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已经到手了,没有再瞒着的必要,于是秦关:“它根本就不是什么镇纸,值钱的也不是外面那层黄金,而是被包裹在里面的木牌。”
“木牌?”宋宛容问,“那是什么汪?”
“宋朝的时候,有一种传递最高军事命令的信符,木制,外表涂抹朱漆,又有金粉写就的‘御前文字,不得入铺’八个字,故被称之为‘金字牌’。”
范轻舟陡然一惊:“传诏令岳飞班师回朝的十二道金牌,是不是就是你的这个?”
秦关点头:“没错,就是它!”
宋宛容也兴奋起来:“这个金牌很值钱吗汪?”
“不可估量。”
范轻舟缓缓吐出口气,目光复杂的看着秦关,“如果那块镇纸里包的真是金字牌,那它就能填补史学界和文物界的一项空白——金字牌空白。
因为,它是现世的第一件,绝无仅有!”
宋宛容已经不出话了。
她只是真单纯,不是没有文化智商,“绝无仅颖四个字的意义,还是能想象到的。
拍卖会又持续了一个来时后,秦关也没有再买什么,倒是范轻舟又拍下了几个物件儿。
结束后,三人付款办完拍品交接手续,刚转身,就看到宋宛真正在等着他们。
“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好啊,那就先看看你的骡子吧。”事到临头,宋宛容也不怯了。
附近有不少亲眼见证了宋家两姐妹斗气的客人,此时见两人竟有比试拍品的意思,便都凑了过来。
宋宛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高傲的冷哼一声,就让助理将一个锦盒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庆云仿独孤信印木雕来。
“别的先不,单单是这个玩意儿,就让我有了五六倍不止的利润,堪称大漏。”
吴明解庆云木雕来历之后不久,消息便在宾客席间悄然传开了。
围观的人群中很多人都知道事实确实如宋宛真所,8万块拍下的木雕,至少能卖几十万,称为大漏一点都不为过。
宋宛容把自己怀里装凤钗的盒子打开,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秦关。
她根本不知道这支凤钗能值多少钱,反正秦关能赢,那就全都交给他好了。
“没出息的货!”
宋宛真夸张的失笑:“末代皇后落魄时变卖了无数宫廷珍宝,流落民间的首饰更是多如牛毛。
你愿意做冤大头花100万买下它,是你没见识,难不成还想用它来赢我吗?真是可笑!
除非你改主意了,不比利润,只比价格。
没关系,谁让我是当姐姐的呢?你要改,咱就改,我让着你。”
“谁、谁要改了?了比利润,就比利润!”
宋宛容涨红了脸,气恼的转身踢秦关一脚,“大坏蛋,你倒是话呀!”
秦关笑笑,凑近她耳边声嘀咕起来。
下一秒宋宛容瞪圆眼睛,不可思议的表情中还夹杂着兴奋。
“真的吗?”
秦关向一旁的工作人员要来一副手套递给她,“是不是真的,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心点,弄坏了可没人赔。”
周围的看客们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都安静下来,等待着宋宛容的下一步动作。
宋宛真高扬下巴双臂环抱胸前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但不知为什么,心中却隐隐涌动起一丝不安。
就连吴明都露出了好奇神色。
宋宛容戴好手套,心翼翼的将凤钗从丝绒盒子里取出,左手托住,右手拇指捏住凤眼嵌着的那颗巧红宝石,先是顺时针拧了两下,然后指肚用力一按。
就听“咔哒”一声轻响,原本浮嵌着的红宝石顿时下陷少许。
宋宛容兴奋地看向秦关,“动了!它动了!这里真的有机关!”
秦关递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继续。”
女孩儿信心大增,得意的冲宋宛真挑挑眉毛,抿住舌尖,屏住呼吸,右手捏紧凤首用力一拔,原本看起来一体的金钗立刻就被分成了飞凤钗头和钗杆两部分。
这凤钗竟然还暗藏玄机?围观人群中一阵骚动。
宋宛容将飞凤钗头交给范轻舟,自己先是竖起钗杆朝断口处窥看了一眼,然后倒过来往手心里磕了几下,紧接着便发出一声惊喜的轻剑
围观的人们纷纷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急切地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宛容也不卖关子,又把钗杆丢给范轻舟,然后伸出手,将掌心里躺着布卷展示给大家。
那布卷细的像牙签一样,约五公分长,通体呈淡黄色,一看就知年头不短。
围观的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叹之声,因为不管布卷是什么,单单凤钗内有乾坤这一点,就已经足以让它身价倍增了。
宋宛真的脸色微变,心头的不安又加重了几分,只能默默地以宋宛容本就是溢价购买,顶多不赔来安慰自己。
这时,一直远远旁观的吴明满脸兴趣的走上前,提醒宋宛容道:“绢帛年代久远,很可能会比较脆弱,还请宋姐务必心。”
宋宛容点点头,找工作人员要来一把镊子,轻轻将绢帛展开,露出了一行娟秀的簪花楷:
“今夜子时,盼晴碧亭一见。落款:杏儿姑。”
情书!
而且还是一封幽会情书!
围观宾客们都兴奋起来,纷纷猜测这个“杏儿姑”是什么人,在宫里是什么身份。
不过很快,就有人注意到吴明的表情不对,好像被雷劈了似的,整个人都僵立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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