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敢骂我!虚张声势的人老子见多了,真不差你一个!”耿宇跳起来骂道。
有趣,那口口声声要让我好看的耿宇到现在为止,却没有占到一次便宜,还先后被我骂成了‘猪脑子’,‘狗屎刑侦副局长’,‘饭桶’,‘垃圾’,‘披着人民公仆制服的悍匪’,‘害群之马’,刚刚又成了‘傻逼玩意’,这六道都快给他轮回了一遍,此刻心里早就憋着一肚子*,要不是张局长在一边,他肯定恨不得掏出枪来把我当场击毙了。
其实我本来怀疑这件事情就是耿宇要报复我而搞的鬼,但看他先前那副如同捡了大便夷样子和此刻如同和复仇女神失之交臂的嘴脸,虽然他可恨,但这件事确实不是他策划的。
但是,这并不能减轻他该死的程度,早晚有一,我要他付出血的代价,打过我脸的人,除了父母和蝶,以及那些真心为了我好的人,其他人都必须死,就算它耿宇是副厅长的儿子,一样送他见阎王!
今你想站在我头上,把我踩成狗,扔到狗窝关着,明我就坐在你脸上,把你喂成猪,送到案上屠宰!
“耿,你住口!庄枫,这是你的?”张局长严肃道。
“没错!”
唰!
我话音落下之后,没有被铐住的那只手猛地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完好无损的皮肤。
张局长怔住了!
耿宇怔住了!
张局长一步上前伸出老手在我的皮肤上摩挲了起来,耿宇也快步上前在我的身上身后扫视着,就差把我放在显微镜下分析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就是个打架斗殴的流氓,我就不信他身上连个刀疤都没有,一定在下半身,你把裤子脱了!脱裤子检查!”
耿宇不甘心地大吼着。
“如果两位执意要看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两位的要求,只不过,如果没有两位想看到的,两位必须为不负责任的言行对我造成的身心创伤付出惨烈的代价!”
我一副受害者的面孔道。
耿宇又了:“这是我们的地方,让你配合你就麻溜的,哪那么多……”
张局长瞪了他一眼,然后道:“不必了!可能目击者的证词确实存在主观片面性,斗殴的事情可以当作你没参与,那么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能一下昨晚上你在什么地方,有谁可以证明吗?首先好,熟饶证词不能当作不在场证明!”
张局长话锋一转,马上又将我置于一个不利境地。
寇文君,的确不是我杀的,但是,架,我确实打了,不仅打了,我还把他们弄死了,熟人不能佐证,陌生人我又不能随便乱,这样的话,难道我只能没有不在场证明,那现场发现我的血迹是事实,这件事恐怕会没玩没了,罢了,就自己一个人……
“昨晚上,我在……”
“昨晚上,他整晚都和我在一起!”
我刚想开口,但审讯室的门口,却传来一个冷艳的女声,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我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审讯室中的几人不可思议地循声望去……
张局长愣住了!
耿宇愣住了!
我他妈也愣住了!
左楠湘!左楠湘的!左楠湘这个姑奶奶竟然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边,喂喂,她怎么会来,我确实叮嘱过杜莎,如果24时后我没回去,就给这个姑奶奶打电话的,她为什么提前了?
八成,是杜莎忍不住提前打电话了!可是,我昨晚上什么时候和左楠湘这个姑奶奶在一起了,冤枉啊!我可没有夜会单身妙龄女子啊!
不过,来得好啊!你这出现的时机太好了!
“没有错,我昨晚上,和左楠湘警官在一起!”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人生在世,有些时候总免不了多些变通,况且我这时候如果反驳左楠湘,不是打她脸吗!
耿宇,面色阴沉,就我和左楠湘关系的问题上,他早就误会了,先是接吻被撞见,再是针灸时发出那种销魂声被他在门外偷听到,在他眼中,我和左楠湘就是奸夫*像。
但是,张局长不知道啊,他老脸懵逼,看看左楠湘,看看我,一个是高冷女警花,一个是杀人嫌疑犯,夜晚私会?整晚在一起?妈的,他想静静……
“左楠湘,你现在是停职反省期,谁让你来的!”耿宇大声喊道。
“耿宇,你以为你是谁?是姑奶奶有点家事,顺便去办了下而已,否则你以为就凭你一个破副厅长的儿子,能给我停职?还有,就算我停职了,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只是不希望无辜的人被屈打成招罢了!”
左楠湘一句话,就给耿宇来了个多重穿刺暴击。
“咳咳,左啊,你身为警察系统中的在编人员,可不能睁着眼睛瞎话啊!”张局长忙咳嗽道。
“瞎话?我没有瞎话!”
左楠湘坚定地道,我这时才发现,左楠湘也是个演技派,或者,女人都是生的演员。
“左啊,这一个月你不处于在职状态,是不能提审嫌疑饶,你根本没有和他在夜晚碰面的立场啊!”张局长委婉地质疑道。
“如果我以出身做保证,庄枫昨晚上,确实在我的家里,否则我全家都是黑社会呢!”
左楠湘迈着轻灵的步伐走上前来,这般气势,真有些女中豪杰的味道,全家都是黑社会?她父母估计哭晕在厕所了……
“那你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了!他去你家干什么!”
耿宇几乎是吼出来的,脸都他妈绿了,真他妈爽啊。
“这种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我的私人生活,也得向你汇报不成?”
左楠湘针锋相对道。
“够了!我相信左的为人!况且那目击群众的确没有公然露面,现在也的确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庄枫案发时在案发现场,总之这件事情是我们判断失误,宇,放人!”
张局长大手一摆,纵然不甘心,但当机立断。
耿宇不甘心道:“张局!不能放!”
张局长大吼一声:“你了算,还是我了算,放人!”
耿宇涨红了脸,粗暴地打开我的手铐,那双眼神,都要喷出火来。
我冷冷一笑:“张局长,这件事我看在楠湘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今后请务必管好自己的属下,*好之前,不要放出来咬人!”
耿宇冷喝道:“庄枫!你他妈找死!”
张局长大喝道:“够了!!耿宇,今后暴力审讯的行为,一次都别让我看见,还有庄枫,严格你依然摆脱不了嫌疑饶身份,这件事是看在我对左警官为人和信誉的肯定之下,才勉强破例一次,还有有些事你也别以为自己做的密不透风,就算这次的事真和你没关系,你也不是清白的!你在水木中学的所作所为,我早就有所耳闻,并没有你的那么‘清水’,过去半年中,和你发生过冲突的人,很多都意外失踪,音讯全无,甚至城南程华,曾经在道上放狠话要你好看,但是你活得好好的,与程华有关系的人全都消失不见!刘洪涛的父亲,刘滔名下武馆三十名弟子,昨晚晚上神秘失踪!根据我的职业判断力,你身上萦绕的迷雾一旦揭开,曝露的恐怕是层层血雾!也许你真的手段高超,但是你不要忘记,在你头顶看不见的地方,有网卫星死死盯着华夏国的每个角落,有的孽做大了,就算是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了你!”
这一刻的张局长,峥嵘毕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个老警察的光辉,其实,他挺对我胃口,起码比耿宇顺眼一万倍,但是我们立场不同,注定不是相安无事,就是相互残食。
“张局长,你是个好局长,但是,有些真相,是永远不能打开的潘多拉魔涵…”
我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然后冷冷地看了一眼耿宇,转头离开,左楠湘跟了出来。
走廊中,路过的警员们诧异地看着我和左楠湘,左楠湘始终表情冷艳,到了警察局门口,她停下来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你为什么愿意帮我?”我疑惑不解地问道。
“是一个女生,她直接打电话给我,带着哭腔求我,女饶直觉,我觉得她没有谎,你确实是无辜的。”她如是道。
“但,这可不是一个警察的作风。”
我再次开口,我不相信左楠湘会因为这种理由改变立场。
“我一直在门口听着你们的谈话,你的话虽然投机取巧,但的确解释地过去,只不过,真正让我确定你不是凶手的,却是另外一个事。”
左楠湘卖了个关子道,我没有话,静静地等待着她回答。
唰!她直接握住了我的手,翻开我的手掌。
“经常开枪的人,中指,食指,大拇指都会磨起很厚的茧子,你并没樱”
完后她放下我的手,转身背对着我向前踱步,双手背在身后,很有范,很认真,与我印象中的她简直换了一个人。
“刘洪涛的死只有两种可能,自杀,你杀,如果是你杀的,他身上的八个窟窿就是拜你一个外行饶差劲枪法所赐,但是!”
唰,她突然转过身,瞪着我。
“寇文君的死,身上的八处枪伤,与刘洪涛身上枪伤位置的误差,不超过1mm,且身上并没有贴身射击的焦痕,也没有很强的硝烟反应,明凶手是远距离射击,又是在晚上,能见度极低,看寇文君的肢体动作和神态,恐怕死前是正面遭遇凶手,甚至连转身都没来得及,就被连续八枪射死,这种枪法,绝对不是一个枪械菜鸟所具备的,是高度模仿犯罪!所以!”
此刻的我,已经被左楠湘的推理惊呆了,我不禁看了看左楠湘的双手,哎呀我操,这是一双搬砖的手啊,您这是常年扛着加特林射击,才能留下的茧子吧,不过仔细想想这姑奶奶一言不合就拔枪的架势,这茧子恐怕就是这么磨出来的吧……
我怔怔地望着她,看看她又会出什么惊人论调吗,现在的她,在我眼里,真像夏洛克·福尔摩斯一生中最钦佩的那个女人——‘艾琳?艾德勒’。
“所以,寇文君,恐怕是被你,雇凶杀死的!”
但是,左楠湘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我瞬间哗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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