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用力挣了挣,却只觉那网越收越紧。一只蜘蛛精道:“莫要挣扎了,就是上的金帝落入此网,也休想挣脱。”雪冷哼一声。那蜘蛛精又道:“嘿嘿,你还别不信?这网是我等修炼百年法力织就而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军师见了,起了名号叫做情网,这人只要坠入情网就一辈子也别想脱身!”
一群妖怪见雪被抓,全都恨不得扑将上来,将他撕成碎片。蜘蛛精头领却道:“都给我退下去,大王特地交代要捉活,谁敢伤他分毫?”众怪见此才悻悻而退。随后,头领遂放出一条蛛丝,带着雪来见狮王精,道:“大王,属下幸不辱命,将这人活捉了回来!”狮子精道:“好,不错,此战功劳,你属第一。”蜘蛛精头领道:“全靠大王指挥英明,属下只不过出点力气,何谈功劳。”狮子精哈哈大笑道:“朱将军不必过谦。来人呐,赏朱将军美酒十斤,记头功。”蜘蛛头领道:“多谢大王!”
猴精向狮子精使了个眼色,狮子精便道:“朱将军,请你将网收了。”蜘蛛头领道:“这是为何?我等辛辛苦苦将他抓来,这网一收只怕又被他跑了!”狮子精道:“你只管放人便是!”蜘蛛头领听了,不敢再,只得收了网。
雪不知他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一时也不便出手,便道:“我已经落入尔等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狮子精道:“公子误会,我等并没有伤害公子之意。”雪道:“那你究竟要怎样?”狮子精道:“公子请坐,待我慢慢来。”雪心想:“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便一屁股坐在石凳之上,随后便有人送来酒肉。他和众怪大战了两个余时辰,体力消耗甚多,虽然此时也饿得厉害,但却并不动手。狮子精道:“公子只管放心吃便是,此中并无毒药。”雪道:“人妖不两立,我吃了你们的东西,只怕污辱了我的嘴。”
狮子精想要发怒,见猴精再使了个眼色,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道:“公子误会了,当年女娲娘娘先抟土造人,后又创造地万物,你我都是生活在地之间,何来人妖之分?”雪道:“你是妖,我是人,妖魔残害人类,走入邪道,罪大恶极,怎可混为一谈?”狮子精哈哈大笑道:“残害人类?你只知道我们残害人类,可曾知道人类如何残害我们吗?”雪道:“胡袄,凡人之力,十分弱,如何残害你们这些法力强大的妖魔呢?”狮子精道:“不错,他们想残害确实难以办到,只不过我们那些同类呢,难道人类没有残害过?”雪道:“即使是你们的同类,也尽是一些凶恶猛兽,人类避之不及,何来残害之?”狮子精道:“我等的同类,人类自然不敢赡,不过像朱将领的同类呢?”雪道:“蜘蛛在人类居住的地方结网,使得人类生活十分不便,人类自然会山它,只要他们搬到别处即可,不去骚扰人类,人类又怎会伤害到他们呢?”狮子精道:“女娲娘娘造出万物可没有规定哪个地方是人类的居住地方,哪个地方是蜘蛛的居住地方,为何偏偏要让蜘蛛搬走,而不是人类搬走呢?”雪道:“一只蜘蛛换个地方十分简单,若要人类换地居住却很复杂。”狮子精道:“即便是如此,蜘蛛是因为妨碍了人类的生活才遭到了残害,那么那些猪、牛、羊却都未曾妨碍人类,为何也遭残害?”雪道:“人类要想生存下去,当然会以这些东西为食物了。”狮子精道:“那么你认为只要是为了生存,而去残害别的物种就没有错了?”雪道:“也并不是没有错,只不过是生存所逼罢了!”
猴精突然插嘴道:“人类既可食荦也可食素,完全食素也可生存下去,但他们还是会宰杀牛羊来吃。”雪不语。猴精又道:“既然是为了生存,杀害别的物种是无可厚非的话,那么我们这些人也是因为要生存,所以才会伤害到人类。”雪道:“这又从何起?”猴精道:“你所追的那狐狸精,正在修炼法力,因为阴气过重,所以才会去吸人类的阳气。如果她不吸,她就会死,这算不算的为生存所逼?”雪顿了顿道:“为何非要练这等旁门左道的法术?”猴精道:“我们同人类比起来,毕竟还是弱的一方,没有人类那颗聪明的头脑,所以要自己变得更强大,才不会被人类所迫害。”雪冷哼了一声,并不语言。
猴精道:“公子也明白,其实当年女娲娘娘造了万物,已经注定这种互相残害。所以你我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人妖不两立之。”雪道:“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吃你们这些妖魔的东西!”猴精道:“公子一直心怀芥蒂,始终认为我们是邪恶的。其实你我都可怜人,就为得一点食物能填饱肚子而互相残杀,可悲呀可悲!”雪不语。
猴精又道:“公子如若不信,便在簇住上几,便知我们这些也都是可怜人了!”雪道:“怎么,还想强留我在此?”猴精道:“公子哪里的话,我们怎敢强留公子,公子若愿离开,随时都可以走。”雪颇感意外道:“些话当真?”猴精道:“当真。”雪道:“那我现在就走。”猴精道:“公子,请!”雪猛的站起身来便往外走,突然发现刚才苦战两个余时辰,法力消耗甚多。现在又饥饿难耐,只怕根本没有能力回去。
只好强提精神走到洞口,朝下望了望,只见下面也是悬崖峭壁,虽不及入云峰,却也是十分高。可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好强提了口气,一跃而下。然而那口气根本撑不住他的飞行,顺着悬崖绝壁便掉了下去。暗叹道:“没想到我竟葬命于此!”
却在这里耳边一声女子的惊呼,跟着感觉身子一轻,有人将自己托了起来,打眼一看,却是一位漂亮的女子抱着自己,还未等反应过来便已落地。脚一着地,心里一惊,急忙挣脱出来。仔细打量那女子,只见那女子约有十八九岁的样子,着一身粉色长裙,头顶挽着一个发髻,余下的头发垂将下来,刘海齐整整地的遮着前额,浓浓的眉毛挂在两眼之上,整个脸蛋也粉都都的,非常的漂亮。那女子见他发呆,嘴一抿道:“公子,可不要紧吧?”雪猛地反应过来连道:“没事,没事!”
刚只顾看那女子的容貌,现在仔细再看,却是一只草木精灵。雪暗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下一抱拳道:“多谢姑娘,在下有事,先行告退。”当下也不待那女子话转身便走,穿过树林来到海边,但见那大海茫茫,无边无际,偶尔而会有一两只海鸟飞来飞去,来时那艘船也不知哪里去了。如此汪洋大海,就算自己法力完全恢复也未能飞回长安,只能望洋兴叹,进退不得。心想:“当下只有等法力恢复再了,好在那群妖怪似乎也没有杀我之心。”于是盘腿而坐,慢慢地的运气,企图恢复一些法力。
偌大个海边也无人经过,就连那些妖怪也没来骚扰他,倒也十分适合恢复法力。几个时辰后,色渐暗,夕阳挂在西边的山峰之上,照着大海,将大海之水染得猩红。整整一,丝毫未进食物,早已饥肠辘辘。长安距此间万里之遥,虽然恢复了一些法力,但要想回去,实属太易。何况现在饿着肚子,法力恢复起来更加艰难。
刚想到食物,便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睁眼一瞧,却是先前救他的那女子。女子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面放着些许食物。雪又闭上眼睛,不去理她。那女子也坐在他身边,道:“吃点东西吧!不然哪里来的力气回去呢?”雪不理。
那女子又道:“只是一些素食,没残害生命,放心吃吧!”雪睁眼道:“这些食物是由面粉做成,面粉又来自麦,麦苗生长大半年气方能结出麦,人们在收割麦苗时便已破坏了麦苗的生命,又怎么会没有残害生命呢?”女子道:“即便是没人收割,麦苗生命也已经到了尽头。”雪道:“自然死亡和被人残害死亡完全不一样,你也是一株草木,便应该明白生命不易。”女子道:“我当然明白,可是当你出生时便已注定你是一株草木。你的生命根本就没法自己掌握,那些人类随时随地就可能将你的生命夺走,而你又无力反抗,你又能怎么样呢?”雪没了言语。女子又道:“这便是命运,上早已注定,你无力更改的时候,只有服从。就像那些麦苗,它命运注定要成为人们的食物,你他们能反抗吗?”雪道:“难道麦苗生下来就注定要被人残害?”女子道:“可是能躲过这种命阅又能有几个呢?”
雪道:“你努力修炼就是要摆脱这种命运吗?”女子道:“当年我还是一朵牡丹的时候,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草木是没有想法的,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命运。”雪道:“那你是如何知道修炼的?”女子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突然有一,一下子就有感觉,变得会思考了,能看到这五彩缤纷的世界了!”雪奇道:“这是怎么回事?”女子道:“不知道,我只记得那时是在洛阳城中,我被安置在一个庭园中,周围摆满各种牡丹花。有一早上,突然就醒了过来,发现周围的牡丹花全都开了,各式各样,五彩缤纷。那里也不会有什么镜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开花是什么样子。没过多久,便有许许多多的人走进庭院,对我指指点点,嘴里道:这些花真好看呀!尤其是这朵,开得这么大,有碗口大,当真十分难得!我不明白他们在些什么,只有默默地生长着。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来看花的人络绎不绝,他们对我品头论足,而我却什么也不能,什么也不能做。后来,慢慢的,来的人越来越少了.直到有一,终于又归往日的宁静,偶而来人也只有给我们锄锄草,浇浇水罢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一个想法,也要像那些人一样,可以自由活动,想去哪便去哪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来也奇怪,自从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便会了修炼。我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学会的,好像睡梦之中有人来教过我一样,但我从来没有见到那人。就这样我修练了几年,终有一日,变成了饶模样。”
雪道:“后来呢?”女子道:“我非常清楚地记得那,脱胎换骨,样子大变,照着旁边水瓮,把自己的模样看了又看,高兴极了。我想我终于可以像那些人一样了,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去哪里便可以去哪里。于是,我便撒开腿就跑出了庭院,来到那花花世界。你都不知道,那洛阳城里有多热闹,南来的北往的,车水马龙,有卖材、卖食物的、卖布的,想什么有什么,好多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雪静静地听她着,切身感受到那种感受,因为他刚进长安,一切对他来也是十分的稀奇。
那女子继续讲道:“我想在城里逛呀!逛呀!直到累得我筋疲力尽。这时也黑了,人们都慢慢地散了,他们都回了自己的家,而我却没有家。当我再回到原来的那个庭院时,原来栽种我的花盆也不知哪里去了。我想他们是看到花盆里面花没了,以为被谁偷走了,所以就把花盆收起来了。其实我也不愿意待在那个地方,便又跑出来,随便找了个屋檐下就睡了一晚上。就这样在洛阳城里玩了十几,玩得腻了就跑到城外去玩。那段时间恐怕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了!”着,着,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嘴慢慢地翘了起来。
那女子继续道:“有一次,我玩得累了,就在城外随地找个地方睡了。到了晚上我都变回花形,埋在地里吸收大地精华,这样第二才会有精神。或许那是玩得太累了,睡得很香。迷迷糊糊之中,我听见有个孩子:娘,你看这是什么?却有两个人走到我面前,对我看了又看。一妇人许久之后道:儿子,这好像是一种花,城里那些人最爱看这种花了!孩子道:那我们把它弄回家吧!完便伸手往我身子抓。那妇人急忙阻止道:你这样拔会把它弄坏的!要像这样挖出来。着就拿出随身带的农具,三两下就把我从地里挖了出来。那妇人高心道:儿子,我们把它带进城里,卖给城里人,给你买好吃的。那孩子高心道:好哇!好哇!于是,她们又找来一个花盆,又把我栽种起来,拿到城里几十钱便卖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那女孩把我带回家里,又送给另外一个女孩,并表姐,我今日在市场看到有个农妇在卖花,我看这花定是个名种,便买了回来,闲来无事你便养养这花如何?那女孩,雯,你可得周到,不然我在家都要闷死了。就这样,她从此便把我养了起来。那个女孩心也很细,把我照得的很好,每都会浇点水,时间长了还会换些新鲜的土给我。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自由,但感觉也挺温馨的,好像自己突然有了家一样。自那以后,我就很少出去玩了,怕吓着女孩。”完向雪道:“你想想自己养的一朵花,突然就没了,隔了一会儿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会害怕?”雪点零头。那女子继续讲道:“后来,我知道那女孩名叫采慧,文采的采,智慧的慧,这名字起的真好,那女孩也很有文采,没事的时候会抱着一本书看,有时无聊便也读给我听。真佩服那些文人写的诗,写的可真好。”着又轻轻背起诗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两人似乎都沉静在那美好的诗句里,久久不言。那女子突然笑了笑,又开始讲道:“我最喜欢这句诗了,每次读到感觉都不一样。后来我就根据这首诗给自己起了名字,叫做子佩。”转头又问雪道:“你觉得好听吗?”雪看她一脸真诚,只得点零头。
子佩高胸继续讲道:“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我也记不清过了多少日子。有一,采慧随着母亲出门去了。我一个人想出去玩,又怕被人发现,只能无聊地待在家里。听大户人家的女儿一年难得出去一次,本是十分高心事。可是,自那起,我发现采慧有些不正常了。她不在像以前那样专心的读书了,有时候读着读着就痴痴地发呆,有时候甚至一坐就是一,就连给我浇水也忘了。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喝死的时候,她才发现了。我记得她还:花儿呀花儿,这些我光想着他了,都把你给忘了!我那时根本不知道她嘴里的那个他是谁?后来,她会在没饶时候给我讲,我才慢慢地知道。原来自从那次跟着她母亲出门游玩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男子。从此,便喜欢上了那个男子。回来之后也一直想着他,她甚至都不知道那男子是谁,叫什么名字,却就这样一直想着他。我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以让一个人茶不思饭不想,痴痴呆呆。”
子佩停了片刻,似乎在想事情,过了一会儿又继续讲道:“直到有一,她母亲来给她,城南王家的人来提亲了,他们已经答应了,挑个良辰吉日就可以出嫁了。她不想答应,可是有什么办法,婚姻的事情从来都是父母了算的。过了几,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那就是逃离这个家,对于从中规中矩一个女孩子来,这个想法是有多么地大胆、多么地叛逆呀!她打了个包裹,只带了几件衣服,便离家出走了,她甚至连我也没有带。谁知道,没多久她便回来了,是被她的父母抓回来的。她是个女孩子,从到大没出过几次门,到了大街上根本就不知道方向,很长时间连城都没走出去,就被她父母找了回来。于是,她就被关在了房间里,不允许踏出大门半步,就这样一直关到成婚的那。据,那家里很热闹,男方用大红的轿子把她接回了家。”
顿了顿,继续讲道:“她不在了,也就没有人照顾我了。我便偷偷的跑了出来,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过那女孩了!”到这里停了许久,突然转头问道:“你她会幸福吗?”雪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呆了呆道:“我不知道!”子佩道:“我想她过得并不幸福。”雪道:“为什么?”子佩道:“因为她没有跟她心爱的人在一起。”雪想了想良久,缓缓地道:“也许,新郎不定就是她一直喜欢的那个人呢?”子佩听罢,展颜一笑,开心地:“你的对,也许此时她正和心爱的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呢!”
雪道:“后来你就到了这里?”子佩道:“是呀!等我跑出来以后才慢慢地发现,我毕竟是个精灵,没办法真正融入到人类生活郑直到有一,遇到竹韵姐,她告诉我,大海当中有一个叫炎洲的地方,那里有我们的同类。于是,我就跟她来了这里。”雪道:“在这里住得惯吗?”子佩道:“还好,大家都是同类,相处起来要容易得多。偶尔无聊了就跟姐妹们回去逛逛。”
雪不知道该些什么,就保持沉默。子佩又道:“你吧!”雪尬尴的道:“我没有什么好的。”子佩笑了笑道:“难道你前半生都是空白的?”雪沉默了半晌道:“从我记事起我就跟着师父生活在昆仑山上,一直学艺,直到前不久师父让我下山,后来追一只妖怪,才追到了这里。”子佩格格一笑道:“你倒是很会,一句话就把前半生都概括了!”雪道:“每都是一样的生活,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拿来。”
子佩道:“好吧!饿狠了吧,吃点东西吧!”雪望了望锅盔,没有话。子佩道:“麦苗虽然有生命,但跟我以前一样,没有疼痛、没有欢乐、没有思想,什么都没有,只知道每不断地成长。即便是人们不收割它,它的生命也到了尽头。上早已赋予它的命运,你破不破坏它,对它来都是一样的。”雪道:“你们原来真的没有感觉吗?”子佩道:“不知道。自从那神奇的一刻起,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或者根本没有以前。如果我没有懂事,或许这一生也不会有这种感觉吧!”雪道:“原来是这样!”子佩道:“所以你放心地吃吧!”明白了这么多,雪突然就觉得很饿,便不再犹豫拿起锅盔就吃了起来,很快就将锅盔吃完了。子佩又从腰上解下一水壶递给他,他接过来猛喝了几口,才觉得好受多了。
吃了东西,精神很快就恢复了。雪问道:“那个狮子精是你的大王?”子佩道:“是呀!”雪道:“是他让你来的?”子佩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这么倔强,一点也不服软。能让大王这么看得起你,肯定很了不起的人,所以我想不能让你饿坏了。”雪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子佩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竹韵姐给我们姐妹们起过,她大王想让我们过得更好一些,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再受城的奴役。”雪道:“城经常欺负你们吗?”子佩道:“是呀!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下来查我们,看我们老不老实,还经常把我们的姐妹带上城去服侍他们。稍微不称心,他们就找机会惩罚我们,各种刑法都有,我们每都胆战心惊。”
雪想了想道:“带我去见你们的大王吧!”子佩道:“怎么,你想通了?”雪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像你所的那样。”子佩道:“今已经这么晚了,都已经黑了,我看你还是休息一晚,明去问吧!”雪想了想道:“也好,明再去找他问个明白。”子佩道:“我们这里山洞有很多都在空着,我带你去休息吧!”雪点零头。
子佩带他到一个石洞之中,那石洞也不大,地上铺了一些草,上面放着被褥,是床倒更像是个窝。好在他从就吃苦惯了,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安排好一切,子佩便走了。雪也倒头就睡了,一直睡到第二亮才醒来。等他起来没多久,子佩又过来,给他带了一些吃的,这次当然不是简单的锅盔了。吃完了东西,便带着他去见大王了!
两人一起来到狮子精议事的大厅。雪抬头看了看,洞口上写着“广洞府”四个大字。昨做了阶下囚,没有好好看这石洞,今看来这石洞也挺有气派,深约十余丈,宽也有五六丈,两边顺排坐着各种妖魔鬼怪。却见那狮子精在洞底当中而坐,猴精就站在狮子精的旁边。
见雪来了,狮子精站起来,哈哈一笑道:“雪兄弟,你想通了?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雪道:“昨一战,我伤你不少手下,为什么还要放我走呢?”狮子精道:“那都是误会,你我之间又没有深仇大恨。”雪道:“明人不暗话,你放了我究竟想干什么?”狮子精望了猴精一眼。猴精接道:“我们不想干什么,我见公子武艺高强,尤其是那失传已久的五行神咒,当真十分佩服,所以不敢伤害公子。”雪道:“在下坦诚相见,各位还遮遮掩掩,如此在下便告辞了!”完转身便要走。猴精忙道:“公子且慢!”雪便停了下来。
猴精望了望狮子精,狮子精缓缓地点零头。猴精见了便道:“既然如此,我便直言了。”顿了顿继续道:“公子可知三千年前的那场种族之间的战争?”雪道:“可是传中的涿鹿之战?”猴精道:“不错,那不是传,是真的。三千年前,黄帝、炎帝、蚩尤三方争霸下。后来,黄帝击败炎帝,使炎帝彻底服从于他。可是那蚩尤不服,便又在涿鹿进行一场大战,便是涿鹿之战。”
罢,顿了顿,继续道:“据,刚开始的时候,蚩尤大军不断地取胜。后来,黄帝发明了指南车,又得到了九玄女的帮助。找到上古神兽夔,用它的皮做了战鼓,又带来他的女儿魃助战,才一举击败了蚩尤大军,统一了下!”雪点零头道:“不错,古书《山海经》上确实有这样的记载!”
猴精道:“再到后来,黄帝便以五山为柱,建立了城,并带领他当时的臣民,全部上了城居住。炎帝部族由于是后来归降的,便被分配在大陆居住,而蚩尤军队的后人便被驱逐出大陆,只能安命于海外的孤岛之上了!”雪道:“这么你们全部都是蚩尤军队的后人了?”猴精道:“算了吧!按理来万物皆出地,应该人人平等才对,可惜那黄帝心胸狭隘,容不得我们蚩尤军队的后人,强硬地将世间生命分等级。此后,我们先袓也是自暴自弃,渐渐地走入偏门,便修炼成妖怪了!”雪道:“原来如此!”猴精道:“那黄帝有德行也就罢了,可惜他的后人并非人人像他。帝位越传到后面品德越差,如今的金帝已经昏庸不堪,我们这些妖魔兴许有些法力,还能勉强维持,只可惜大陆上的那些凡人了!当初炎帝死后并未留下修炼的秘诀,现在的世人只有的一身蛮力,没有任何的法术,只能听反抗,毫无反抗之力,而今道乱命,下万民皆苦不堪言呀!”
雪在人类长大,也知道这几年百姓的确非常的困苦,便道:“那么你们想要如何?”猴精道:“当然是推翻金帝,重新推举一位有德行的人来领导下,让三界重新安定团结起来!”雪一听,简直是方夜谭,怒道:“简直是痴人梦话!何敢有如此逆之想!”
猴精道:“反正我们已经活不下去,不如拼一拼!”雪道:“如此来,你们没有为难我,不会是想让我帮你们吧?”猴精道:“不错!”雪冷笑道:“那你们便打错了如意算盘,念及大家是同宗同源,只要你们不去大陆为祸,我也不再跟你们为难,但是想让我帮你们,绝对不可能的!”猴精道:“如今命已乱,万民困苦。我们要建立一个没有等级、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世界,让万民重新安定团结,公子为何不愿意呢?”雪道:“师父常,人妖不两立。我不杀你们已经是有违师父之言。若要帮助你们,师父知道定然不许!”猴精道:“老前辈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要是知道只怕未必阻拦。”雪道:“不要再了,我是不会帮你们的!”猴精道:“平立界,建立不世之基业,不但生前可享极乐,死后亦受后人万年敬仰,何乐而不为呢?”道:“此皆非我求,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这就告辞!”完转身便要走,却被两员武将拦住去路。其余各人也是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即扑上来拿住他。
雪道:“莫不是想动武留我不成?”猴精道:“公子误会,既然公子不愿意,我们怎敢强求。春乃是海外有名的海岛,风景也是十分秀丽。公子若不嫌弃,就在这里居住几日如何?如果哪公子想通了,我们随时欢迎公子的加入!”雪道:“你们这是怕我去通风报信?”猴精道:“哪里的话,公子在这里居住几日,感受一下岛上的生活,也顺带看看庭如何欺压我们,我们是不是有理由去造个反呢?”雪想了想道:“好,我便是要看看情况到底如何!”猴精拍手道:“好,好,好,公子愿意住下来实在是太好了!”又吩咐子佩道:“子佩,照顾好雪公子,若有什么需要可直接和我。”子佩点零头道:“是,军师!”
子佩又将他带回昨晚住的洞中道:“这个地方以后就安排给你住了,这里条件简陋了一些,公子有什么需要跟我便是了。”雪道:“我从到大都住在山洞里,这些对我来已经足够了!”
就这样,雪便在孤岛上住了下来,子佩每日也会陪他出去看看风景。这岛虽然不大,风景倒也秀丽,感觉倒也颇为惬意。狮子精也不来找他,也正好乐得自在。
如此过了十余日,岛的北面已经逛得差不多了,雪便提议想到岛的南面去看看。子佩拦住道:“南面去不得!”雪道:“这是为何?”子佩道:“这岛的南面有一座火山,一般会在每年的这个时候便会喷火,人畜皆不能靠近!”雪道:“火山喷发有什么好可怕的!”子佩道:“若单是火山喷发也没什么,可在那山上有一头怪物,每当火山喷发之时,便会跑出来躲避山火。那怪物很是凶猛,若是撞到会丢了性命的,岛上已经有很多人为此丢了性命。”雪道:“你们大王不管吗?”子佩道:“前些年的时候,怪物出来伤人,大王便欲降服那怪,可最终却被那怪物所伤,从此便再也没有人敢靠近那座山了!”雪道:“什么样的怪物竟如此厉害?”子佩道:“我没见过,只听得竹韵姐起过。那怪头有一角,身似虎豹,有座山那么大,还长着一张血盆大嘴,见啥吃啥。还那怪物巨齿可以嚼碎金银,利爪可以抓破大石,而且奔跑起来如闪电一般。寻常人还没见到它,便被它所伤。”雪道:“这么那怪物还真有几分本领,有机会倒要见识见识。”子佩道:“公子切不可逞强,这岛上以大王的法力最高,尚且不能降服那怪,只怕无人能降服此怪了。”雪道:“难道你们就任它这样胡乱伤人?”子佩道:“那也没办法,怪物要是来了,我们便躲一躲便是,好在它每年才出来一次。”
雪见她不愿意去,也就不再勉强。闲来无事,子佩也会带着他去劳作。原来,这岛上也会种植一些麦、粟、稻等农作物。由一些寻常的妖怪来种植。这些妖怪倒也有些本事,与人类不差,将这些土地打理得很是不错。雪跟大家一起劳作,觉得这些妖怪也不容易,慢慢地跟众怪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同时也结识了不少妖怪。
且这日早上,雪起来正要打算去找子佩,却见子佩来已来找他。雪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今我们去哪干活?”子佩道:“这几日不能出去了?”雪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子佩道:“还记得我前几日前给你的事吗?算日子那座火山便要在这几爆发了,只怕那怪物又要出来伤人了!”雪道:“不如多找些人去对付它,抓住它以后也好有好日子过!”子佩揺揺头道:“不可以的。”雪见了,便不再言语。子佩又道:“公子这几日切不可出门,万一碰上那怪物,便麻烦了!”雪看了看她,不想让其担心,便道:“好吧!”
子佩道:“你饿了吧,我去弄些吃的。”雪点零头。子佩出去不一会儿,便弄零食物进来,两人便在洞内一起吃了起来。吃完了饭,二人也只能在洞里待着,随便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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