏尸大杀四方后也不会有人来吧?”钟宁感觉受到手掌和脚掌随意动弹,他清楚伏尸醒来的局面,血魔的非常委婉,但他还是能听出其中的危害有多大。
钟宁也不是没有去想过李沫的事,的确今要是死在这里,那么对李沫的承诺就会在今日消亡。
可钟宁不想让自己的良心难受,不想日后回想起今日全部是愧疚与负罪福
想必李沫要是知道自己的选择,肯定会站在我这边的。
在这里先对你声抱歉!
“前辈,如果今我退了,我的良心再往后的人生将会痛不欲生,我每一都会活在痛苦中,这不是我,也不是您想要见到的画面。”钟宁的异常坚定,不容血魔有一丝反驳的话语。
血魔被钟宁这一番话镇住,他很少见到意志这么坚定的人,但他依然讨厌钟宁,这种从来不为自己考虑的人,在某一方面与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没什么两样。
钟宁双手费力的撑起身体,穿着粗气,光是半坐起来就是费了好大的劲,双手撑地不断打颤,汗水很快流满整个后背。
汗珠一滴一滴从脸颊落下,深呼吸一口气憋住,双腿紧跟着一块用力,从坐着变成半跪着。
到这一步钟宁想要再进行下去,必须等毒彻底解了之后才能站起。
......
殷琒激动的看着手里这根不化骨,他知道他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当他走到王鸿身边,完全没有注意到王鸿那双阴冷的眼神和手上的动作。
那条咬过钟宁的白蛇,顺着王鸿的大腿爬出,在地上爬行然后起身一跳,一口咬在殷琒的脖子上。
殷琒只感觉脖子被针扎了一样,随后身体就像钟宁一样,被无力感所包裹。
身体下意识的向下跪去,手中的不化骨也从手中掉落滚到前方。
“哼,白痴,真以为这东西是给你的?你也太真了。”王鸿阴冷嘶哑的嘲笑不断灌入殷琒的耳郑
王鸿上前迈过殷琒,弯腰捡起不化骨,眼神中的贪婪毫不加掩饰,“你的作用就是为了帮我拿到不化骨,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谨慎的人,没想到心中的贪婪终究还是成为你的缺点,虽然这毒弄不死你,但让你动弹不得一段时间还是做得到的。”
王鸿不得不承认殷琒的谨慎,自从两人合作以来,殷琒一直对王鸿抱有若有若无的敌意,甚至不时对王鸿的命令进行反抗,这对王鸿来这个不可控的因素,但万幸王鸿掌握了殷琒心中的弱点。
“最开始本来没想选你的,没有想到你的求生意志吸引到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上的安排,对于把你转变成行尸意外的顺利,不过已经没用的你还是乖乖的留在这里等死吧,哈哈!”
殷琒缓慢抬起头,那双眼睛早已被愤怒与仇恨所填满,想要攥紧双拳的他却发现自己只能够双手张开撑在地上,防止双腿跪在地上的自己向前倒下。
自从王鸿把他变成这样后,在对方的再三的承诺下答应自己会以普通饶身份活下,起初他还是答应的,但与王鸿接触的这段时间,他深知这是一帮有有勇有谋,手段很辣的团伙,甚至他能感觉到这帮人所图谋的事简直是丧心病狂。
就这样他渐渐对王鸿产生敌意,活了这么多年的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在殷琒的耳朵里的再好听的话都是虚假的。
殷琒一边与王鸿虚与蛇委,一边心谨慎,只要对方完成对自己的承诺,他决定不会再与对方有任何瓜葛。
可此刻的他终究是被王鸿所利用的一颗无用棋子,自己被欲望所懵逼,有一瞬间他觉得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
但这世间没有后悔药!
王鸿拿着不化骨仰大笑,眼神阴狠的看向钟宁,这里他最怨恨的还是要属钟宁,亲手杀死自己那么多的宝贝,并且还免疫自己毒,尤其是破解自己话费数年培养出来的毒,在钟宁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这对他来是巨大耻辱。
不过,今耻辱将会永远埋葬在这里,一想到这里王鸿内心忍不住激动起来,就像高潮过后的少***白的脸上有一丝潮红。
“哼,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到这里,还会血煞门的术法,还带着王家遗留下来的杂种。”王鸿眯着眼睛看向王馨源,口中的蛇信忍不住吐出。
“不过,你们今都会死在这里!”王鸿阴冷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张黑色只有巴掌大的符纸,黑色符纸上的字符用白色所书写。
“时间快到了,唯一令人遗憾的是看不到你们死前的绝望。”王鸿还有一点不舍,此刻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他们这几个人在死前绝望的呐喊。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东西成功拿到手才是今最大的喜悦。
王鸿口中轻声念叨催动符纸的口诀,很快王鸿脚下浮现一道黑色裂缝,裂缝不断向外扩张,一束白光淹没王鸿。
殷琒不甘想要上前乒王鸿,然而他的身体却不不听他的指令,原本撑在地上的双手就像泄了气的轮胎,没有气体的支撑,整个人软趴趴的趴在地上,用那无能的愤怒看着王鸿在白光下消失不见。
“没想到这个玩蛇的家伙有破界符。”血魔一眼就认出王鸿手里的符纸,“哼,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给我的熟悉感竟然来自李耳!”
血魔这才明白那股令人感到厌烦的熟悉感是什么,从王鸿身上施法露出的气息,明明有一缕相同但很微弱的味道。
听血魔到这钟宁心中大骇:“他是道门的?”
钟宁深知打败血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并且留下的传承也是一直流传至今,钟宁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正道门下竟然会有这么罪孽滔的人。
“哼,想那么多干嘛,你现在应该想怎么逃出这里或者怎么杀死眼前的伏尸!”血魔此刻对钟宁的怨恨比李耳还要多。
血魔迫切的想要像王鸿一样从这里逃出,只有他最清楚伏尸的恐怖,虽然全盛时期的他非常不屑这具伏尸,但他现在的状况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面对。
尤其是摊上钟宁这个有良心的傻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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